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親戚,這絕對不行,要是放走他,須彌空間就會暴露,以後就麻煩了。”
燭龍也聲援道:“應該殺了他,我看到他的臉就覺得好討厭。”
“公子,要不把他們二人都變成修奴,這樣就不用殺死他們。”竹仙蝶提議道。
蒲牢微微點頭,轉身看著趙秋露,“這個主意不錯,你覺得呢?”
“不行,這二人已是金丹,我和他們差著一個境界,玄靈咒可能無法起作用。”
第一位被抓的黑袍修士忽然出言道:“你們還是殺了我吧!”
“晏世,你想死是你的事,我要讓秋兒試試。”祝長老急喊。
他的一句“秋兒”頓時讓趙秋露麵紅耳赤,“祝仁壽,誰讓你這麼叫我的?”
“你不是也……”
“住嘴!”趙秋露沒等他說完,一聲怒斥。
蒲牢冷笑,“看來隻能殺了他。”
“秋,趙秋露快救我,我可不想死。”祝仁壽慘叫道。
“師兄,你太丟歸元宗的臉了,大丈夫死則死矣,有何懼哉!”黑袍修士正氣凜然高喊。
“我不想死,真的不想死,我有辦法可以降低修為,築基境修士主要是壓縮丹田氣海中的靈氣,使真元足夠固化,並凝結金丹,金丹出則結丹成,隻要封住我的金丹,修為自然下降。” 祝仁壽為了保住性命急忙解釋一番。
“秋兒,可以辦到嗎?”蒲牢看著趙秋露問。
“我試試吧!”說罷她立即動手,打出一個法訣,下一霎,祝仁壽全身開始劇烈顫動,臉色鐵青,額頭青筋暴起,顯然在忍受著巨大的痛苦。隨著時間流逝,燭龍天燭眼能清楚看到從祝長老體內各循經穴中暴湧而出的靈力,從七千多的靈力值一直掉到二千五才停止下來,這些靈力值隻相當於築基後期的修為。祝仁壽雖然保住性命,人卻也一下蒼老了許多,看上去像六十多歲的小老頭。黑袍修士一心求死,蒲牢對他倒生出好感來。“我可以放了你,但你必須發下重誓,不得泄露這裡的秘密,還保證把靈貓歸還給我們,能不能辦到?”
黑袍修士沉默了半晌,才道:“我答應你!”
蒲牢對祝仁壽還不放心,又用玄靈咒控製住他,並給他取了新名字為“醜奴兒”。有了他的加入,又組成十二修奴,醜奴兒成為新的首領。趙秋露命令他們在宮殿對麵建了一間簡易木屋,讓四兔住了進去,而其他人暫時全住在宮殿中。四兔被排斥在外,一臉不甘,但也無可奈何。“魔靈,我想問你,為什麼上次在地牢被包圍時,我無法回到須彌空間?”趙秋露問。
魔靈開始認真講起須彌空間中的各種規則,原來在封閉的空間中是無法使用如意環返回,而它最長的傳輸距離是一千裡,超過就會無效,最理想的範圍是百裡內,距離越遠消耗的靈石也就越快。“你不早說,真是害死我了。”趙秋露埋怨道。
“也沒人問我啊!”
三日後,黑袍修士果真送回大郎,它高興地喵喵叫個不停。貞翰宮是無法再回去了,魔靈躲在離城外一百多裡的一片小樹林。須彌空間中此刻在大興土木,趙秋露用祝仁壽身上的巨額財產購來大批建築材料,準備在宮殿旁邊建一座宅院。她還想把五十裡外的河水引到這裡來。“魔靈,你河中河水從何而來,源頭在哪裡?”
“趙秋露你彆亂來,這裡可是我的地盤,那些水量剛好用來澆灌這片土地,不能挪去它用。”
“二郎你有什麼好辦法嗎?” 趙秋露還是想把水引到家門口。
“我們可以把家搬到河邊不就解決了。”
“但我更喜歡這裡,你看風景多美。”幾年來在十二修奴的努力下,宮殿四周芳草遍地,幽香彌漫,一派生機盎然,一看就是難得的一片寶地。
“隻有想辦法再引一條河水進來。”蒲牢道,接著又轉頭問魔靈,“你這條河的河水水流為何那般小?”
“這隻是從攔屏沙漠引來的一條小河,水量當然小了,我有什麼辦法?”
“要想改造這須彌空間,就得從麗麂河中引水過來。”
“可它在肅慎國附近,你真想去嗎?那裡可是玄劍門的地界。”趙秋露出言提醒道。
“現在當然不是時候,等我們都進階金丹後再說。”
“二郎,你真的有信心進階金丹嗎?我可是一點頭緒也沒有。”
“是時候靜下來修煉了。”蒲牢喃喃自語道。
須彌空間中資源還是太過貧乏,需要另找一處靈氣充盈之地才行。在距離風雪城八百裡有一座小型山脈,山上靈氣頗為充沛,隻是早已有人在此開山立宗。蒲牢一行打聽清楚,這個門派人數極少,隻有二十多人,建派的時間也很短,不到三十年。門派名字更是怪異,名曰“無劍空門”。“我的親戚,你是想把這個山峰給占了是不是?”
“不,我們又不是強盜,我想試試看他們能不能收留我們。”
“要是他們不同意呢?”魔靈接著問。
“二郎,如果他們不同意就把山搶過來,我們有這麼多人。”趙秋露霸氣十足道。
蒲牢沒有說話,不到萬不得已,他實在不想這麼做。無劍空門建在半山腰上,一行人順著高聳的長長石階來到山門前,門口站著一名紅色裙衫、身材姣好的年輕女子。“站住,你們是什麼人?來到本門有何貴乾?”
蒲牢正想上前說明來意,趙秋露拉住他,“我跟她說去。”
“秋兒不可傲慢無禮,要好言相待。”
趙秋露上得前去,哼了一聲道:“快叫你們的掌門出來見我!”
“掌門?我們這裡沒有掌門,隻有門主。”年輕女子答道。
“那叫你們的門主出來見我,就說清微派的故人前來投靠。”
清微派為鵲山南州大陸三大門派之一,又以符咒聞名天下,年輕女子當然是知道,一聽之下,立刻轉身前去稟報。等了近半柱香工夫,一陣腳步聲從前方傳來,隻見一位玄衣素袍男子在年輕女子的陪同下,大步走了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