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咳!咳!咳!”二皇子咳的肺要出來了。
“大哥?”
謝淩西如夢初醒依依不舍的收回自己的手,後知後覺的看向柳眠眠。
柳眠眠低頭看著地上的螞蟻。
李茹有種弱柳扶風的美,李悅薇明媚大氣,柳眠眠的長相甜美,精致的臉龐帶著些許軟軟呼呼的可愛,像小白兔子。
各有各的美。
謝淩西都想收入房中,可是天公不作美,隻有一個側妃位置。
必須讓柳眠眠當他的側妃,才能把柳尚書拉到他的陣營。
女婿和外甥,謝淩西相信柳尚書還是分的清親疏遠近的。
李悅薇和李茹可以做侍妾,姐妹花同侍一夫也是這段佳話。
安寧縣主拉拉著臉,“參見大殿下、二殿下。”
帶著眾貴女和趙綿綿行禮。
“起身吧!無需客氣!今日我與二弟無事來湊個熱鬨。還望安寧不要介意!”
男女大防不要了嗎?安寧縣主敢介意嗎?
她不敢介意。
…
“這是春日宴啊!大表哥和二表哥不會不知道吧?
你們都有正妻和側妃的人了,還還湊熱鬨!未免不地道了呢!
兩位表哥生的豐神俊朗,你們貿然前來,讓我四哥這種單身漢怎麼辦?
還能找到媳婦不?”柳眠眠的軟軟糯糯帶著幾分嬌憨。
卻又紮心。
柳眠眠的幾句話點明了謝淩西和謝淩晨的齷齪心思,又說的俏皮可愛。
讓謝淩西兩人不好生氣。
“你四哥的婚事還沒定下嗎?說親的都踏破尚書府門檻了吧?”謝淩晨意有所指。
安寧縣主聽見柳澤恩的婚事也麵露緊張,輕咬著下唇。
“大聖朝民風開放,我爹娘更是開明,婚事都要隨哥哥的心意。柳澤恩那個書呆子可不像大表哥一樣。”柳眠眠目光在謝淩西和李茹兩人身上流轉。“這麼會——憐香惜玉。”
又道:“大表哥,尤為的憐香惜玉。”
謝淩西有些後悔,剛才不應該在柳眠眠麵前握住李茹的手,都怪李茹太勾人。
安寧縣主用帕子捂著嘴偷笑。
謝淩西對謝淩晨挑挑眉。
謝淩晨抬起下巴,“春日正好!本王記得姑姑府中的荷花池風景宜人。
不如去遊玩一番。”
“二表哥,荷花還未開!咱們還是回內院吧!”柳眠眠站起身。
她可不想和這哥倆接觸過密,萬一出點事就不好了。
大皇子謝淩西笑道:“無妨,一片綠綠蔥蔥也彆有一番風味!走一同去遊湖。”語氣是不容拒絕。
柳眠眠不好說,畢竟謝淩西的身份在那。
雖然——
皇後娘娘,母族不顯,她隻是六品縣官之後。
柳眠眠也不敢小覷大皇子,畢竟大皇子也是皇帝的種。他是君,她是臣女。
一行人往荷花池走去。
荷花池是一處人工湖,長公主喜歡荷花便把兩個院子挖穿了,變成一個巨大的荷花池。
看著眾人都上了船,柳眠眠往後退一步。“大表哥,二表哥!眠眠有些不舒服,就留在亭子裡等大家吧!”
謝淩西不依不饒,“獨留你一個人在岸邊,多無趣啊!你看安寧也在船上。”
李悅薇看見柳眠眠沒有上船,便又走了下來。“兩位殿下放心,我在亭子裡陪眠眠。”
“眠眠,春日正好可不要掃興啊!你看諸位小姐都在船上等你了。”二皇子謝淩晨麵上不悅。
程芳笑著譏諷道:“柳小姐,是想留在岸邊挑選如意郎君?”
柳眠眠回頭,發現一眾男子正在往湖邊而來。
沈祁跟在謝淩淵身邊,說著什麼。
沈祁的嘴一張一合,神情極其愉悅。表兄謝淩淵一言不發。
比起遊湖,柳眠眠更不想再跟沈祁有交集。
“好!兩位表兄說的對,說的都對。”柳眠眠腳抬腳上船。
前有狼,後有虎,
船慢慢往湖中間劃過去。
趙綿綿也看見了湖邊的沈祁。咬著唇走到柳眠眠和安寧縣主身邊。
期期艾艾道:“縣主,柳小姐你們可不可以讓船劃回去?”
安寧縣主像看傻子一樣看著趙綿綿。“劃回去?
趙小姐這我說的不算啊!
你去求大皇子和二皇子吧!”
大皇子和二皇子正在和一眾貴女相談甚歡。
當然!
像李茹那樣的庶女和小官家的嫡女偏多。
畢竟……
皇上身體倍棒,吃嘛嘛香!文能對罵群臣,武能夜奔千米。
有底蘊的世家大族不會太早站隊。
但是——
嫁個庶女倒是無妨,就像柳家嫁了柳青兒。
趙綿綿聽見安寧的話咬著唇,好像受多大委屈似的。“打擾安寧縣主了。”
“李小姐,你可以讓船家劃回去嗎?我想回去找人。”
李悅薇蹙眉,“???請問你是誰家的小姐?
令尊剛回京述職嗎?是哪位?
船有大皇子和二皇子在,我們是做不了主的。”
“家父…”趙綿綿咬著唇。她的父親隻是一個小商販,開了兩間鋪子。
資助了沈祁的束脩費用,一來二去的。
定下了兩人的婚約。
哪知沈祁一飛衝天,趙綿綿突然有些心慌。
這京城的貴女何其多,沈祁長的又太好,人還有才華。
走在三皇子身邊絲毫不遜色。
會不會有人同她搶?
趙綿綿看著柳眠眠,那一日在貓兒胡同?
是碰巧還是有意?
柳眠眠身穿鵝黃色襦裙,裙上繡著貓咪撲蝶的圖案…繡娘手工了得,在陽光下小貓咪活靈活現。
蝴蝶更是閃著金光,繡線裡加了金絲。趙綿綿家裡也經營著一間賣布料的鋪子。
這樣的料子,趙綿綿是碰都不敢碰的。
更何況裙邊的百花上,還縫製著一顆一顆的皮光極好的小珍珠,充當花蕊。
同樣叫眠眠,趙綿綿心中有一種說不清道不明的情緒。
“李小姐,那河邊跟三皇子相談甚歡的沈狀元是我的未婚夫。
我們從小定的娃娃親。”
李悅薇也是聽說過沈祁的,新科狀元沈祁。
人長的俊朗,又有才能。
她娘也動了心思,找人一打聽沈狀元的家世,便歇了心思。
嫁女兒
總是盼著孩子好的。
又不是送女兒去曆劫的。
李悅薇承認沈祁長的不錯,不過太過單薄了。
“我知道,聽說跟你四哥關係不錯,是吧?眠眠?”李悅薇衝著柳眠眠問道。
“祁哥哥人緣很好,許多人都向他討教學問的。”趙綿綿與有榮焉。
柳眠眠微微一笑,聲音裡帶著涼意。“道不同,不相為謀。應該不熟……”
上一世謝淩淵死後,四哥柳澤恩就同沈祁漸行漸遠。
後來有一日,四哥問她要不要和離回家!她氣呼呼的趕走了四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