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5章 實名製行凶(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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顏傾聽到自己的名字,納納的點頭,然後顫抖的伸手查看男人額頭的傷。

“蕭嶼,”蕭嶼擋開顏傾的觸碰,歎了口氣,“我沒事,記住,我不是什麼ai。”

蕭嶼在記住上加了重音,顏傾一邊點頭,一邊四處張望,看有沒有能用的止血工具。

“我,我先幫你止血,你等一下......”

“沒用的。”

蕭嶼說完這句話,整個人朝顏傾倒下去。

顏傾根本撐不住他的重量,眼看著要一起摔在地上,她忽然從夢中醒來。

猛地坐起來,被急促的呼吸嗆到,咳得眼淚都要流出來了。

她一邊咳一邊找小白,卻發現它不在枕頭邊。

“小白,小白?”

疑惑的找了一圈,忽然感受到一陣冷風,這才發現窗戶打開。

自從發生上次小白從樓梯上掉下去的事情,她睡覺都鎖門了。

現在門關著,窗開著,房間裡又找不到小白,難道?

巨大的驚慌一下子衝散了從夢魘中帶出來的恐懼。

“小白!”她趴到窗邊向下張望。

夜色如墨,什麼都看不到。

小白聽到顏傾的呼喊,倏的抬頭望過去。

【姐姐醒了?!那雷呢?雷還沒劈我呢!】

雖然滿心疑惑,但是他顧不上那麼多,顏傾已經從樓上跑下來了。

他得趕緊回去。

在樓梯上與顏傾擦肩而過,小白心中一百個愧疚。

【對不起啊,姐姐。】

回到房間裡,小白意外的看到了放在顏傾枕邊的符文。

那是他用心頭血畫的符文,怎麼會在這裡?

那人是什麼意思?

小白收回符文,血線化作一道紅光回到他的身體裡。

腦海中瞬時印出一段留言。

【解鈴還須係鈴人】

與留言一起的,還有一段傳承的碎片,恰好是他缺失的部分。

小白倒吸一口涼氣,那人到底是誰?

“小白?你快出來。”

聽到顏傾的聲音,小白發現他現在最緊迫的問題是躲在什麼地方才不會讓顏傾起疑?

想了半天,他把自己卡在床頭櫃和軟包床頭之間,然後用床單遮住。

等顏傾一圈沒找到,又回到臥室。

他找準機會發出低低的嗚嗚聲。

“你怎麼跑那兒去了,嚇死我了。”

顏傾把小白救出來,抱在懷裡,一陣後怕,板著臉教訓到,“你再亂跑就把你關到籠子裡去!”

小白乖巧的窩在顏傾懷裡,一邊用耳朵撩她下巴,一邊觀察她身上的傷。

還好傷都沒有了,隻是手腕的地方有一個淺淺的牙印。

他心疼的用鼻子蹭了蹭。

顏傾感覺到一絲刺痛,看到手腕上的牙印,愣了好半天,她記得她在夢裡咬了自己一口,夢外也咬了?

接下來的時間了無睡意。

顏傾恰著點給慢慢打電話,接通的時候慢慢正在吃早餐。

“誰?你說你夢到誰了?”

“我好像又夢到男主了,可我又不在遊戲裡,我怎麼會又夢到他了?”顏傾很疑惑。

“大概是意識上傳後的殘留印象,”慢慢隨口解釋,問到,“你夢到他什麼了?”

“夢到他,又死了......”

“哈?”

顏傾把夢境大致的跟慢慢說了說,末了加了一句。

“我在夢裡動不了,就咬了自己一口,我剛才在手上發現個牙印,一模一樣的位置。”

“真的?”慢慢的聲音一下子變得緊張,“除了遊戲裡那次,和昨晚,還夢到過彆的嗎?這次是因為見到你哥和你媽了嗎?”

“你彆緊張,我沒事,我知道那隻是夢。”

她跟沈澤仁那件事情,在當時鬨得很大。

隻不過大部分都是對她不利的傳言。

她原本就沒什麼朋友,事情發生之後,所有人看到她都繞道走。

校內網上放著她各種大尺度照片,哪怕明明是偷拍的角度,也都說是她故意讓人拍的。

一時間流言四起。

她經常會接到電話,或者消息,問她包夜多少錢。

最危險的一次,她被人拉進男廁所。

要不是正好有保潔阿姨路過,她不敢想象會發生什麼。

自那以後,她再也不敢單獨待著。

除了上課,就是圖書館,或者通宵自習室,必須待在人多又明亮的地方。

累了就眯一會兒。

她幾乎忘了躺在床上,關燈睡覺是什麼感覺。

一直撐到畢業證書到手,徹底爆發出來。

遇到慢慢的時候,她分不清的不止是顏色,她甚至經常分不清幻覺和真實。

是慢慢陪她走出來的。

很多記憶她醒來就沒了,反倒是慢慢記得清清楚楚。

所以聽到她的敘述,慢慢格外緊張。

“真的?你不要騙我,是不是他們私下還通過彆的方法騷擾你了?”慢慢依然不太放心。

“真的沒事,本來可能還覺得怕,但我現在滿腦子想的都是他,我覺得我好過分,人家好心救我,我兩次都把他,”顏傾找不到合適的詞,“殺了?”

“那是他的榮幸,大不了進了遊戲跟他道個歉,唉,”慢慢好奇的問,“那你們這次說上話了嗎?”

“說了,”顏傾疑惑的開口,“他好像說,下次換件衣服?可我隻畫了這一件現代裝呀。”

“那你再多畫兩件,這人挺講究的,還有呢?”

“還有?噢,他說,讓我記住。”

“記住什麼?”慢慢一下子來了就精神。

顏傾仔細的回想了一下,一點印象都沒有,隻記得記住兩個字。

“忘了。”

慢慢的好奇心整個被勾起來了,結果顏傾來了句忘了。

“怎麼就忘了呢?你再想想,好好想一想。”

“這真的不能怪我,你是不知道,夢裡他那個血啊,跟水龍頭似的,我就想著怎麼給他止血,根本沒聽到他說什麼。”

顏傾窩在懶人沙發裡,呆呆的看著天花板,“他這次,是被印著我照片和名字的水晶獎杯砸傷的,血嘩嘩的,他還照著獎牌念了我的名字。”

“不是,我說你這怎麼行凶還帶實名製的?”慢慢笑得差點被牛奶嗆到,“緣分,這就是緣分。”

“孽緣還差不多。”顏傾沒好氣的開口。

“不管,孽緣也是緣,瓜甜不甜,不扭下來嘗一口怎麼會知道?”

“你不要開玩笑了,我都愁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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