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蘇時酒動作一頓,轉頭看去。
說話的人是娛樂圈知名rapper歌手明也。
亦或者,是周明祈的弟弟,周明也。
蘇時酒回道:“我剛剛發現從城堡裡出去的記者少了一名,打算拍下名單,去監控室找宋經理核對。”
周明也唇角勾起一個淺淺的弧度。
他漫不經心道:“是嗎?少了一個人啊。”
說話時,周明也麵帶笑容,眼眸多情,隻可惜一道猙獰的傷疤自他的右眼豎劈下來,破壞了他所有的美,平添一道殘缺的性感。
即便在這種正式場合,他的打扮也依然放蕩不羈,與眾不同。
——深綠色的絲綢襯衫質感很好,最上方的扣子解開,露出胸膛上的一小片蜿蜒的刺青。
西裝外套也不好好穿,隻鬆鬆垮垮地披在身上,瞧著好似隨時都能掉下去,簡直逼死強迫症。
……刺青。
蘇時酒突然想到那天顧殊鈞當著他的麵脫掉衣服,露出身上的刺青,他下意識也往周明也的刺青上多看兩眼。
“怎麼?你喜歡?”周明也唇角一勾。
似乎想讓蘇時酒看得更清楚,他湊近些許,抬起一手,拇指與四指指腹捏著薄薄的襯衫布料,手臂肌肉用力,將襯衫扯開。
金貴的絲綢襯衫不堪重負,拉扯間,扣子竟直接崩掉一顆,悄無聲息地落在腳下的深色地毯上。
明也毫不在意。
或者說,他甚至更興奮了點。
低低笑一聲,周明也雙手插著口袋,彎下點腰,他湊到蘇時酒耳邊,語調慵懶說:“我的衣服下麵還有更多的刺青,你要是想看的話,不如直接陪我去三樓?我可以脫光了讓你看個夠。”
蘇時酒:“……”
——伊芙絲的三樓是臥室,供客人夜間休息用。
蘇時酒直接回:“不。”
周明也歎氣:“那你總不能讓我大庭廣眾之下脫光給你看吧?”
蘇時酒:“。”
蘇時酒懶得搭理對方,他低頭繼續拍麵前的名單。
“嘖。”明也不悅地支起身體,挑起一邊的眉毛,拖長音調說,“竟然不理我,真絕情啊……員工手冊上怎麼說來著?如果客人提問,身為侍應生的你,應該是不能拒絕的吧?”
蘇時酒歎了口氣。
他隻好回:“抱歉,明先生,我對您身上的刺青不是很感興趣,隻對顧總身上的刺青感興趣。”
周明也:“……”
顧總?
周明也慢吞吞說:“你倒是聰明,知道用他來壓我。”
蘇時酒沒回。
等拍完照,他將手機收起來:“如果明也先生沒什麼其他的事,可以去偏廳了,那邊正在舉行晚宴。”
說著,蘇時酒並未立刻前往監控室,而是往大廳的方向走。
大廳內有不少工作人員正在清理現場。
蘇時酒心中牢記周明祈的話,並不打算落單,因此,他在周圍看了看,精準找到之前跟他一起在門口迎賓的人,把少了個記者的事情說了:“宋經理讓我們一起去監控室。”
“行。”那人與蘇時酒同行。
不遠處,周明也依然站在原地,一雙眼眸盯著蘇時酒。
見狀,他神色晦暗不明,不耐煩地“嘖”了聲。
伸手將肩上的西裝外套拿下來拎在手中,周明也轉身進入偏廳,一眼就看到人群正中央的周明祈。
周明祈稱得上是江城的新貴——周家之前的產業上不得台麵,因此圈內其實很少有人真正知道周家。
近幾年,由於洗白還算成功,周家逐漸登上舞台,隱隱有往顧家追的趨勢。
因此,想要結交周明祈的人並不少。
周明也見狀並未上前,直等周明祈與周圍人寒暄過,身邊終於沒那麼多人了,才移過去,視線邊落在一名如同蝴蝶般的當紅小花身上,上下打量,邊問:“你提前跟他說過彆落單的事?”
周明祈:“是。”
周明也有些不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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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煩躁地巴拉了下頭發:“怎麼,連你也看上他了?”
“……周明也,你以為我和你一樣用下半身思考嗎?”
周明祈明顯也不喜歡這種裝模作樣的應酬。
他抬手鬆了鬆領帶,但當目光與一名富商對上時,還是強行耐下性子,朝對方頷首,做算打招呼。
他直視前方,目光平靜道,“我隻是不想讓周家在現階段,羽翼還未豐時,就先和顧殊鈞對上。”
“周明也,你收斂點。”
“等以後顧家倒了,你想乾什麼乾不了?”
*
前往監控室的路途中,蘇時酒發現,有很多穿著燕尾服的工作人員,開始結伴而行,逐一排查各個房間。
顯然,他們接到了宋明宇的消息,正在地毯式搜索。
等兩人抵達監控室,宋明宇已經指揮工作人員調出一部分監控,著重查看疏散人員時的大廳情況。
“你來了。”看到蘇時酒,宋明宇陰沉的臉色緩和一瞬。
他伸手拍了拍蘇時酒的肩膀,“乾得不錯。”
——要不是蘇時酒及時發現少了一人,恐怕等之後新聞曝出來,或是收到威脅,他們才會知道原來有一名記者不見了。
蘇時酒說:“我覺得,那名記者留下來,應該是為了拍不對外公開的宴會。”他提議,“最好著重加強周圍的防護。”
宋明宇聞言看蘇時酒一眼:“嗯,我之前就已經吩咐下去了。”
他評價道,“你小子,雖然是農村來的,但關鍵時刻,腦子還是挺靈的麼,一下子就想到關鍵地方了。”
蘇時酒立刻順杆爬:“那是。”
並出聲捧道,“當然,還是經理您栽培的到位。”
一旁跟著蘇時酒來的工作人員:“……”
靠。
這是什麼大型互捧現場?
難道這就是他遲遲不能升職的原因嗎??
不多時,終於有人傳來消息:“抓到了!”
“在一件休息室的衣櫃裡躲著呢!”
宋明宇立刻往外走:“蘇時酒,跟上。”
蘇時酒立刻動身。
他跟在宋明宇身後,兩人一齊抵達休息室。
一進入,便先聽“哎呦”一聲。
——那名被抓到的記者瞧著十分狼狽。
他衣衫淩亂,渾身用細繩五花大綁,坐都坐不穩,臉上青了一片,唇角出血,顯然已經挨過打了。
而站在記者身後,同樣穿著燕尾服的人,一眼掃過去有五名。
其中一個健碩的男人尤為毫不客氣,他狠狠一腳踹在那記者的背上,把人踹的登時跪倒在宋明宇和蘇時酒麵前。
一時間,記者涕泗橫流。
他身體蜷縮成一團,卻因為手被綁住無法護住頭部,隻能不住求饒:“哎呦,哎呦……彆打了,我錯了。”
宋明宇充耳不聞。
他蹲下身,拍了拍那記者腫起來的臉頰,哼笑道:“知道我對你們這種不怎麼乖的記者,會采取什麼行動嗎?”
說罷,他抬頭看向剛剛踹記者的那名男人,“來吧,讓他吃點苦頭。順便,也可以讓我們的新同伴長長見識。”
宋明宇伸手,一把攬住蘇時酒的肩膀,同時介紹道:“今天多虧了我們時酒,才能這麼早發現少了個記者呢。”
跪倒在地上的記者突然抬頭,眼眸死死盯著蘇時酒。
蘇時酒額角一跳。
緊接著,隻見那壯碩的男人拿出針管來。
這是要——
注射毒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