視線交彙的那一刻,白清夏立即將腦袋轉了回來,雙臂將語文課本抱在胸前,開始動著嘴巴,故意裝成默背課文的樣子,耳垂卻紅了一隻。
這家夥果然萬年不變地坐在那裡。
陸遠秋在心裡想著,印象裡每次體育課自由活動期間,白清夏都坐在那個位置拿著課本。
老子打球這麼帥,你這個做“女兒”的也不過來看看?
陸遠秋收回視線,發覺胡采薇和兩個閨蜜還在眸若春水地看著他。
“陸遠秋,你剛剛的扣籃真的很帥。”
胡采薇再次開口,語氣卻有種不經常誇人,偶爾誇一次就很罕見的既視感。
陸遠秋淡淡道:“哦。”
聽著胡采薇的稱讚,王浩然極不服氣地盯著陸遠秋,仿佛再看一眼就會爆炸。
他蹙著眉頭,甩著中分發型道:“沒有人在籃球上能超越我!陸遠秋,來不來1v1鬥牛!”
沒等陸遠秋回應,鐘錦程麵無表情地開口:“班長,你這是在給他裝比的機會,真正的打擊,是在他扣籃的那一刻我們裝作什麼事也沒發生。”
陸遠秋抬手比著中指:“還是踏馬的你小子心夠狠啊!”
鄭一峰半眯著雙眼,一副沒睡醒的樣子:“趕快鬥,就讓你們鬥一球,馬上下課了快,哈——”
他打了個哈欠。
王浩然:“我先!”
他甩著中分發型走到三分線外,陸遠秋則來到裡麵,發球的時候,陸遠秋目光望向後方,突然臉色一變,將球丟了過去。
王浩然接過球,興奮地抱著球三步上籃,陸遠秋卻沒攔,而是朝著台階那邊的方向衝了過去。
台階那邊圍了一群學生。
陸遠秋擠進人群,發現白清夏坐在地上,表情有些痛苦地捂著自己的右邊腳腕。
體育老師王平將口哨重新掛在脖子上,開口問著:“怎麼回事?”
旁邊的一個女生猶豫地說道:“剛剛……我好像看到一個女生從後麵推了下白清夏……然後白清夏從台階上滾下來了。”
陸遠秋冷聲開口:“那女的長什麼樣?哪個班的?”
王平看了他一眼,這家夥怎麼一副要去報仇的語氣?
女生低下腦袋,小聲道:“沒看清,跑走了。”
“瑪德,什麼玩意兒啊!彆讓老子逮到她!”陸遠秋毫不掩飾地大聲罵了句,然後連忙走到白清夏身旁蹲了下來:“幫個忙!我送她去醫務室!”
老子好不容易救的女孩,竟然還有人在不知死活地傷害她,baby玩意兒。
幾個女生立即上前將白清夏扶起,白清夏單腳跳著,怔怔地看了眼陸遠秋寬闊的校服後背,猶豫著。
見對方沒反應,陸遠秋不耐煩地回頭:“等什麼呢,上來啊!”
白清夏咬著嘴唇,張開雙臂,上半身輕輕地趴在了陸遠秋的後背上。
這一刻,陸遠秋慍怒的麵龐突然間恢複平靜。
就好像是一頭暴躁的野獸被南宮問雅扇了一個大嘴巴子,雙眸都變成的清澈了。
該怎麼形容這校服下的世界?
當世界的東半球和西半球一齊壓在背上時,這一刻,陸遠秋升華了。
見陸遠秋整個人愣著蹲在地上,王平蹙眉:“怎麼了?背不動嗎?背不動換我來!”
聽到這句話,白清夏雙手摟著陸遠秋脖子,兩隻耳垂通紅,神情羞得不行。
陸遠秋則眼神澄澈地連忙開口:“沒沒沒……剛剛腳麻了,現在好了。”
他連忙站起身,朝著體育老師尬笑了一聲。
王平奇怪的看了他一眼。
陸遠秋站起身後雙手拖住白清夏的雙腿,見少女要滑下來,他又往上掂了掂。
這一刻,世界再次擠壓在自己的背上。
啊~
陸遠秋無法形容這種感覺。
非要形容的話,隻能說對青春時期的“軟妹子”這個詞有了更深刻的理解。
名利場上的軟可能是假體矽膠,但此時此刻的軟,絕對是真材實料。
以後誰要是能娶到她,那也太幸福了吧,就是抱著抱一整天都不膩啊。
背著白清夏來到台階旁,陸遠秋微微俯身,讓白清夏拿上自己的書包,然後又往前走了兩步,讓白清夏也拿上他的書包。
“把我書包挎我脖子上就行。”
“很重的,脖子會疼。”
白清夏的聲音近距離地響在耳邊,陸遠秋見她一手一個書包,怕她胳膊累著,便加快了些速度前往校醫務室。
陸遠秋看不到的是,少女此刻的麵龐上已經露出了那宛若春日暖陽般的笑容。
“誰推你的,看到沒?”
“沒。”
“那你有懷疑對象嗎?”
“沒。”
陸遠秋詫異地回頭,餘光是少女一臉平靜的麵龐,他無語道:“你是怕我給她們一點lorseesee是吧?”
白清夏:“啊?”
陸遠秋:“i服了you。”
來到醫務室,陸遠秋背著白清夏轉了一圈,卻沒見到醫生在哪。
“人呢?!”
陸遠秋又轉了一圈,還是沒找到人,隻能先將白清夏放到了鋪著白色一次性床單的床上。
少女坐在床邊,兩隻腳尖剛剛接觸地麵。
陸遠秋又找了一圈,還是沒看到人。
“算了,我自己來!”
他乾脆地喊了一聲,搬了個小板凳坐在白清夏對麵,白清夏卻突然夾緊雙腿,警惕地問著:“乾嘛?”
陸遠秋:“看看你是單純的扭到腳,還是脫臼,還是骨折啊?”
白清夏兩邊耳垂都紅了,卻語氣清清冷冷地問著:“你會看?”
“廢話,我在鄉下老家經常給村裡的老母豬正骨。”
白清夏不解:“老母豬為什麼會……”
突然間她意識到了什麼,羞惱地抬起拳頭捶了下陸遠秋的肩膀。
後者哈哈一笑,同時伸手抓起了白清夏的右腳。
她腳上的帆布鞋很乾淨,但是鞋底邊的裂紋很多,裂紋甚至已經發黃,看樣子買了很久了。
陸遠秋褪下她的鞋子,一隻乾淨的白襪子映入眼簾,白清夏害羞地咬著嘴唇,雙腿夾的緊緊的。
可陸遠秋接下來的一個動作卻讓她羞惱得幾乎要抬起腳踹死他!
陸遠秋零幀起手,把足弓極美的白襪腳遞到鼻子邊聞了聞,白清夏都沒反應過來,就聽陸遠秋奇怪地問道:“都一天了,請問你的腳為什麼不臭?”
“你…你有病啊!”
縱使白清夏這麼高冷文靜的一個人,此刻也忍不住破口大罵。
陸遠秋撇撇嘴,將白清夏收回去的右腳又重新抓在了手中,白清夏掙紮,陸遠秋便霸道地在她小腿上猛拍了下:“老實點!”
白清夏屈辱的服從,眼神卻嗔怒地瞪著他。
陸遠秋褪下對方的白襪,直至露出一段白如凝脂的小腿肌膚和白中帶粉的小巧腳後跟才停下。
然後他伸手捏著微微鼓起的雪白腳腕,白清夏連忙悶哼一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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