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套都套上了,現在也不是計較新舊的時候了。
望著整裝待發的劫教大軍,任傑不禁繃直了身子,朗聲道:
“這次出門,大家的目的隻有一個!打劫!打劫!還踏馬的是打劫!”
“放棄你們無用的道德,底線,公理心,要將打劫當成是一種職業,一項事業,將之當成需要為之奉獻一生的理想!”
“財富不是等來的,是需要靠我們的雙手搶來的!”
說話間,任傑指著自己的臉:
“都看到了嗎?我們窮的就隻剩一條底褲了,塌落區中勒緊褲腰帶的窮日子,大家都過夠了嗎?”
“神魔兩族將所有的資源都藏在裡星空中了,去找吧,搶過來,揣咱自己兜裡!”
“我們注定是要當上打劫王的男人!一日不搶空神魔,搶的他們底褲都不剩,就一日不摘頭套!”
“這是恥辱,更是鞭策我們前進的動力!”
就聽任傑大聲吼道:
“蒼天不顧!走投無路!打劫致富!劫教威武!”
“要劫的祂們,連根毛都不剩,吼哇!”
這一刻,任傑單手高舉,大聲怒吼!
而整支劫教軍團也被任傑的戰前喊話徹底點燃了鬥誌,一個個紅著眼睛,高舉黑金武器!
“啊啊啊~劫踏馬噠~老子燃起來啦!”
“今日被迫與家彆,合夥創業去打劫!”
“若是不劫出個名堂來,老子這家就不回了!”
“此去,定要讓我們劫教之名,響徹星空!”
這一刻,千螢,幻鱗他們皆呆呆的望著這一幕。
為…為什麼我們也跟著燃起來了啊?
打劫也可以這麼熱血的麼?
甚至覺得他們在行什麼正義之事啊?任傑不去乾傳銷都白瞎了吧?
隻見任傑嘴角勾起一抹邪魅的微笑,抬手調整了下臉上三角褲的卡位。
“出發!去劫他個天昏地暗,日月無光,劫出個荒蕪盛世,乾坤朗朗,劫出一片光明的未來!”
“登頂星空,便從打劫開始!”
伴隨著一陣吱呀聲傳來,崩壞樂園的大門緩緩打開。
任傑親率劫教大軍,踏步前行,直衝塌落區。
而身後的王亮,鐵頭他們更是信心滿滿。
“話說劫主?咱們第一站去劫哪兒?”
任傑頭也不回:“當然是補天雄關?”
王亮:???
鐵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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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哈???”
劫補天雄關?有沒有搞錯啊喂!
第一站就去打關底boss啊?
事業起步這麼高的麼?
可任傑卻翻了個白眼:“哈雞咪啊?開乾了!”
說話間足足三光年的牆體從決口處脫落,將整支劫教大軍包裹其中,化作捅痔者形態,武裝拉滿,胸口處一道碩大的『劫』字紋樣成型。
而後以極快的速度衝向蝕序主戰場。
周遭的蝕序者一見捅痔者出征,都跟見了鬼似的躲出去老遠。
乾!
捅痔者這次就連主戰場那邊都不放過的麼?
……
補天雄關前,由於葬地的調動,全塌落區的蝕序者全都朝此集中,衝擊防線。
而神魔兩族於此處的駐軍也陷入了連綿的苦戰之中。
就連主神,始魔都沒法獨善其身了,全都下場鎮壓蝕序者,維持防線不崩。
燃燭更是一臉苦瓜相,這一遭非但沒學到絕活,連立定跳遠的消息都沒打探到,甚至還要被迫打工。
他已經有些後悔放棄締約之城的肥差了。
雖然駐軍已經在抵抗了,可壞消息仍舊不斷傳來。
“報告若空大人,主戰場上的蝕序者數量依舊在持續增加!”
“前方偵察兵在塌落區中發現數隻星河級蝕序者的身影!”
“報告!決口處蝕序大軍湧入量異常增多!”
“報告!圍攻崩壞樂園的蝕序者群體,儘數轉向主戰場,崩壞樂園…消失了!”
若空眉頭緊鎖,崩壞樂園消失了?
怎麼可能?被蝕序者大軍分而食之了?怎麼可能?
雖說在神魔兩族眼裡,崩壞樂園不算什麼,但也沒這麼脆吧?
更何況還有鐵心,千螢…
玄盞大人的謀算出岔子了?葬地異動,寒菲他們是打算要再度發起一波攻勢麼?
想到這裡,若空的臉上滿是晦氣!
“衝鋒麼?衝吧!無論爾等發起多少次衝鋒,結果都是一樣的!”
“補天雄關不是你們能輕易破掉的,休想再染指生命之橋!”
“通知神族雄關大營,除必要守軍外,全都給老子支援防線,同時通知神國,派兵力增援,葬地要有大動作了!”
“讓魔族那邊也配合行動,這可不是開玩笑的!”
一條條命令有條不紊的下達!
“是!屬下這就去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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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報告大人,防線東部,一不明物體正在高速接近補天雄關,形態不明,體型在三光年左右!”
若空皺眉:“三光年?撼界級蝕序者麼?這也值得你們報告給我?”
“不!不是蝕序者,是…是一尊黑色的機甲?科技產物?”
若空滿頭問號,機甲?
管你是什麼玩楞,先接我一擊吧!
須臾之間,若空手中空間神劍便已成型,將其自身神域儘數壓縮於劍身之中,朝著那機甲所在狠狠一斬!
“碎空!”
劍光橫世,延伸超十光年!
主神級的破壞力可不是蓋的,沿途所有阻擋劍光的蝕序者,皆被斬斷,弱小的甚至直接被湮滅掉,送回複活點了。
隻見那劍光跨越無儘距離,直斬那黑色機甲。
可劫主號根本就沒躲的意思,甚至防都沒防!
就聽“鏘”地一聲,劍光狠狠斬在劫主號的胸膛上。
也隻在其裝甲上留下一道深邃的劍痕而已。
相比於其碩大的機體而言,甚至可以忽略不計。
於任傑的控製下,劍痕飛速愈合。
就聽那劫主號罵道:“什麼批玩意刮了我一下子?給我保險杠都乾掉漆了?”
“哦呦?原來是若雞啊?”
若空:???
尼瑪!什麼鬼?
那黑疙瘩竟然硬扛了我一劍,屁事沒有?
為何剛剛那一劍,有種斬在牆體上的感覺?
待到若空仔細觀察才發現。
不是像牆體,其就是由牆體構成的啊!
牆體為什麼能變換形態,甚至還能變成機甲?
又出現了一尊被牆之意誌選中的家夥?
剛剛從機甲中傳出來的,是破曉的聲音?
若空的心,驟然咯噔一下。
可戰場上的燃燭卻直接豎起耳朵。
“嗯?立定跳遠的聲音?哪兒呢哪兒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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