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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刻,場上爭鬥的白衣女子和高個黑衣修士都感受到了陸川身前那朵白紅色火焰所釋放出的高溫,他們的臉色都發生了變化。
尤其是高個黑衣修士,他猶豫了一下,然後一臉痛苦地從懷中取出一枚金色的靈符,迅速拍在了自己身上。
刹那間,一道金色的光罩將他籠罩起來,看起來這道光罩的強度顯然要比白衣女子先前拿出的那枚金色靈符更強。
“初級中階金剛符!“白衣女子在看到高個黑衣修士拿出靈符的那一刻,忍不住驚訝地叫道。在修仙界中,靈符根據修仙者的煉製手法以及封印法術威力的大小,可以分為初級、中級、高級和頂級四個等級。
而每個等級又進一步細分為低、中、高等。之前,陸川得到並購買的靈符大多數屬於初級低階符籙,而白衣女子剛才使用的就是一枚初級低階的《金剛符》。通常情況下,中階符籙非常罕見,很少有人會將其拿出來出售,即使偶然煉製成功,也往往會留作自用。
陸川聽到白衣女子所言,不禁有些詫異的看了看,罩在黑衣修士身上的那層金色的光罩,心中暗暗思量著。然而,他並沒有太多時間思考,因為戰鬥仍在繼續。
他臉色一狠,一點身前的漂浮的那朵白紅色火焰,此焰便迅速化為一顆巨大的火球,帶著熾熱的氣息向著高個黑衣修士攻去。
黑衣修士見此,急忙禦使著紅色的小刀,使其化為一道淩厲的刀芒,迎著火球衝了上去。兩者在空中相遇,靜靜地撞在了一起,卻沒有發出激烈的動靜。
就在這時,突然傳來一聲清脆的“釘”聲,小刀法器竟然直接掉落在地上,整個刀身變得坑坑窪窪,顯然這件法器已經被毀。黑衣修士見此,瞳孔猛地一縮,暗自吃驚地想道:“這是什麼火焰?居然如此霸道!難道是傳說中的天地靈焰?”
另一邊白衣女子見此,眼神一亮,急忙抓住機會,雙手法訣變換,半空中的兩件法器,瞬間光芒大放,接著子母鉤法器便纏住黑衣修士的紅色飛劍,而另一柄紅色的珠釵法器,趁機化為一道紅光向著黑衣修士的頭顱疾射而去。
黑衣修士先是微微一愣,接著一點身前的藍色盾牌,“砰”的一聲,珠釵法器便倒射而回,而藍色盾牌卻紋絲不動,白衣女子見此,一咬牙,便掏出一枚紅色的靈符,一番猶豫之後,便施法向黑衣修士丟去,隻聽“隆隆”的一聲,此符瞬間化為一道紫紅色的火球向黑衣修士轟去。
“不好,這是初級中階的《雷火符》!”黑衣修士臉色大變,心中暗叫不妙。然而,還沒等他來得及做出反應,紫紅色的火球已然如流星般疾馳而來,狠狠撞擊在藍色盾牌之上。瞬間,一陣耀眼的火光和劇烈的爆炸聲響徹四周,仿佛天地都為之震動。
待到光芒消散,紫紅色的火球已消失得無影無蹤,但那藍色盾牌卻也失去了往日的光澤,變得黯淡無光。顯然,經過這次猛烈的攻擊,它已經受損嚴重,需要耗費大量靈力來孕養修複,才能重新恢複其原本的防禦力。
還未等黑衣修士惋惜自己的藍色盾牌,一股恐怖的高溫傳來,“轟”的一聲,白紅色的火球,便撞在了黑衣修士的金色光罩之上,光罩一陣金光閃耀。
片刻之後,身上的《金剛符》便在黑衣修士驚愕的目光之中,化為點點靈光消散在空氣中,“不。。”,黑衣修士的身體瞬間被火焰擊中,化為了飛灰,一隻黑色的儲物袋和一麵藍色盾牌掉在了地上。
陸川和白衣女子見此,這才輕鬆一口氣,二人對望一眼後,兩人同時都向後退去,瞬間拉開彼此的距離,警惕的看著對方,片刻之後,陸川才微微一笑的問道:“怎麼,姑娘這是打算恩將仇報?”。
白衣女子聽聞此言,不禁輕聲笑了出來,“公子真會開玩笑,小女子怎會是如此之人呢”。她說完之後,眼神輕輕瞥向陸川,然後指向地麵上那名黑衣修士的儲物袋以及兩件法器,微笑著說道:“這樣吧,這些東西都歸公子所有,以此來報答公子的出手相助之恩”。
陸川聽後,嘴角微微抽搐,心中暗自感歎這女子真是打得好算盤,但他還是禮貌地回應道:“那就多謝姑娘了”。接著,他毫不猶豫地一揮衣袖,將地上的物品全部收入囊中。
隨後,他沉思片刻,目光看向白衣女子,有些好奇地問道:“姑娘剛才提到的《百年靈髓》是什麼寶物呢?還請姑娘解惑。當然,我並非對姑娘手中的靈髓有什麼企圖,隻是單純的好奇罷了”。
白衣女子聞言,不禁微微一愣,心中暗惱地想道:“竟然是個菜鳥!難怪之前我用《百年靈髓》當作報酬時,他竟無動於衷。”她定了定神,目光轉向陸川,輕聲問道:“公子剛才所用的白紅色火焰,是否便是《石筍火》?”
陸川聽到此女答非所問,眉頭微皺,但還是點了點頭,表示默認。白衣女子見狀,眼中閃過一絲恍然之色,自言自語般地說道:“原來如此……”說著,她從懷中掏出一枚白色玉簡,輕輕一甩,玉簡如箭一般飛向陸川。玉簡在空中劃過一道弧線,穩穩落在陸川手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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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衣女子微微一笑,語氣中帶著幾分深意地說:“公子想要了解的信息,都在這枚玉簡之中。時間已經不早了,這裡恐怕很快就會吸引來其他修仙者。小女子就此彆過,後會有期。”話畢,她不再等待陸川回應,迅速祭出一柄青色飛劍,輕盈地躍上劍身,化作一道青光,朝著遠方疾馳而去。
陸川欣喜地接過玉簡,心中滿是感激之情。他立刻對著女子離去的背影高聲喊道:“多謝姑娘,在下陸川,後會有期!”
話音剛落,半空中傳來一道猶如百雀羚鳥般婉轉清脆的聲音:“林秋荷。”這三個字仿佛天籟之音,縈繞在陸川耳邊。他微微一笑,心想這位名叫林秋荷的女子也是位妙人啊。
隨後,陸川環顧四周,仔細檢查是否有遺漏任何物品。確認一切無誤後,他才放心地放出《楓葉舟》,朝著東原縣的方向疾馳而去。
然而,就在陸川二人離去不久後,一道紅色的遁光悄然降落在這片土地上。一名身穿錦袍的老者出現在這裡,他麵色陰沉,四處查看。當他看到手中拿著的幾塊法器碎片和一柄表麵坑坑窪窪的小刀時,他的臉色變得更加難看。
“連《暴血丸》都服用了,法器也碎了,看來是遇到硬茬了。那份《百年靈髓》丟了也就算了,可惜讓林家那女子跑了。罷了,這天虛坊市是待不了了。”老者自言自語著,語氣中充滿了無奈和憤怒。
說完,老者身形一閃,化作一道紅光消失在了天際。
此時的陸川,並不知道自己剛剛經曆了一場生死考驗。如果他們再晚走一點,就有可能會被那錦袍老者堵住。在經過兩天的連續禦器飛行之後,他終於回到了東原縣的地域。
東原縣城內,陸府之中,陸河端坐在大廳內,臉色陰沉得嚇人,正聽取著手下人的彙報。突然間,他不耐煩地打斷道:“這麼說,還是沒有川兒的消息嗎?”。
一名衙役壯著膽子回答道:“回陸大人,當日陸公子出了縣城後,便失去了蹤跡。我們沿途一番搜尋後,並未發現陸公子的身影。不過我們已經通知了下麵的各個鎮撫司,目前還沒有消息傳來,想來陸公子吉人天相,應該不會有事的。”
陸河聽到這話,頓時感到一陣深深的疲憊湧上心頭,他緩緩地伸出手,揉了揉自己的額頭,仿佛想要把所有的煩惱都揉走。然後,他輕輕揮了揮手,示意那些衙役們可以離開了。
當房間裡隻剩下他一個人的時候,他的臉上露出了憂慮的神色,自言自語地說道:“川兒,你到底去哪裡了?你要是有個三長兩短,讓我如何向大哥大嫂交代啊!”他的聲音充滿了無奈和擔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