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咯咯咯”
空間內,仙氣飄飄,景色怡人。
秦星月站在空間新生出來的這片世界,看著自己剛放進來的雞鴨如入水的魚兒一般飛向山間,偶爾自己還能聽到那雞朝氣的叫聲。
她的嘴角揚起,果然自己的現在的空間依然可以益而高雞養鴨了。
自己的空間之前像是一片靜止的世界,現在這片新生出來的空間世界有山有水,與外麵似乎沒有什麼兩樣。
隻可惜呀,雖然空間可以養活物了,但是自己也沒有辦法去弄到其他的動物,比如豬啊,牛啊,羊啊之類的,不然的話,在空間之內都在空間內養上一批。
現在自己也隻能養養雞,養養鴨之類,如果以後有機會再把那些東西也弄進空間之內。
到時在空間之中先繁殖一批,到時候就可以往外麵弄去,吃不完還可以與彆人去換。
今日遇到老陳,完全給了她一個新思路。
走出這一片區域,秦星月來到種植區,心念一動手一揮,那些已經成熟的糧食就自動收割起來,然後自動歸到了她平時放這些糧食的地方。
要是以前,秦星月做不到這一點,這些成熟的糧食需要自己手動收割。
但現在卻省了她很多麻煩。
經過這段日子自己研究空間操作術,她已經懂得了如何利用空間,現在她已經感覺到了自己和空間有了一絲聯係,不需要再像以前一樣事事親力親為,隻需要自己心念一動便可以按自己想要的來。
而且隨著她對空間操作術的研究越來越深,現在她做這些也更是得心應手。
不止如此,空間操縱術裡麵的內容還有很多值得自己研究的地方。
心中的猜測已經迫不及待的得到了證實,秦星月出了空間,開著她的快艇在水麵上,心情一路都很不錯。
“老東西敢騙我們,打死你!”
跟我過某個岸邊的時候,傳來一道女子暴怒的聲音。
秦星月沒有放在心裡,在末世,這樣的情況隨處可見,她連該有的同情心都生不起來。
本準備直接離開,但下一刻聽到的聲音,卻讓她停了下來。
“騙你,我秦山河縱橫商海多年,什麼樣的好東西沒有,何至於騙你,隻不過現在的東西,不在我身邊,我一時拿不出來”
“不在身邊,那你說個毛線,這不就是騙人的嗎”
“聽這口氣,以前還是個有錢人的身份啊,哈哈,你們以前有錢又如何?現在過得還不是和狗一樣,還不如老子呢,哈哈”
“老秦!!!你們彆打他了,再打下去他會死的”
“那東西我們已經吃了,就算你打死我們,我們也拿不出來”
在聽到秦山河這個名字的時候,秦星月就已經往那邊看了過去。
她將快艇停在某一處,那裡是一個小山坡,有一些人在那裡休息。
她一眼就看到了被幾個年輕男女圍在中間的秦山河。
隻不過此刻的她,再也不複兩年之前的威嚴和富態,高大的身體已經乾癟了下去,穿得破破爛爛的,頭發已經有些長了,亂成一團,打成結。
身上也是濕漉漉的,臉上手上露出來的皮膚之中,多了許多的傷口。
此刻他的腿像是受了傷,他坐在地上渾身濕冷狼狽,但是那一雙眼睛卻還透支威嚴。
在他的身邊還有一個邋裡邋遢的婦人撲在他的身上,攔在他的身前,一臉祈求的看著那些年輕的男女。
而剛剛,那無奈自私的話,也正是從她的嘴中說出。
絲毫沒有當初那雍容華貴的樣子,再也沒有在她麵前的那麼高傲。
看著那二人那副樣子,秦星月恍惚了一下。
前世的時候,自己遇見他們的時候,因為還在乎那點父母親情,所以一直護著他們。
她在前麵為他們衝峰,為他們尋找糧食,可最後的結果呢,他們竟然為了去秦雨瑤想要取她的性命。
前世有自己的保護,他們過得可並不狼狽。
和現在的樣子簡直就是天差地彆。
想著想著,秦星月笑出了聲來,她心情爽快,沒有哪一刻像是現在一樣暢快。
上一次自己反殺了秦雨瑤之後,這夫妻二人也是失魂落魄,甚至叫囂著要殺了她給秦雨瑤陪命。
隻不過在末世沒怎麼受過苦,手自己保護的人,又怎麼可能是她的對手。
最後的最後,她沒有理會他們,看在那點可笑的血緣的份上,沒有親手殺了他們,但也沒有再理會過他們。
之後他們的死活,自己也不知道。
現如今這一世,得知一些真相的她,遠比上一次還要更恨他們,對他們也早就沒有了任何感情。
如今看見他們這副慘樣,她隻覺得心中暢快。
看,原來沒有自己庇護的他們,過得如此的淒慘。
可偏偏就他們這樣的,竟然還不好好對她,那不是自作孽嗎
上一次雖然她不知道他們的結局,但是通過這一次他們的情況,她仿佛也能預見一二。
許是秦星月的笑聲太過肆意張狂,竟然引起了那邊那些人的注意,有些人隻是奇怪的往她看了一眼就收回了目光。
而圍著秦山河夫婦的那些年輕男女,則是冷冷的瞪著秦星月,像是在警告她不要多管閒事。
這時,那夫婦倆也往這個方向看了過來,距離有一點點遠,加上秦星月的樣子和以前也有所不同,他們並沒有認出來。
他們隻是奇怪甚至憤怒,不明白那個人在笑什麼,難道是看著他們如此狼狽,覺得好笑嗎
倆人惡狠狠的瞪著她!
秦星月的笑聲卻是越來越大了,好一會他才停了下來,自言自語的:“嗯,太激動了,沒辦法看看他們這麼慘,心裡還挺爽的,唉,我真不是個孝順的女兒”
“哦,不對,我本來就不算是他們的,秦雨瑤才算是他們的女兒。
說完之後她從背包裡麵拿出一瓶水來喝了一口。
沒辦法,剛剛太開心了,笑的太大聲了一點,嗓子啞了!
那些圍著秦山河夫婦的年輕人,見那個莫名其妙的女子,並沒有要插手的意思,便鬆了口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