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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半步金丹?”
“怎麼會這樣,這才七天的時間,你的實力不但恢複,還往上突破了一個大境界?”
見此情形,柳長林的一張老臉上,猶如蜈蚣攀爬一般扭曲抽動,閃過濃烈的怨恨與嫉妒之色。
“這還要托你的鴻福。”
柳清風懸空,衣袍獵獵作響,氣勢輝煌如天,半個翠雲城的人都能感受到威壓,前後百裡之遙,民眾儘皆跪拜臣服。
七天前,他狼狽不堪,被強行驅逐柳家,淪為乞丐。
七日後,他以半步金丹之力,負手而立,宛若龍傲天回歸。
男人最爽的事情是什麼?
不是香檳紅酒,不是美人霸業……而是將吹過的牛逼,統統實現!
而現在,他正在實現離開柳家之時放下的狠話。
原本以為隻是礙於麵子的場麵話,就連他自己都不敢相信能夠實現,卻是宛若一場夢,在遇到道長之後,短短七天的時間就成為現實。
“你要向我討什麼債?!”
柳長林氣得渾身發抖,他隻是築基中境,根本承受不住半步金丹的威壓,身軀的顫抖完全不受控製。
“奪我父親執掌柳家大權之債,辱我落魄時的嘲弄之債,壞我柳家根基勾結邪魔之債!”
“還有最重要一點……毀道長大門之大債!”
柳清風不鹹不淡,一步一步的逼近,僅憑身上的威壓,就壓迫的柳家眾人直不起腰,而風暴中心的柳長林,拚儘全力,支撐著逐漸彎下去的膝蓋。
要他當眾向柳清風跪下……這種奇恥大辱,他絕對不能忍受。
“前麵的債,我能理解,這最後的毀門之債,又算什麼狗屁東西?”柳長林咬牙切齒道。
“找死!”
見柳長林竟然辱罵靜雲觀,柳清風目光驟然一冷,伸手一招,柳家祠堂之內,那柄樹立傳承千年的長槍,嗡然一聲,徑直向他飛來,穩穩落在手中。
轟!
長槍握在手中,化作疾風,赫然洞穿柳長林的胸膛,一路倒退,洞穿了不知道多少假山,多少棟樓,直直的將他釘在了柳家祠堂的高堂之上。
“我要你在列祖列宗前好好謝罪……竟敢暗中勾結魔影宗,急功近利,這是在挖掘我柳家的根基!”
“柳長林,你是我柳家的恥辱!”
殷紅的鮮血,流淌一地,柳長林賣弄手段,收攏的人心在這一刻徹底潰散,沒有一個人敢上前救助他。
“毛……毛頭小子,你懂什麼,大爭之世,若……若是我柳家不爭,在這大能轉世,神魔複蘇的時代,又怎麼能夠保住世家的位置……屹立不倒……咳咳……”
柳長林咳血不止,剛才這一擊,令他身受重傷,甚至難以移動,每次呼吸都有巨大的痛楚。
柳清風冷著臉,一言不發。
“就拿即將開啟的雲海天宮來說,若是打開最深的一層,你知道裡麵有著什麼樣的傳承嗎?”
“我柳家在江南省盤踞千年,若是將雲海天宮的傳承奪到這手,在這大爭之世,乃至整個大夏都能屹立在巔峰!”
柳長林拚命站了起來,無視痛楚,竟然一點一點的把長槍往外拔,滲透的血跡從碗大的胸口咕嚕咕嚕冒出來,這個家夥不但對彆人狠,竟是對自己也狠。
看著那邊柳家傳承的槍,不作任何反抗的被這老家夥握在手中,柳清風的臉色,突然變得非常難看。
隻有被家族認可承認的人,才能握住這柄長槍。
也就是說。
柳長林如此行徑,竟然還被柳家之靈認可?
“清風,你也鬨夠了,收手吧。”
一聲蒼老的歎息,忽然從柳家祠堂深處傳來。
“族老?”
柳清風難看的臉色上,再出現一絲驚愕,“你竟然沒有坐化?”
這一位,是柳家上上代的家主,正是柳長林這一脈的太爺爺!
隻是那時還沒有靈氣複蘇,雖然握著柳家的修行功法,卻是始終沒能踏入修行。
令他吃驚的是……這位居然硬生生活到了現在!這位至少有一百多歲的高齡吧?
如今靈氣複蘇……這豈不是說……
伴隨著一道身影,從陰影之中走出,柳家眾人先是驚愕,接著是烏泱泱的跪倒在地,全部敬畏的行禮。
“金丹!”
“這家夥是金丹境!”
柳清風的眉頭狂跳,這家夥不但沒有老死,反而突破當前的天地限製,達到了金丹境界?大夏迎來了第四位金丹!?
柳長山負手而立,隻是輕輕一揮手,就將柳清風的氣勢散去,他以一種絕對上位者的姿態,以不容置疑的口吻,對柳清風說道:
“此事到此為止,再鬨下去,事態擴大,對柳家不利。”
這一係列的事件背後,就是族老默許,沒準還有他的參與……柳清風沉默片刻,旋即抬頭:“若是我一定要追究呢?”
柳長山明明一百多歲,卻是滿頭的黑發,目光銳利如鷹。
“清風,你有天縱之資,我必須承認我這一脈的子嗣不如你,等我坐化,柳家的家主之位非你莫屬,為了柳家的發展,你必須大局為重。”
“何況,你生在柳家,享受那麼多資源,你不能如此自私,你該為族人的未來考慮。”
柳清風繼續沉默了下去,良久之後,他低沉著嗓音:“柳長林父子欺我,辱我,乃至殺我的仇,我可以不討。”
“但是,毀道觀大門的債,他們必須賠,這是下山之前,我答應過道長的事情!”
柳長山立刻皺眉,“區區一個道觀而已,你何必如此緊張在乎,以我的金丹之境,足以不懼大夏任何一人。”
“道長說了,這無關乎錢的問題,這是原則性問題。”柳清風冷聲道,“何況,我並不覺得你得罪的起道長。”
“我不想和你在這瞎扯什麼道觀道長的!”
柳長林沒有了耐心,急迫道:“老祖,長河被暗影魔尊扣押,我們要儘快趕去救他啊!”
聞言。
柳長山點頭,不再理會柳清風。
他的心裡也根本不把什麼道觀放在眼裡,雲海天宮的事情最為重要,他要儘快找暗影魔尊好好談一談。
“你們不能……”
柳清風上前,想要攔住他們。
“你已經胡鬨夠了!”
柳長山轉頭,漠然的眼神狠狠的盯清風一眼,伴隨著一聲嗬斥,直接把他震飛出去,口吐鮮血。
“柳清風,你的天賦可以恢複,也可以再次失去,甚至你的天賦,也能轉移到彆人的身上,你應該明白我在說什麼。”
柳長山冷沉的話語,如一套沉重的枷鎖,牢牢套在柳清風的身上,令他站不起身,滿腔的憤怒,目若噴火。
道長說的果然沒錯,對付傷害過自己的人,隻有蠢貨才會去選擇原諒……這長字一脈的人,就是狗改不了吃屎!
“柳長山,你會後悔的!道長的實力,通天徹地!”
“哈哈哈,我已入金丹,偌大的大夏,誰能奈我何……”
柳長山大笑,一股睥睨天下的姿態,不容任何人褻瀆。
然而。
一道平淡的聲音,忽然出現,將他的笑聲打斷。
“就算是金丹,該還的債,也是要還的啊。”
從柳清風的身上,不知何時跳下了一個符紙小人,那麼小一隻,巴掌大,雙手叉腰,氣鼓鼓的盯著柳長山。
“道長的符!”
柳清風大喜過望,喊出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