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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姑娘仰頭托腮,不太明白為什麼不管是哥哥還是東華,都對她親口說出的答案更加在意,帶著點歎息的開口道,“哥哥明明知道的。”
“哥哥不知道!”斬釘截鐵,沒有絲毫猶豫的反駁了榮榮說的話。
“親哥哥是因為喜歡哥哥,很喜歡很喜歡,想要和哥哥一直在一起。”不知道是不是有過一次的經曆,如今直白的說出來,竟也沒有感覺到那日回歸時的彆扭。
雖說她的選擇是那般,但是在兩個人麵前說出那句話,終歸還是讓她羞惱的。
所以,如今一個一個說開來,好像也沒有那麼艱難了。
得到了完整的答案,少年黑袍帝君的臉頰瞬間染上一抹璀璨的笑意,光彩奪目般的眸子在此刻更是彎成一輪月牙形狀。
加之一排潔白的牙齒,哪一方麵都顯示著他如今的好心情。
看到他這般喜形於色的模樣,榮榮似乎明白了什麼。
有時候,說出來的感受比自己感覺出來的亦或是自己認為的要美好太多。
一個人的精神需求在於他所認知到的,不在於他人所給的定義。
“哥哥不覺得榮榮貪心嗎?”榮榮眨了眸子,感受到燕池悟的喜意,不自覺的也彎起了眸子,順著對方緊扣她的力道,挽住了對方的脖頸。
神態嬌憨,語氣也帶著些許困惑。
這個問題,也是她最不解的。
話本子裡麵明明寫的是,愛一個人是獨占,是欲望,是寵溺,是無限的愛意。
她想獨占哥哥,也想獨占東華。
不過問出這個問題並不是基於自卑,隻是好奇。被一眾人寵溺著長大,時刻蘊養在愛意中的小姑娘,怎麼可能會有自卑這種心緒呢?
“怎麼會呢!不大的小腦袋瓜子,整日的亂想。”
要說貪心,明明是他們才是。
貪心的將路過他們這方世界的光芒永遠的留在了身邊,不止想要她的心,也將她的所有全部接了過來。
被嘣了下腦門,自覺氣勢一米八的小姑娘很是懊惱,她覺得就是因為自己太信任他們了,所以接二連三的被欺負。
腮幫子被捏,腦門還要被嘣。
有仇不報非君子。
於是小姑娘眼眸閃過一道狡黠的神色,抱緊燕池悟的脖頸,讓對方下意識的仰頭,迅速抬手,將手放到燕池悟的腦袋上,順順揉揉也將對方的烏發揉的一團亂。
即使長得再好看,頂上一頭能夠養鳥雀的烏發,顏值也是會消減的。
然後看熱鬨不嫌事大的榮榮仰著身子哈哈大笑,直將自己笑的臉頰緋紅。
身形微顫著,手臂都沒有力道了,要不是燕池悟環住她,大概率此刻她要後腦著地了。
對視上榮榮顧盼生輝的眸子,以及因著笑鬨染上緋意的眼尾,黑袍少年眼底極快的閃過一抹暗色。麵上不動聲色,將榮榮往懷裡顛了兩下,選擇率先解釋之前的問題。
等到問題解決完了,自然有小姑娘可憐巴巴的時候。
反正,到時候,甜言蜜語也不管用。
他不會聽的。
“我怎麼聽說,哥哥不在的時候,有人經常和東華去凡人間的街市上聽故事?”東華向他炫耀的時候,不置可否,他心裡快酸澀透了。
“對啊,茶樓裡的說書先生可有意思了。”所以,這跟她的問題有什麼關聯嗎?
而且哥哥就會拐彎抹角,那不是聽說,明明是事實。
否則,哥哥才不會問出來呢!
“那榮榮就沒有聽到過什麼印象深刻的故事?比如女帝什麼的?”他才不背鍋,榮榮對某種東西接受度很高,那是東華灌輸的,不是他。
雖然,他也想這麼告訴榮榮的。
不過,也得讓榮榮回憶起來了。
“哦哦哦,女帝這個嘛?這個我記得的。”
“她很厲害的,在凡人界那個地方竟然都能以女子之身登基成帝,能文善武,有勇有謀,還有三個王夫呢!”
“他們在一起的時候很幸福的。”
“不過,她在的時候沒人詬病,走了之後竟是被談論許久。”當時可把她氣壞了。
“她明明造福了很多百姓,為什麼大家不關注她通過的政策對百姓的影響,反而關心人家後宮的事情,人類,真複雜!”
“是啊,所以,貪心什麼的,隻要自己認為不是如此,彆人說的再多又能代表什麼。”燕池悟提起這個,也是怕未來有一日在他們不知道的地方小姑娘被人詬病。
不過如今聽起來,榮榮大概率也不會在意那麼多。
而他也確定,誰敢多言,他必定讓對方付出代價。
“所以,在這件事情上哪裡有什麼貪心,分分明就是你情我願的事情唄”
“隻要幸福快樂,一切都好。”
“我們在一起很快樂,所以,為什麼要關注他人呢?”他們擁有長久的壽命,擁有權勢,擁有修為,擁有世間無數珍寶。
本就站在頂峰,總會有三兩汙濁意圖染黑他們。
可是,不過是癡心妄想罷了。
“那些以責備的名義說出來的,不過是帶著嫉妒的心性罷了。”
“哥哥很早之前就和榮榮說過,走自己的路,過自己認為正確的生活,若是有人對你不解,那便遠離他們。”
“實在太過分的話,做掉也行。”都到這個地步了,也不是沒在榮榮麵前做過什麼,所以有些想法不需要遮掩。
隻要不是無緣無故的做掉他人,才不會有愧疚呢!
再說,他們能有愧疚這種情緒?
“我們又沒有燒殺搶劫,也沒有做危害任何人的事情。”
“因而,誰也不能,更不該對我們的生活做評價。”
“就是就是。”小姑娘直點頭,自覺燕池悟說的很有道理,並且決定將這些話奉為真理。
這估計也是燕池悟沒有想到的事情。
自覺這件事情到這裡已經結束了,燕池悟抱著懷裡的小姑娘起身往內殿走去。
一個步伐穩健又急促,一個依舊嬌憨信任的問著事情。
被放到床榻上,還軟乎乎的抱著對方的脖頸貼近對方,要讓對方給她當靠墊。
根本沒有發現對方本就沒打算離開。
等到察覺到對方真正意圖的時候,無異於羊入虎口,為時已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