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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李飛還想要說什麼。
卻見秦星月已經走向了遠處,速度之快,讓自己連反應都沒有反應過來
這一眨眼的時間,對方就是直接消失不見了.
他揉了揉自己的眼睛,有些詫異的說道:“秦小姐速度這麼快的嗎?而且我怎麼感覺相比兩年以前,現在的秦小姐更厲害!”
以前自己與秦小姐一起合作過,也是看過秦小姐出手。
之前的她很厲害,但是那個時候他覺得自己也不差勁,若是自己真的要與對方輸死搏鬥一場的話,他們兩個誰輸誰贏,那還真的是說不定。
他覺得那個時候自己和秦小姐還是同一層麵的實力
但是這次見麵以後,他就感覺秦小姐比以前又厲害了很多.
這身手比起以前是更加的詭異莫測了,給他的感覺就是深不見底。
如果說以前的自己還能夠與秦小姐交一交手的話,那麼現在的自己,已經完全不是秦小姐的對手。
甚至對方的實力到底如何,自己連摸底都摸不到!
兩個人的差距是越來越大,不管是哪一層麵上都是。
他搖了搖頭,眼中卻並沒有任何的失望,都是興奮。
這樣厲害的秦小姐,卻是願意與他交朋友,他真的感到很榮幸。
看見秦星月已經徹底的消失在視線之中,李飛轉頭走向了他的那些兄弟們。
他的那些手下人看見那個厲害的女人離開了,心中鬆口氣。
對方隻是李哥說了幾句話,並沒有對他們動手,這讓他們的心徹底的放下來。
見李飛走了過來,他們一個個都圍了上去激動的說道:“李哥,那個美女是誰呀?好厲害你什麼時候又認識到了這樣一位厲害的人”
雖然對方是因為有著趁手的武器在,可是瞬間解決了那麼多人,這能力也是很強。
換成是他們,哪怕拿槍給他們,隻怕也達不到這樣的效果。
而李哥卻能夠與這樣的人結識,那李哥也是非常的厲害。
李飛對他們揮揮手:“去去去,彆亂打聽,該你們知道的自然會讓你們知道,今日的事情,你們誰都彆往外說,最好是當做沒有看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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見到李飛的表情不是開玩笑,他的那些兄弟們都收斂了神色,鄭重的點了點頭:“知道了,李哥,我們絕對不會往外說一個字!”
那位女子身份說不定非常不簡單,而且對方這樣厲害,他們也不敢在外麵胡亂說什麼,免得招惹到對方。
況且對方對他們還有恩。
和這兄弟相處這麼久了,李尺信得過他們。
眼見因為自己的那一句話,大家的氣氛都變得有些緊張了起來。
為了緩和氣氛,他自己緩和了臉色笑道:“打起精神來吧,各位家夥們,接下來我們有的忙了!”
“這些人敢打我們的主意,那就做好迎接我們報負的準備吧,現在他們沒了這麼多人,人手正是空虛的時候,我記得今日他們也是分到了不少的物資……”
聽到這,他的那些兄弟們,眼前一亮,知道李哥打算做什麼了,於是一個個都興奮了起來,乾起活來都比剛剛輕快了許多。
之後李尺他們打算做什麼,秦星月不打算再插手,她幫的已經夠多,其他的就看李飛他們自己怎麼選擇。
每個人都有每個人的路要走,適當的幫一手沒有關係,但是太過插手彆人的生活,對他人而言也未必是好事。
自己的路都是應該要自己去走,同樣她自己也有她自己的路。
秦星月一邊趕路,眼中閃過一絲興奮。
她感覺到了黑天鵝等人離自己越來越近了。
吃下忠仆丸的人,自己與他們之間會有一定的感應,通過這感應可以找到對方。
之前的時候,因為距離較遠的原因,這股感應很淡。
可是就在剛剛她能感覺得到,她與黑天鵝之間的那股感應強烈了起來。
這也就代表著黑天鵝他們已經到達了青城附近。
他們要來了,這也就代表著自己終於可以放開手腳去玩。
秦星月順著這股感應的方向走去。
與此同時,在不遠處的一處空地上休息的黑天鵝,她突然有些疑惑的皺起了眉頭。
不知為何,她感覺得到冥冥之中好像有人在指引著她往哪裡走。
她目光四處環繞了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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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不遠處,是此次跟隨他和洛七出來的天月基地的人,而此刻,大家的情況看上去都是有那麼一些狼狽。
從離開天月基地之後,大家遇到了不少狀況。
路上的情況比他們所想象的要糟糕很多。
又是遇到危險,又是遇到路況,不得不改路而行。
他們的時間耽誤了很多,出發時從基地帶的糧食已經吃光了。
後麵全都是靠他們自己尋找食物,才堅持到了現在。
也幸而他們現在的能力也是非同一般,再加上在田天月地內收受了不少培訓,他們的實力在天月基地得到了大幅度的增長,一些小困難,小危險,根本就難不倒他們。
因此一路上也是有驚無險的來到了這裡。
黑天鵝看著自己手中那個畫的地圖,如果沒猜錯的話,他們現在應該是在清青城附近,馬上就要到了。
也不知道主子她那邊的情況如何了,她到了嗎?
她歎了口氣,向著洛七走去,打算與對方商量一下接下來該怎麼做。
但這個時候,心中那股指引的感覺卻是越來越強烈,讓她無法忽視。
她走向洛七對其說道:“你們先在這裡等我一會,我去有點事!”
說著他不得樂洛工回答,已經快步離開。
對了她這急切的模樣,也是惹的洛七有些疑惑,正想要問對方卻見已經快步離開。
看了看留在這裡的天月基地其他人,洛七皺著眉頭隻能停下來。
這段日子相處下來,她對這個曾經是敵人的黑天鵝,已經完全信任。
並且知道對方並不是衝動的人,她突然這樣定是有她的理由,自己先行等待一番。
最重要的是黑天鵝已經離開,作為另外一個主事人,自己不能也這樣離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