時光荏苒,日月如梭,傅啾啾兩個月翻身,四個月能爬,五個月能坐,六個月會站,傅啾啾拚了命的讓自己領先在起跑線上。
到了八個月的時候,她已經可以搖搖晃晃的走路了,嘴裡還可以含糊的說著爹爹,娘還有哥哥,嫂子的音比較難發,目前還不是太利落。
而她能夠搖搖晃晃走路後的第一件事就是去了傅大金和周氏的屋子,趕在周氏吃藥前,把藥碗給砸了。
周氏擔心的臉色大變,“小姑,你沒事兒吧?讓我看看,燙著沒?”
周婆子卻橫著眼睛,指著傅啾啾說了好些難聽的話。
“什麼福星,我看是掃把星才對,明明你早就該有孕了,就是這丫頭把你的娃給克沒了,我都問過徐半仙了,就是這樣。”
周氏皺了下眉頭,“娘,啾啾懂話了,你彆亂說。”
“懂個屁,八個月的娃子聽的懂啥,話也說不利索,你還怕她跟你婆婆告狀嗎?”
告狀是一回事,可周氏打心眼裡也聽不下去她娘這麼說小姑。
小奶團子著實招人疼,家裡人口多,想要跟她親近都得搶著來。
傅啾啾很鬱悶,她的思想除了待機時間短外,還是前世的成熟思想,但是身體卻是個小娃娃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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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會說話,奈何舌頭不聽話,說不清楚,還不連貫。
周氏仔仔細細的檢查了她,沒有被燙著,還好,這麼俊俏的小奶團子,可不能留了疤。
“啾啾,不怕啊。”
周氏以為傅啾啾不說話是嚇著了呢。
傅啾啾搖搖頭,“不ia,不ia!”
大舌頭配上奶奶的聲音,簡直要把周氏的心給軟化了。
“你倒是心大,那麼多錢買來的藥,頭一頓就讓她給弄壞了,果然是個掃把星,我說啥來著,就是她你才沒生娃的。”
“娘,沒她之前,我不是也沒動靜。”周氏在替小奶團子辯解。
經過了這幾個月的相處,傅啾啾覺得大嫂也不是很討厭,她人不壞,就是背後有個總挑事兒的老娘。
這個老娘的存在簡直太影響他們家和睦了。
總是三無不時的來要錢,還把大哥當牛馬一樣使喚,閒著了,就來閨女身邊碎嘴子。
真討厭。
傅啾啾看著吐沫橫飛的周婆子,她真的不是裝可愛的,這具小小的身體,做什麼都透著一股萌勁兒。
沒辦法,天生的。
“你看我乾啥,看我你也是個掃把星,誰家娃娃像你走這麼早,沒福氣。”
“娘,彆說了。”
周婆子不相信,但是周氏是知道傅啾啾的聰明的,很多事兒已經懂了。
自家老娘要是對她不好,回頭她跟公婆學一下,公公那個暴脾氣哪裡受得了寶貝疙瘩被人罵,非得急眼不可。
傅啾啾眼珠滴溜溜的轉了下,頓時來了主意。
“小姑,你乾啥去?彆再摔著了。”
傅啾啾也不說話,隻是搖搖頭,表示自己可以。
“摔就摔,死了最好,省得克你。”周婆子看傅啾啾就像是看仇人似的。
傅啾啾扶著炕沿兒走到外麵,周氏才收回眼睛。
傅啾啾勾了勾唇角,一抹不該屬於這個年紀的笑容浮在稚嫩的嘴角,她要給周婆子上一課。
“娘,咱家那大公雞可老凶了,彆再叨著小姑。”
吳氏正在繡花,拖了小姑的福,家裡不再倒黴,日子也好過了不少,但她就是閒不下來,沒事兒了就做點針線活,能賺點就賺點。
前些年真是窮怕了。
田桂花幫她捋線,看著自家閨女指著平日裡耀武揚威的大公雞的頭,氣勢十足,嘴裡咿咿呀呀的,也聽不懂在說啥。
不過說來也怪,這大公雞厲害的很,孫子添福一看到它站在門口,連家都不敢回。
自家小閨女卻是初生牛犢不怕虎,一點兒都不打怵。
不過不管是見人就叨的大公雞還是家裡那條小狗仔,在閨女麵前都很乖,從來沒傷著她過。
田桂花想到這些怪事兒,抿唇笑了笑,“沒事兒,不用擔心。”
傅啾啾現在已經能夠跟這些動物溝通了,多吃飯長得快,果然沒壞處。
同樣,她的空間也帶來了,居然還有她之前在空間裡囤的種子和物資。
她準備逮個合適的機會就把那些東西弄出來。
彆的不說,甜寶草莓,巨甜的西瓜,還有巨峰葡萄,這些在古代可都是稀有的,至少她穿越來這麼久了,一樣都沒看到。
跟大公雞和小黃狗嘀嘀咕咕的說了她的計劃後,小奶團子就有點累了。
田桂花見她開始揉眼睛,趕緊把人抱到懷裡,輕輕的拍了幾下,小奶團子就睡著了,還響起了輕微的鼾聲。
“娘,我就沒見過小姑這麼省事兒的孩子,都沒哭過幾聲,睡覺也不磨人,添福那會兒一宿一宿的鬨人,我都沒怎麼睡過。”
“誰說不是呢。”說起這個,田桂花是真的欣慰,是不是福星不知道,但肯定是來報恩的,小閨女從來都不用自己操心。
現在有屎有尿了就會說了,也就晚上睡著了偶爾尿下褲子,但跟前頭那些孩子比,太省心了。
周婆子不能白來,連吃帶拿,田桂花不是軟柿子,但是看在周氏的麵子上就睜隻眼閉隻眼了。
不然能咋辦?
計較太多,兩家非打起來不可。
可誰都沒想到,周婆子剛出了傅家沒多遠就被村子裡的大公雞和狗群給盯上了。
她連跑帶顛兒也被大公雞叨了幾口,狗群雖然沒咬人,但齜牙咧嘴的樣子,直接把她嚇得尿了褲子。
等到周婆子好不容易跑出包圍,整個人臉上滿是大紅包,身上頭發上都是雞毛,褲子還濕噠噠的。
她想回傅家又怕再被那些畜生盯上,隻能硬著頭皮往回走,但是眼皮都被叨腫了,還不狼狽。
周婆子心裡納悶,難道那丫頭真有啥古怪,說了她幾句,就糟了報應?
可轉念一想,也就湊巧了,畜生們懂個屁,小丫頭真有本事,咋不讓她死了呢?
這事兒還是村子裡看見的人傳進田桂花耳朵裡的。
田桂花也就是笑笑,活該,就是報應,看她以後還上門攛掇閨女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