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沒了!跑了!
說好的合作呢?誠信呢?
我這白忙一場?到頭來為他人做了嫁衣!那青衣男子頭上青筋都冒出來。
“以後彆讓我遇到你!”
無生一步踏空而去,朝著臨安方向而去,在趕往臨安城的路上,有些不太放心,便落到了地下,感受到了半空之中數道人影,他便多到了暗處,看到那幾個人朝著剛才他來方向追去,應該是察覺到了意外。
他擔心再出什麼意外,便遁行到了土裡,沒一會功夫他便從地裡鑽了出來。
他感覺自己憋得慌,脹的慌。
又遁行了不遠,他便再次出來,此時的無生隻覺得自己不單單是頭脹的厲害,有些恍惚,身體也是如此,就像一個不斷充氣的氣球,雖然不知道上限在哪裡,但是在這樣繼續下去,遲早會爆掉!
這肯定是自己身體裡的那些氣運化成的雲彩在作怪。
得快點,
他感覺撐不住了,直接改用神足通,很快來到了臨安城中。
此時城中的守備不似先前那般嚴密,因為此時的祭祀已經結束,而且剛剛出了大亂子,長生觀的道士,武鷹衛的人都已經出了城,四處搜尋可疑之人,此時這座臨安城反倒是相對更加的安全一些。
臨安城中的百姓也都感覺到很奇怪,因為今天的祭祀碰到了太多的意外,先是天空有烏雲密布,眼看著就要下雨,結果被一陣大風吹開,顯出晴朗的天空,然後看到半空之中有雷電閃耀、有黑氣翻騰、有青色的光輝,有火光如雲,還有一個巨人站在高空之上,這些都是往年不曾碰到的情況。
天降異象,也不知是好是壞。
也有一些人在祭祀之後感覺到身體有些疲乏,就想睡覺。
“奇怪,今年這是怎麼了?”
不止一個人有這樣的想法。
無生已經來到了臨安城中,站在一棟閣樓之上。
此時他眼前已經是一片重影,看什麼都是模糊的,如同連喝了三天的酒,站都有些站不穩了。
“該怎麼辦,該怎麼辦?”他捂著自己的頭,感覺自己的頭要爆開了。
他大口大口喘著粗氣,
出來,出來,
他不斷地自語,重複著。
身體搖搖晃晃,眼看著就要倒下。
突然間,一片光華從他的身體之中散發了出來,飄在半空之中,好似大片的雲霞,接著化為無數的光點,飄向臨安城,落入百姓家。
“舒服了,舒服了!”
瞬間無生便感覺舒服了很多,天上似乎有一道光華落在了他的身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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距離臨安城數百裡地之外的這一座山中。
三個道人攔住了一個青衣男子。
“交出來!”
“什麼交出來,那東西根本就不在我手中。”青衣男子道,他現在是黃泥巴掉進褲襠裡,不是屎也是屎,百口莫辯。
“那光華衝著這邊而來,這裡隻有你一個人,不是你能是誰?”
“還有一個紅衣道人,還有一個散修,還有那個邪修!”
“那邪修已經被我們打傷,不可能過來的。”
“我……”那青衣男子深吸了口氣。
他是一肚子的氣,這好處一點沒得到,倒是惹來了巨大的麻煩了,自己反倒成了最大的嫌疑人了,上哪說理去?!
“師兄,不用跟他廢話,拿下他自然什麼都知道了。”
其中一個道士手持一把火紅的法劍,剛才在臨安的上空就是他和那個邪修爭鬥並且將那個神通詭異的邪修打傷。
那青衣男子見狀知道今天是說不清楚了,隻能的鬥法比個高低了。
就在他們準備爭鬥的時候,其中一個道士突然眉頭一皺,望向臨安方向。
不好!
他大喊了一聲,轉身而去。
剩下的兩個道士圍住那青衣男子,手持火色法劍的道士催動法劍,一道道火色光華飛射而出,猶如火雨,那青衣道人喚出玉盤護住周身,起身就走,卻被另外一個道人施法攔住,
三人在這山中爭鬥,樹木倒伏、亂石飛舞,驚得鳥飛獸走,直將山林引燃,成了熊熊大火,打的裂開了一座山峰,然後三人鬥到了半空之中,又是一片風起雲湧。
先前離開的那道人回到了臨安城中,隻見臨安城中一片平靜。
來到長生觀中,卻聽留守的同門說剛才有五彩光華如雨一般灑落臨安城,落入了千家萬戶、百姓家中。
那道人聽後臉色變的煞白。
哎呀一聲,眼前一黑。
噔、噔、蹬,後退了三步。
噗,一口鮮血吐了出來。
“師伯!您怎麼了?”旁邊的道士見狀急忙上前扶住他。
“可恨,可恨呢!”他捶胸頓足,然後拔地而起,在這臨安城的上空轉了一圈,哪裡還有那個人的身影。
將那滿城的氣運儘數還於百姓之後,無生早已經離去,他先以神足通疾行,然後落到地上,以土遁之法遁行,接著有沒入了山中,就是怕被人跟蹤,現在人已經在數百裡之外了。
到哪裡去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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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走乾嘛,等著人家感謝,還是等著被抓!
那道人站在城牆上,猛地一跺腳,轟的一聲,腳下城牆碎了一片。他猛地騰空而起,轉身回到了長生觀中。一個道士見他之後急忙過來。
“師兄。”
“師弟,看看這城中可有修士潛藏。”
“是。”
那道士取出棋盤一般法寶,催動法術,一陣霧氣之後,棋盤之中顯出臨安城,街道、房屋,十分的清晰。
突然棋盤晃了兩下,那道士臉色微微發白。
“師弟?”
“師兄,這城盤連接這臨安城的陣法,極耗法力,我修為不夠。”
“那便算了,師弟你好好休息。”
那道士出了道觀,環首四顧,再次騰空而起朝西北方向而去,當他趕過去的時候,見到兩位同門還未拿下那青衣男子,但也沒讓他逃脫。
那道士盛怒之下出手,揮動手掌,打出一道道雷霆。
“說,你那同夥去了哪裡?”
“什麼同夥?!”那青衣人急忙阻擋,整個人莫名其妙,不知道那道士什麼意思。
“你在這裡吸引我們,你的同夥已經將去了臨安城,那些彙聚的氣運與願力儘數歸還城中百姓。”
“什麼,他還真那麼乾了?!”那青衣人聽後大吃一驚。
他本以為剛剛遇到的那個修士不過是隨口說說,畢竟修行之人哪有那種一心為民的,修行又不是行善,那種人在他看來就是傻子,隻以為那個人說的就是個借口,沒想到他居然真的那麼做了。
有趣,有趣,實在是有趣!
現在這樣的修士簡直就是鳳毛麟角、少的可憐,他都有些佩服那個人了。
真該問問他的姓名,這麼有趣的人不結實一番著實可惜了。
那青衣男子突然笑了,笑聲越來越大。
“看你高興的,還說不是他的同夥?”
“我並不認識他,隻是仗義相助,你們做的這破事,我看著不爽!”
“啊,呸!你以為我會信?”
“不管你信不信,我說的都是實話。”那青衣男子手中托著青色的玉盤,先前焦急的情緒不知為何一下子消失不見,人也放鬆了許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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