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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 男主的臉是他最需要保護的(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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對象是屬性和方法的封裝體。

按照這個理論,創造傅祝山的應該是個半瘋癲的抽象天才神經病。

霍祁琛拿手掌捧住臉頰的一側,側著腦袋看窗邊的傅祝山。

他實在有一張過於優越的臉。從額頭到眉弓到鼻梁、從人中到下巴的線條雕塑似的深邃和精細,皮膚平素如雪片,如刀鋒似的白。眼眸下垂時,睫毛根根分明。

如果不是他的目光過於散漫無羈,傅祝山眼瞼的紅,微微泛粉的健康氣色都會讓這張濃顏係的臉染上豔色。不過想來還是這樣的眼神好,雪原裡的頭狼一般幽幽,完全壓住眼尾線條挑出的多情。

這張臉不是沒有瑕疵,但傅祝山確實把他的臉發揮到了極致。哪怕他本人沒有意識,某種魔性的魅力因此具象化,湧動到他的身邊。連發絲都透露出不同於常人的柔順光澤。

黃昏了。

夕陽傾斜著,掛在遠處高山綠影的樹尖,像是被針戳破的流心蛋黃,橘黃橙紅的顏色一點點溢了出來,被天空稀釋,綿延出千裡的顏色。好像都能聞得到奶香煎蛋的香。

光打在少年身上,他淩厲的眉眼皺起。

眼神是那樣深邃,以致於似乎能看見深海的漩渦。詭譎,寂靜地吸附人的靈魂。霍祁琛情不自禁地放下手,朝對方靠近——

——“好餓。”

他聽到傅祝山抱怨。

霍祁琛:……

“你有考慮過除了吃以外的東西嗎?”

他麻木地說。

從桌肚裡拿出了餅乾。

傅祝山極其自然地接過,拆開包裝盒。“不餓的時候就不會想。”

霍祁琛:“……”

他揉了揉眉心。

“你昨天去哪了?”

“逃課!”提到這個問題的時候,傅祝山很明顯來勁頭了,興致勃勃地要和他分享。“我會成為世界第一的不良少年。這是我的第一步。記錄吧!允許你!”

霍祁琛在這一點和傅家呈現統一價值觀念。左右傅祝山有一張好臉,腦袋有病就有病吧。挺可愛的,放著聽他胡亂說話有時候挺有意思的。於是拿出手機嗯嗯嗯的敷衍,冷不丁聽到一個關鍵詞,翻看消息的手就頓住了。

“常哲?”

他保持微笑。

“你怎麼提到這麼一個名字?”

“他的壽司很好吃。”

傅祝山的回答總有他自己的重點。

“紫米的。量大。”

“我不是在問這個,”霍祁琛深呼吸一口氣,心裡泛起一種自家精雕細養的貓一時不察被流浪漢用臟手摸過的煩悶和狂躁,“他隻是位優勢生。他怎麼突然就找上你了?”

“因為壽司。”

傅祝山目光堅毅。

霍祁琛和他對視兩秒,心裡立刻就明白得不到什麼事情的完整經過了。於是轉變語氣,更溫和,像親密的好友閒談一般,手裡轉著筆勸他。

“不要總跟這些賤、平民相處。好不好?檔次是不一樣的,他們隻會盯著我們的錢,想方設法利用我們。”

“哦…”

傅祝山的眼神開始飄忽。

霍祁琛知道這表示他聽進去了,聽進去多少不確定,但好歹聽進去了。不動聲色鬆口氣,又問道。

“這周末你沒有彆的事情吧?”

不等傅祝山回答。

他自然地就敲定。

“馬術和弓道是下周的,mary老師這周末去英國參加展會,你來我家吧。我從日本請來了一位很有名氣的料理師。”

他的手指在消息界麵上飛速敲打。

強行把要去參加美食大賽的日本料理師扣了下來。

……

傅祝山吃完壽司就極其自然地往他床上窩,用幾個枕頭堆在腰後,拿起他的遊戲手柄打單機。

霍祁琛從頭到腳給他看上一圈,從衣櫃裡拿出幾件新的衣服。一字排開,都是清一色的地雷係黑白灰。

“先彆玩了,起來試試合不合適。”

他捏捏傅祝山的腳踝。

因為怕癢,傅祝山很不自然地往後縮,又被他強行以更大的力氣拽回去。掙紮幾次之後,黑白挑染的少年掀掀眼皮,懶洋洋地挪了點位置,換了更舒服的躺著不動了。

“換完再玩。”

他用指腹在小腿內側勾了一下表示催促。傅祝山立刻抖得很激烈,放下手柄,不情不願地起來。

“我覺得我們要民主。”

他一本正經地說。

“你要尊重我的意見。”

霍祁琛要氣笑了,都不知道他是從哪裡來的底氣和他喊民主。

“你以為每次逃課都那麼幸運不會被逮住是嗎?還是每次你的作業都是筆自己就寫完交上去了?上次的限量麵包,我排三小時的時候有些人跑到哪裡去了?”

傅祝山:……

他有點心虛。

鯉魚打挺坐起來捂住霍祁琛嘴巴,拿起一套就往試衣間跑。

“師傅彆念了。”

霍祁琛難得如此鮮明對比地贏得勝利。慢步跟在傅祝山身後走,笑得更燦爛了。“說話呀?怎麼不說話啦?”

傅祝山衣服都脫一半了,沒想到霍祁琛今天還杵在門口不打算走。嘴叭叭叭的不帶停歇。他被念叨得實在鬱悶,乾脆根本不等霍祁琛過完癮給他留空間,直接把內襯一扒,褲子也跟著脫了。

沒聲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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真好。

傅祝山轉頭去看,他以為霍祁琛應該是不好意思走遠了。對方卻直愣愣地站在原地,傻掉了一樣兩眼發直。

“霍祁琛。”

沒動靜。

“霍祁琛?”

傅祝山揮揮手。

霍祁琛猛然往後退,把門關上了。徒留腦袋上冒出問號的傅祝山。

……

操。

霍祁琛拿手背蓋住嘴。

大腦混亂。

各種想法如夏雨一般驟降,接連不斷。他想,幸好他關門的早,不然傅祝山看見他臉紅成這樣就算是腦子不好使也能悟出不對。又可惜,要是傅祝山回頭的晚一點,或許還能看到更多。驚詫自己為什麼會突然之間對為數不多能夠看中的朋友感興趣,不知為何又自我滿意,本來就是,除了他以外是沒有誰能夠配得上傅祝山的。

好白。

他覺得頭都有點暈。

像看了網絡上專注力測試的動態小球,眨眼閉眼,傅祝山線條漂亮的軀體隻會在眼前越來越清晰。霍祁琛甚至能夠回憶起大腿內側的嫩肉處有顆痣,和肚臍旁邊的黑痣一樣小小的,看起來很好吃。把作為映照品的肌膚凸顯得更白了。

好白。

霍祁琛晃神。

是室內光線太過溫暖柔和了嗎?所以才會有那樣甜潤的奶白?

霍祁琛莫名回憶起他兒時的曾吃了一口的牛奶冰淇淋,很可惜,隻嘗了一口就不幸被撞翻在地。後來有人說要再買,他拒絕,那份總不會是原來的。舌頭驟然生出爽滑可口的錯覺,他想象著自己一口咬在了對方線條流暢的肌肉上。有一個洞在這樣的想象裡被填滿了。

“我換好了。”

傅祝山向來是不會看氣氛的,他腦袋裡缺少那麼點神經。地雷係的頭箍在他腦袋上掛著,蕾絲邊卷出玫瑰,人就極其自然地要重新窩回床上。

霍祁琛給他攔下來:“吃了就睡,睡了就吃,你是小豬嗎?”

傅祝山覺得很不滿。

就算他吃了就睡,睡了就吃,男主的體質也是非常人可質疑的強大。他是天選的絕讚男主打工人,霍祁琛不懂。退一萬步,假如他是一隻豬,也至少是豬王。得比八戒強。

不過他是男主,男主有氣度。傅祝山要當集真善美於一身的不良少年。重點是今天的壽司師傅做飯分量不夠,傅祝山吃一半才發現把霍祁琛的晚餐也乾完了。看在給人餓了一小時才有飯吃的份上,祝山同誌決定當做沒聽見。

“我卡關了。”

他舉著手柄給霍祁琛看屏幕。

洋文。

是洋文。

學習不好的未來世界第一不良少年看不懂。與此同時他嚴肅地思考,黨員可以當不良少年嗎?雖然是演繹模擬世界沒錯,但不良少年肯定是要有暴力戰鬥場麵的,這會算鬥毆嗎?

霍祁琛接過來給他翻譯。

“銀伯爵那幾年總以為自己避開了塵世。他戒掉欲,戒掉癡,戒掉貪,苦心修煉。到頭來,不過是瞧了一眼,塑造的城牆自搖搖欲墜的根潰爛,倒往四麵八方。”

“自始至終,他到底是走不出。”

說完瞧了眼傅祝山的表情,從他的迷茫裡看出背後空空如也的大腦。看上去無法欣賞霍大少如此流暢而高水平的洋譯文,默默貼心地給加了提示:“這是個愛而不得的故事,重點在於提到了城牆,和走不出對應。在那邊的圍棋或者《細胞學說》裡找找線索。”

傅祝山根本不問結果和過程之間的聯係,把圍棋的殘局轉一圈,看見了反轉的密碼。

解開了。

他心情不錯,立刻把剛才的擔憂扔掉,繼續下一關。

霍祁琛在他旁邊思考。

自己到底為什麼看上了這麼一個笨蛋。難道是壓力大,還是眼睛出了問題?

傅祝山靠自己的努力搗鼓出了下一關洋文的第一句,勾唇和他炫耀,熟悉的人能看出那半露不露小虎牙下的興高采烈。

“apple是蘋果。”

“big是大。”

“the

big

apple,大蘋果。”

太為弱智。

霍祁琛大驚失色。

他仔細看了又看,那張臉從側方看,自不必說擁有著多麼優越的線條。形狀優美的唇邊帶著微不可查的笑,絕不說得濃烈或有感染力,但確實有魅力。細碎短發此刻有些淩亂地散在額前,霍祁琛能夠想象得出他在衛生間對著鏡子胡亂把發箍一帶的模樣,骨節分明的手指能被黑凸顯得像發光。

眉弓與挺直的鼻梁所組成的深邃輪廓優美迷人到不可思議,仿佛雕塑師傾注畢生的傑作。眼皮詩意的弧度和眼上帶紅的淚痣是畫龍點睛。

他聽過眼上有痣是桃花運的表現,因為這個念頭在傅祝山的眼皮上又描摹了一遍。而後順著英挺的五官移動到微微上翹的柔軟唇角,唇瓣看起來如此潤,像碎碎念著勾人去親。

高等定做的亞文化上衣比較厚實,傅祝山敞開領口,清晰的鎖骨往下是白的一小片胸肌。他往枕頭堆裡一躺,像一碟等待人品嘗的巧克力夾心絲絨白巧蛋糕。

見色起意。

霍祁琛看得心癢癢。同時暗自鬆口氣。

不錯,那麼他隻能說是好色,腦子和眼睛還是很好使的。

“傅祝山。”

他喊了聲傅的名字。

語氣鄭重得好似在教堂交代自己的後事。

傅祝山:“嗯?”

霍祁琛:“你有給自己的臉投保險嗎?”

傅祝山:“?”

霍祁琛:“現在報一個吧。”

傅祝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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