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星姐你怎麼不走啊,快走,你打不過他們兩個的!】
【隻看體型就差這麼多,怎麼可能打得過,唉,急死我了,她怎麼還不跑啊!】
【齊子宴你是不是男人是不是男人,竟然還在往辰星身後躲,我真是眼睛瞎了我才粉了你】
【讓我來讓我來讓我來,我真的快要氣死了】
雖然網友都在催著紀辰星趕快離開,但這一次,紀辰星沒有再躲。
她而是伸出胳膊,先是撥開了男人這一拳,然後抬起腿來,對著男人的肚子狠狠提膝。
男人這次來的主要目的是猥褻,所以武力不算強,空有一身蠻肉;而紀辰星的動作都是真刀真槍在實戰中練出來的,一拳一腳皆是殺招。
紀辰星的膝蓋頂上男人肥肥的肚子,隻一下,男人直接就張口吐了出來。
老虎見狀,也不再管齊子宴,轉身朝著紀辰星揮拳。
齊子宴被打了一拳,怕得要死,也拚命地朝著紀辰星跑過來,想要躲在紀辰星身後。
這些人,紀辰星是真的煩了。
算著齊子宴和老虎兩個人的距離,紀辰星直接把從紀雲帆那裡學到的跆拳道的招式用了出來。
先是旋身,借著力踢出一腳,直接把老虎踹在了地上,然後順著這個力道,直接甩給躲在她身後的齊子宴一巴掌。
老虎踉蹌著往後退了幾步,和另一個男人對視一眼,沒敢再上。齊子宴直接被打蒙了,直愣愣地站在那裡看著紀辰星,許久沒有動作。
【怪不得星姐不跑呢,原來是打得過啊】
【小看了星姐的身手,這下更愛了】
【這兩個人太惡心了,從頭到尾就沒安好心,猥褻不成還想打架】
【隻能說還好星姐身手不錯,要不然真被他們欺負了】
【紀辰星既然會武功為什麼不主動護著我們子宴哥哥】
【nnd齊子宴是什麼嬌花,配被我們星姐護著】
【我隻想說,爽,這一巴掌終於打在齊子宴臉上了】
齊子宴的臉很快就腫了起來,老虎心有餘悸地摸了摸自己的臉,“狼哥,咱們也撤吧。”
“操。”狼哥吐了一口口水,嘴裡還有一股反上來的胃酸味,“撤,那婊子可沒說這個娘們這麼能打。”
一開始,兩個人看向紀辰星時眼裡都是貪婪,現在隻剩恐懼。
隻是不等他們逃走,警笛聲已經響起來。
“這就走了?不合適吧?”警察叔叔的聲音在不遠處傳來。
接到報警的警察時刻關注著直播間,所以一下警車,留給狼哥老虎兩個人帶上了一副閃亮的銀鐲子。
紀雪晴跑了回來,心有餘悸地拉著紀辰星的手。
“姐姐,你沒事吧?”
紀辰星搖搖頭,“沒事。”
紀雪晴眼底淚光閃動,“姐,劉姨她怎麼知道有壞人,劉姨是不是知道這件事是怎麼回事?我剛剛和警察叔叔說了,但是警察叔叔說這不能算證據,隻是一句長輩的提醒。”
紀辰星“嗯”一聲,“沒事,咱們回去吧。”
不遠處,齊子宴似乎想要跟上紀雪晴兩個人,但是又似乎想到了什麼一樣,腳步生生止住,跟在紀雪晴身後半步遠的地方灰溜溜地回了家。
到家時已經是中午,紀辰星回家的時候,正好看見紀懷予和溫雅在外麵進來。
他們手裡還提著菜和肉,顯然中午這頓又要吃頓大的。
“辰星,雪晴。”一見麵,溫雅就對兩個孩子左看右看,直到確認兩個人完好無損地回來了,她才鬆了一口氣。
“沒事就好,沒事就好,看來你姐姐平時帶你們晨跑是對的。”紀懷予提起手裡的菜和肉,給兩個孩子看看,“今天老爸給你們做東星斑,讓你們嘗嘗手藝。”
紀雪晴還想去廚房幫忙,結果被紀懷予趕了出來,讓她回臥室好好休息,等著吃飯。
紀懷予隻叫了一上午沒有出門的紀雲帆,告訴他要“勞逸結合”,學習累了要適當的做一做飯。
將軍府裡,紀遵行臉上青一塊紫一塊,顯然是昨天被打狠了。
破了相就不好出門,紀遵行隻能一整天都待在家裡。
現在是午餐時間,此刻,他正坐在飯桌旁,享受著仆人小廝的伺候,由於太過無聊,使得他看紀辰星直播時都認真了幾份。
可紀遵行仍然擺著大將軍的譜,吃東西的同時還不忘對屏幕裡的人指指點點。
“你看這個男人,竟然下廚做飯?還帶著自己的嫡子一起做飯,君子遠庖廚,七尺男兒竟然主動進廚房,能成什麼大事?真是給我們紀家丟臉。
“紀雲帆也是投錯了胎,竟然有這樣沒用的爹,小小年紀就進了廚房,不學文不學武,以後能有什麼出息?”
沈如燕笑著給紀遵行盛了一碗湯,“老爺,彆和他們一般見識,來,先喝口湯。”
她嘴上雖然這麼說著,心裡卻是羨慕極了,哪個女人不希望自己的男人能為自己洗手作羹湯?
紀遵行“哼”一聲,繼續指點著。
“還有他家裡的那幾個女人也是,你看那個溫雅,雖然她和我愛的雅雅同名,但是卻好吃懶做,甚至連廚房都不進,真是侮辱了雅雅這個名字。
“還有這個紀雪晴,一天天在大街上拋頭露麵,不知羞恥,還跟著紀辰星晨跑?真是好的不學學壞的,跟咱們雪瑤根本沒法比。”
……
實在是罵累了,紀遵行才停下了嘴,開始吃飯。
沈如燕的眼神卻有些狠厲,溫雅啊溫雅,你死都死了,為什麼還是陰魂不散?為什麼又要出現在紀辰星的直播裡?
她攥起拳頭,指甲深深陷入皮肉之中。
節目組彆墅,紀辰星回家沒多久,臉頰高高鼓起的齊子宴也回來了。
紀家的廚房裡漸漸傳出了香味,這也讓早飯沒有吃好的齊子宴心裡一動,想看看自家廚房中午會做什麼菜。
“媽?”齊子宴拿冰塊捂住高高腫起的臉,大聲問在廚房裡忙碌的徐芳:“中午吃什麼?”
“白菜燉肉,兒子。”
廚房裡傳來徐芳的聲音,齊子宴仿佛被最後一根稻草壓死的駱駝,目光狠厲地望著紀家的廚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