放肆的笑聲在空曠的商場內不斷的回響。
角落中,正準備回避下的秦星月,動作頓住了。
她這是,遇上惡人了
碰到了,就要把她給做了
她到很想知道,到時候是誰做了誰!
想到這,秦星月並沒有躲進空間內,而是從空間中拿出一個黑色麵罩戴在臉上。
這下任誰來了也不知道她是誰了。
秦星月向著他們的方向走過去,沒有絲毫隱瞞自己蹤跡的打算。
“踢踏、踢踏”
腳步聲傳來,在這漆黑的商場內特彆的空靈。
其中一個人望向另一個人:“你聽到什麼聲音沒有!”
“廢話,這麼明顯的腳步聲都聽不見,你當我耳聾啊!”
“哪裡來的腳步聲,該不會是見鬼了吧!”
“哪來的鬼,若有鬼,之前死在我們手裡的人,早就化成惡鬼來向我們索命了!”
“我估計就是先我們到來的那人,我們遇到了,正好先解決了他,都不用我們再去搜查,直接撿現成的!”
那人的聲音興奮起來,他們打開手電筒的燈,一邊照著前方,一邊順著聲音的方向摸索過來。
很快,三人六目相對。
那兩男子看見了站在黑暗中的纖細身影,昏暗的環境中他們並不太看得清對方的樣子,隻能看著一個模糊的身影,從體形看應該是個女子。
想到這,兩個穿著棉大衣的男子眼中閃過一絲笑意。
女人好啊,以他們兩個男人的實力,想要將她給解決掉簡直不要太容易。
隻是,對方怎麼什麼東西都沒有,難道和他們一樣,是剛進來不久
“好巧啊兩位!”
秦星月微笑著,伸出包得嚴實的手掌揮了揮。
走在前頭的那個男子卻是呸了一聲:“巧你媽啊,剛剛我們的話,你應該都聽到了吧,裝什麼呢!”
秦星月也不生氣,語氣平靜:“你說得對,不裝了!”
然後他們就看見,不遠處那女人手上仿佛憑空多了什麼東西,然後一個起步向他們跑了過來。
離得近了,他們看清楚了,那女人手上的是一把巨斧——
兩人驚恐的瞪大眼睛,不知是誰喊了一句:“我靠,快跑——”
他們轉身就跑,不敢有一點耽擱。
哪怕對方是個女人,可對方手持悍器,他們也不敢硬碰啊。
果然現在敢隻身一人來這求生的,哪怕是女人也不能小看,都這麼猛的……
兩人心中驚駭,明明感覺自己跑得飛快,可與那女人的距離還是越來越近。
秦星月幾個飛步追上兩人,二說不說,舉著自己手中斧頭揮下去。
“媽的,跟你拚了!”其中一個人叫了一聲,回過頭來準備與對方博鬥,卻見一把巨斧由遠及近,下一瞬,他就沒有意識了……
血花濺在秦星月杏色的大衣上,就連臉上也濺到了,不過幸好戴著麵罩的,全在麵罩上。
她歎了口氣:“也不知道能否洗乾淨,到是可惜了!”
她回頭,另一個人早已經嚇得肝膽俱裂,渾身顫抖。
哪怕他不是什麼好人,壞事做儘,甚至手上染過人命,可是也沒有見過如此凶殘的畫麵。
見女人轉頭看他,他腿一軟跪在地上:“饒、饒命!”
秦星月沒有說話卻是向他走了過去,男子大喊一聲:“魔鬼,你就是個魔鬼!”
男子起身,轉身就跑,隻是沒跑兩步,他的身體就倒了下去。
“你說得沒錯,我就是魔鬼,隻是,本想裝下好人的,怎麼偏就要撕下我的偽裝呢!”
秦星月語氣無奈,有些生氣的在對方身上踢了兩腳。
而這時,她也看清了兩人的樣子,恍惚記起這兩人網上似乎通報過,是兩個在逃的殺人犯,沒想到跑到這海市來了,還讓自己給遇上了。
看來,她有些不走運,遇到兩個如此危險的人物……
以後,出門在外,還是要小心謹慎……
收拾完兩人,她通過原來的入口返回。
此處,本是條商業街,隻是暴雪來了之後,許多矮點的地方都被雪覆蓋了,這裡也早就無人問津。
除了像秦星月這樣特意來搜刮的,不會有人來這。
因此,秦星月進來的時候,周圍是空無一人,出來的時候,仍是空無一人。
她將剛剛就從空間拿出來的溜冰鞋放地上穿好,準備朝著自己小區的方向出發。
剛剛在商場內濺到的血此刻也看得一清二楚,杏色的大衣染了半身,至於那麵罩已被她收進了空間另換了一個戴上。
至於衣服不換的原因,自然有她的道理,有時候,讓人看到你的凶狠,也會讓人望而生畏。
“嗡嗡——”的警報聲突然從她口袋中的手機響起,讓秦星月離開的腳步一頓。
這警報是自己監視秦雨瑤的那個軟件發出的,自己當初把秦雨瑤弄到市外的時候,在她身上裝了定位器。
這玩意,平時隻會顯示秦雨瑤與自己的距離,並不會響。
除非,她離自己五公裡內,才會發出警報——
難道……
秦星月拿出手機,幾日沒看,秦雨瑤的位置竟然離自己這麼近了,這個位置說明她已經在市內了。
秦星月盯著對方的方位看了眼,對方在往秦家的方向移動。
在這大雪封路,讓人看不清方位的白雪世界中,秦雨瑤竟還能回到海市內,秦星月也不知對方是走了什麼運。
不過,遇上她,秦雨瑤的幸運也就到此為止了。
她冷笑一聲,改變了此刻回小區的主意,既然對方已經回到海市,做為她的姐姐怎樣也該去看她一眼啊。
到時,再給她一個驚喜,不知費儘千辛萬苦回到這裡,到時又發現一朝回到解放前,秦雨瑤會不會精神崩潰!
想到這,她看了看秦雨瑤的位置,朝著那個方向開始出發。
幾公裡的位置不算遠,但也不近,不過秦星月一雙溜冰鞋到是方便,速度也快!
離秦雨瑤越來越近,她心中越興奮……
頭一次,她竟然如此想要見到秦雨瑤,一想到這些日子對方過得狼狽不堪,她嘴角笑意就越深,這可是她的樂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