京城,譚越辦公室。
深棕色的豪華辦公桌後麵的老板椅上,一個人半躺在上麵,瘦長的穿著剪裁合身的西褲的腿,搭在前麵的辦公椅上,一雙皮鞋在地上毫無規律的擺放著。
譚越躺在椅子上,一條胳膊撐住腦袋,腦海中,想起很多前世歌曲,慢慢哼唱。
讓我掉下眼淚的,
不止昨夜的酒,
讓我依依不舍的,
不止你的溫柔,
餘路還要走多久,
你攥著我的手。
輕輕哼唱了一首成都,此刻還有更多的前世經典歌曲在腦海之中複現,陳奕迅的《十年》《單車》《紅玫瑰》等前世譚越比較喜歡的歌星的單曲相繼閃過,還有其它幾十首前世地球經典名曲……
譚越心中思索了一陣,搭在腦袋上的手指有節奏的輕輕跳動著,想了一會兒,譚越決定從前世這些經典歌曲中挑選十二首歌加入到自己的第一部專輯裡麵去。
有了想法之後,譚越開始從腦海之中的眾多首歌曲之中認真挑選,最終選擇了《十年》、《海闊天空》、《光輝歲月》等十二首歌曲,然後一一把它們的歌譜都打印了出來,放在了身後櫥櫃裡的保險箱裡麵。
忙完這些後,譚越感覺腦袋有點脹痛,便從椅子上起身,另外拿起了桌子上的兩塊薄荷糖,放進了褲子左側的口袋裡,向陽台走去。
剛走到陽台,就感到旭日的溫暖如一股熱流打在了自己的臉上,迎麵還伴著陣陣微風,宛若春風拂過一樣,譚越走到陽台的護欄處,從褲兜裡拿出了剛才的薄荷糖,撕開包裝開始吃了起來。
譚越一邊吃著薄荷糖,一邊看著窗外。
樓下,灑水車正在對道路做著清洗,外賣小哥騎著電動車在馬路上疾行,一個女孩正在街口對來往的行人過客發著傳單,對麵的寫字樓下一輛送貨的卡車停在樓下,幾名小哥正在奮力的抬著家具往裡麵搬。
每個人都在為了生活和理想在努力拚搏著,華國人就是如此,靠自己的雙手和勤勞創建出一個在世界上舉世矚目的偉大國家,屹立數千年而不倒!華國人民的理想和奮鬥,華國人民的價值觀和精神世界,是始終深深植根於華國優秀傳統文化沃土之中的,同時又是隨著曆史和時代前進而不斷與日俱新、與時俱進的。
譚越在陽台上望著窗外,看著外麵奔波不息的車流和人流,再想到華語作品在世界上的影響力,深感責任重大,未來之路道阻且長!
譚越坐在陽台的藤椅上,閉著眼睛沐浴著這溫暖的陽光。正在這時,陳曄走了進來,看見譚越在陽台上閉著眼在曬太陽,走到譚越身邊不遠處,輕啟嘴唇開口說道:
「譚總,奢侈品卡亞地品牌方有個新品發布活動,想邀請你出席。為他們漲漲名氣,以後能夠進一步開拓華國市場。」
譚越坐在陽台的藤椅上,眼睛都沒睜開,直接開口拒絕道:
「我不太喜歡參加這樣的活動還有這種場合。」
譚越確實很少會出席這種活動和場合,不喜在外麵拋頭露麵,除了重大的作品發布儀式或者是頒獎儀式之外,其它的的大部分活動大多都是公司總裁陳子瑜或者是其他高管去。
「你幫我找個理由回絕他們吧,另外呢,嗯,可以從咱們公司的藝人中找一個去出席這次活動,幫助他們做下推廣。」
卡亞地也算是世界上比較有名的奢侈品品牌了,直接拒絕他們不利於長久的合作,所以派個頂尖的藝人去給他們代言也算是有個交代,不會拂了他們的麵子。
「那好,譚總,我就說您最近公務繁忙沒時間出席,然後再安排個藝人去參加卡亞地的新品活動。」
陳曄總結
了一下,頷首說道。
「嗯,可以。」
譚越回複到,不過這次睜開了眼睛。
陳曄離開以後,譚越繼續坐在陽台上閉著眼睛,想著剛才的那個感觸,弘揚華國文化未來之路責任重大,道阻且長。但每一代人都要有每一代人的責任,譚越並不是官員和專家學者之類的,但目標都是相同的。
想了許久,譚越從藤椅上站了起來,舒展了下身體,突然看見下麵路上過去一排婚車隊,打著雙閃插著紅旗,整列車隊共有十一輛車,頭車是一輛複古造型加長版的紅啟l5,甚是壯觀,很是氣派!
看著這一排結婚的車隊緩緩駛過,譚越突然靈機一閃,又想到了一首歌曲,《咱們結婚吧》,感覺這首歌送給陳子瑜非常合適,隨即找腦海中搜索著歌詞與旋律,輕輕哼唱起來。
「潔白的婚紗,」
「手捧著鮮花,」
「美麗的像童話,」
「想起那年初夏。」
「禮堂鐘聲在敲打幸福的密碼,」
「ohlove咱們結婚吧,」
「我會用一生去愛你的。」
一首歌曲哼唱完,譚越愈來愈覺得這首歌在跟著陳子瑜去杭州向她家裡提親的時候非常應景、非常合適。當即主意大定,趕緊回到電腦前麵將這首歌的歌詞和曲譜全都打印出來,之後方便自己練習。
打印出來之後,譚越仔細看了下歌譜,回想起了前世對這首歌的評價。
《咱們結婚吧》在前世地球上的時候是一首甜蜜的音樂作品,這首歌讓聽眾感到相信愛情的美好,從歌曲中聞到生活的芳香。
而且作為一首甜蜜愛情歌曲的標配,這首歌在甜蜜的旋律與輕快的節奏中,響起溫柔且深情的聲音,完整演繹出這首情歌要表達的浪漫與溫馨。
唱出一段愛情走到**,婚禮自然而然到來的幸福感。愛她就給她一個幸福的家,這首歌傳遞出每一個沉浸於愛河裡男人的終極夢想,表達出每一個有責任有擔當的男人對愛的宣言。
彆的歌曲譚越都可以交給彆的藝人來演唱,但這首歌曲,譚越準備自己親自來演唱,譚越決定先注冊個版權,確定好這首歌的歸屬權。然後譚越按響了辦公桌上用來呼叫秘書的紅色按鈕。
沒一會兒,陳曄走了進來,看見譚越坐在辦公桌前麵看著電腦,似乎是在審閱什麼東西,於是便出聲開口道:
「譚總!」
「哦,小曄啊,我這裡有一份歌譜,你拿去版權部門注冊下版權,然後再打印五份交給我。」
譚越將桌子上的歌譜交給陳曄並對她說道。
陳曄接過來一看,歌譜上麵歌名叫做《咱們結婚吧》,隨即聯想到,‘譚總這是要結婚了嗎,心中有些複雜,不過也並未多問什麼,隨後點頭說道:
「好的譚總,我這就去辦。」
說完,正準備出去的時候,在門口碰見了一個熟悉的身影,定睛一看是公司大老板陳子瑜,今天穿了件職業緊身西服,胸口上點綴了朵紅花,手裡端著一個約莫三十公分長的木質果盤,上麵裝滿了各種精致水果。陳曄急忙和這位大老板打招呼道:
「陳總好!」
「嗯,小曄,你去忙吧!」
陳子瑜看見陳曄手上拿的文件,但也沒有在意,以為是下麵交上來文件譚越批示好了讓陳曄拿出去的,隨口回複道。
陳曄離去後,陳子瑜端著木質果盤邁著小碎步走進了譚越的辦公室。
陳子瑜一進門就看見譚越在辦公桌前麵看著自己,顯然是剛才在外麵陳曄和自己打招呼的時候譚越也注意到了。於是便笑吟吟的一邊端
著果盤向譚越走去一邊說道:
「阿越,想我了嗎?」
陳子瑜前兩天去天南省參加了一個活動,今天才剛回來。
「想了,想吃你的水果了。」
譚越看著木質果盤裡的各種精致水果,接過來放在辦公桌上,說道。
陳子瑜走到譚越椅子背後,看見電腦屏幕前麵的一首歌譜,再加上剛才陳曄出來和自己打招呼的時候手裡拿的那幾頁紙,說不定和這個有關,所以此時也勾起了陳子瑜的好奇心,出言詢問道:
「你這是什麼歌的歌譜啊?小曄剛才拿的是不是也是這個?」
聽見陳子瑜的詢問,譚越也沒打算隱瞞,反正遲早都是要給陳子瑜看的,無所謂早一時晚一時了,說道:
「這是我最近想的一首歌,名字叫做《我們結婚吧》,也是想到一些事情,有感而發。」
「正好你在這裡,我給你唱一遍怎麼樣啊?」
陳子瑜聽見譚越要給她唱首歌,立馬歡呼雀躍的說道:
「好啊好啊!」
譚越清了清嗓子,然後馬上開始哼唱起來。
「潔白的婚紗,」
「手捧著鮮花,」
「美麗的像童話,」
「想起那年初夏,」
「……」
「……」
「……」
譚越哼唱完這首歌後,雖然說是清唱,沒有音樂的輔助,但是譚越本就是唱歌不錯的,再加上這一段時間楊歡老師的指導,使得這首歌即使是清唱也是異常的好聽。
陳子瑜聽完之後非常驚喜,首先這首歌本就是曲調輕快,表達的感情強烈,再加上經過譚越唱出來之後,而且歌名還叫做《咱們結婚吧》,所以陳子瑜也是非常喜歡這首歌,並且開始憧憬自己的婚禮現場。
在婚禮上,陳子瑜穿著一身潔白的婚紗,譚越穿著筆挺的西服,左手拿著鮮花,右手拿著話筒,一邊向自己走來一邊唱著這首《咱們結婚吧》,在親朋好友的見證下,單膝跪地,給自己帶上象征愛情忠貞不渝的戒指……
譚越唱完這首歌後看見陳子瑜兩眼放著星星在那發呆,忍不住從木質果盤裡拿了個葡萄塞進陳子瑜的嘴裡。
正在憧憬自己婚禮的陳子瑜突然被譚越這一舉動打斷,也有些不好意思,給了譚越胸口兩拳。
陳子瑜情緒慢慢恢複過來,向譚越問道:
「阿越,你的新專輯做的怎麼樣了?」
「加了幾首歌進去啊?」
「新專輯想好名字了嗎?」
麵對陳子瑜這宛如連珠炮般的三個問題,譚越也隻得一一回複道:
「新專輯目前還沒做好呢,不過大體方向已經定下來了,準備選十二首歌曲進去。」
「不過最近這一段時間比較忙,這十二首歌曲還沒有正式開始錄,至於專輯名字呢,我現在還沒有想好呢。」
新專輯名字譚越到確實還沒有想好,因為涉及到這首自己的而且還是第一部專輯,譚越顯得比較謹慎,瞻前顧後的,一連選了七八個名字都沒找到自己滿意的,正好陳子瑜在這裡,譚越準備讓陳子瑜給想一個,於是便出聲問道:
「子瑜,正好你在這裡,你幫我取個名字吧?」
陳子瑜聽到,歪起腦袋想了一會兒,現在阿越和公司都是世界影壇一顆冉冉上升的新星,不如便叫晨星。
想到這之後,她站了起來,對譚越說道:
「你覺得‘晨星怎麼樣?」
譚越想了一下,‘晨星。
然後仿佛是心有靈犀
一般,譚越也想到了這個名字的出處,抬頭,與陳子瑜對視。
良久之後,還是譚越率先打破了這曖昧的氣氛,說道:
「不錯,子瑜,這個名字真不錯!我怎麼就沒想到呢,看來還是陳大總裁文采高啊!」
「那是。」
陳子瑜昂了昂頭,隨後又像是想到什麼一樣,對譚越說道:
「對了,差點忘了,我今天是過來給你送果盤的,這都是我在天南省親自買的,現在果盤也送到了,那我也就回去了!」
說完便轉身向外走去,譚越開玩笑的說道:
「彆走啊,再玩一會兒啊!」
陳子瑜擺了擺手,走出了譚越的辦公室。
陳子瑜走後,譚越盯著電腦,打開了專輯所在的那個文件夾,將上麵專輯名稱的待定二字改成了晨星。
接著看到下麵的專輯的歌曲,譚越在想,要不要進行一下改動,向《海闊天空》和《咱們結婚吧》是否反映情感不太一樣,和專輯總體方向是否搭配呢。
譚越想了一會兒,決定刪掉《海闊天空》,再挑選一首新歌進去,挑選什麼新歌呢,譚越坐在椅子上又陷入到了思考之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