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下來你將看到的是用光五張卡牌,隻召喚出一隻怪獸的天才決鬥者,還有試圖用口胡改變空想決鬥規則的愣頭青決鬥者。這場決鬥看得葉穹眼花繚亂,根本不敢眨眼,生怕一眨眼就錯過了決鬥場上的精采操作。每當葉穹看到屏幕上有人使用清場魔法卡就為了破壞對手後場的一張蓋卡之時,都會默默的感歎一聲,不貪好啊,一張卡換一張卡,根本就不虧。隻能說魔靈大陸的決鬥者個個都是大清官,根本不知道“貪”這個字該怎麼寫,與對手之間的博弈從來都隻是停留在現在,根本沒有想過未來的場麵該如何處理。不知不覺間,十場決鬥已經落下來帷幕,落到了葉穹上場了。他默默將自己構築好的純水族卡組拿在手中,隨後等待著空想之龍的召喚。屏幕中央閃爍著倒計時的數字,待時間一到,便意味著中場休息結束,即將展開下一場的決鬥。水鐮王國中,謝裡登此刻正身處教會之中,聆聽水神尼羅的神諭。他並非是擁有野心的君王,因幼時被水神教會救過,所以對水神的信仰極為的虔誠。身為國王的他在麵向眼前高大神像之時,沒有絲毫的猶豫,直接就半跪了下去,向自己信仰的這位神祇展示自己的虔誠。“水神大人,我與那卡爾維斯的決鬥即將開始,不知您有何吩咐?”神像中閃爍著藍色的光芒,代表著神靈的降世。“傾儘你的全力,將他毀滅,這是我對你唯一的要求。”說著,從神像中飄來了一張卡牌,這是水神權能的一部分,現已化作了卡牌。謝裡登張開雙手,令這張卡牌落於雙手掌心之中,隨後將右手放置心臟處,看向眼前雕像之時,眼神中充斥著狂熱信仰。“如你所願,水神大人。”半空中的數字已經來到了最後的倒計時階段。“十,九,八”葉穹默默地念著屏幕中央的數字,等待著空想之龍的接引。“零。”念到最後一個數字之時,彩虹色的光芒將他包裹住,接下來他將被傳送至進行決鬥的區域。可能是因為空想之龍自己的癖好,目前看下來的決鬥並未出環境重複的現象。先前的決鬥者有的是在金字塔決鬥,有的是在無人的荒原上進行決鬥,每一次進行決鬥的環境都是根據著空想之龍的選擇生成的。葉穹被傳入決鬥區域過後,先是看了一眼四周。是一片碧綠色的湖泊,此刻的他正踩在這片湖泊的水麵之上,而站在他對麵的正是此次的對手,水鐮王國的國王,謝裡登。這位國王的麵貌極具威嚴,充斥著上位者的氣場,今日的他穿著極為的華貴,手持藍寶石權杖,頭戴金黃王冠,上麵鑲有上千枚鑽石,鑲拚出玫瑰、薊草、三葉草等形狀,分彆代表著水鐮王國內的七座城市。無論是衣著還是形態,這位國王都挑不出什麼刺,看得出來,平日裡他在水鐮王國便是實權國王,與喬治的待遇截然不同。葉穹觀察著對手之時,對手也是同樣,這位國王看著麵前身穿銀白鎧甲的金發騎士,眼神中流露出一抹鄙夷之色。與衣著華貴的他不同,今日葉穹穿得可謂是極其的樸實無華,與彆的那些精心打扮過自己的決鬥者不同,他直接將傷痕累累的鎧甲披上,登上了這次決鬥的舞台。隨後熟絡的將契約書召喚了出來,將其化作決鬥輪盤,把早已整理好的卡組插入其中。謝裡登感受到了,眼前的這個家夥對自己極為的輕視,這副態度就好像飽經沙場的猛將,拿起兵器出門斬一個無名小卒一樣。他想起了水神大人對自己的吩咐,強行將內心的不滿壓下,衝著自己的對手開口道:“你就是卡爾維斯?”這句話問的,把葉穹有些整無語了。他默默的指了指自己的頭頂,為了方便觀眾辨彆,空想之龍甚至貼心的為他們標注了名字。葉穹頭上的字正是卡爾維斯。剛剛謝裡登的那番話,仿佛在問空調裝修師傅:“你是做什麼工作的?”謝裡登也是不傻,在看到對手這個動作的瞬間,頓時就明白他想要表達什麼,臉色漲紅了幾分,語氣明顯激動了不少:“我問的是你不是那個被絕望騎士看重的卡爾維斯!還有,就算是在明白對方姓名的情況下,也要在決鬥之前自報姓名,這是作為貴族最基本的禮儀。”他很是沒好氣的補充了一句:“果然是鄉下來的土包子,一點禮儀都沒有。”說實話,葉穹並不是特彆想要搭理謝裡登,畢竟在他看來,這個對手隻不過是大一點的精英怪而已,跟幕後的諸神還有天災比起來,差的不是一丁半點。目視眼前衣著華貴,好似在出場盛大宴席的國王,他默默地回了句:“其實咱兩沒有必要整那套虛的,即便沒有這場代理人戰爭,我與你碰上不也是遲早的事情嗎?既是敵人,又何必過說再多,要是有什麼譏諷之語的話,等贏了再說也不遲。”不得不說,這句話配合上葉穹的形象,確實有點正直的聖騎士的樣子了。不少不清楚葉穹生平經曆的人,都對這位謙虛的騎士產生了好感。反倒是那個張嘴就是土包子的國王,當真是狗眼看人低。人與人之間的差距一下子就展現了出來。謝裡登看著眼前麵露溫和笑容的騎士,頓時就感覺這嘴臉分外的可惡。好好好,踩著我上位是吧?你謙虛,你大方,那我不就成了蠻不講理的小人了嗎?謝裡登心中暗暗下定決心,定要給這個該死的家夥一個永生難忘的教訓,擁有水神尼羅的庇佑,他真的不相信自己會輸給這個因為運氣好被絕望騎士看中的小子。將早已構築好的卡組插入決鬥輪盤之中。兩位決鬥者已經準備妥當,蔚藍色的光線將兩人所在之地包圍,最終變為了葉穹所熟悉的決鬥區域。最中央拋出一枚硬幣,最終由謝裡登拿下先手權。他一句話都不說,直接從卡組的頂端抽出了五張卡牌。看到這一幕的葉穹,倍感不適,對手不說上一句:“我的回合!”總感覺少了點什麼。接下來謝裡登的決鬥方式,更是令他感到生理不適。怎麼說呢,他的打法並沒有錯,先是發動自己的主戰者技能,將名為【水人】的怪獸特殊召喚了上場。然後使用自己通常召喚的機會,把名為【純水精靈】的卡牌通常召喚到了上場,隨後再將【純水精靈】當作祭品,將其轉化為【超越之水】放置在魔法陷阱卡區域。整個操作一板一眼的,就好像學校裡那些隻會硬套公式的公式人一樣。看一眼這張卡,哦,原來是這麼用來著。又看了一眼旁邊的卡,我記得這兩張卡可以形成配合來著。把卡牌的效果逐字逐句的看完以後,方才會繼續展開行動。出牌慢,當個公式人其實都沒有什麼,最令葉穹接受不了的是,從展開自己回合到現在,謝裡登始終都沒有說過一句話。按照正常流程,藍星的決鬥者展開自己的回合都會這麼說:“我的回合,抽卡!”“我將XX通常召喚上場,接著然後最後.”總之打牌氣勢一定要到位。但謝裡登是怎麼做的?彆說卡牌的效果,就連卡牌的牌名都不肯說一下,就單單讓對手看看自己拍出來的是什麼卡。你不能說這種做法有什麼錯,在空想領域的束縛之下,謝裡登絕不可能口胡將不存在的效果編造出來。但就是這個決鬥的味,不太正。人家堂堂創世星神跟葉穹打牌的時候,都會說上一句“我的回合”,然後把卡牌名和效果念出來,閒暇之餘還會互相嘴臭兩句。怎麼到了謝裡登這裡,味道就如此不對勁呢?不,不單單隻有他,先前的十組決鬥者也是這樣子打牌的。大夥都挺忙的,就是不知道在忙什麼,眼裡根本沒有自己的對手。他們的打法主打的就是廣積糧,緩稱王,積蓄優勢直接把對手衝散,在發動最終一擊之前,都縮在自己的決鬥區域什麼都不乾。這種決鬥方式實在是太病態了!葉穹定要將其糾正過來。他掃了一眼謝裡登場上的卡牌,前場兩隻怪獸,分彆是【水人】還有【喚水歌姬】,後場僅有一張卡牌,便是前麵提及到的【超越之水】。當這張卡牌在場上存在四個回合以後,便能夠從額外卡組中將【序列199—極冰姬】特殊召喚上場。嗯,這種打法很有前麵幾位決鬥者的風範,穩打穩紮,隻可惜他有些倒黴,這一次的對手是葉穹。“我的回合,抽卡!”(震聲!)觸不及防的一句話,謝裡登有些被嚇到了,向葉穹投去了驚懼的眼神,仿佛在說:“你吼辣麼大聲做什麼?”接著,葉穹又做出了一個令謝裡登不理解的舉動,隻見他將一張怪獸卡拍到了場上,並且震聲宣揚道:“我將【迷幻蛙】通常召喚上場,並且發動他的效果,選擇對方場上一隻怪獸,並且獲得該怪獸的控製權!”說著,他伸出手指,用力的指向了謝裡登場上的【喚水歌姬】。“我所要選擇的是,你場上的【喚水歌姬】。”不知道為什麼,謝裡登總感覺,進行正式決鬥過後,這卡爾維斯好像變了一個人一樣。之前一副謙虛矜持的模樣,現在則是.謝裡登不知道該怎麼形容,憋了半天方才說出兩個字:“精神。”沒錯,現在的卡爾維斯極為的精神,每每打出一張牌,都要說出其卡名與效果,與剛剛他沉默寡言的樣子截然相反。如此自信淡然的模樣,都令這位國王不禁懷疑:“他這種打法難道才是正確的?”葉穹的展開還在繼續,他選定自己場上的【劇毒蛙】與【喚水歌姬】作為祭品,宣揚道:“場上的水族怪獸有兩隻,已經滿足額外怪獸【盤舌蟾蜍】的特殊召喚條件。我將【迷幻蛙】與【喚水歌姬】作為祭品,將其特殊召喚上場,作為祭品的兩隻怪獸並不會送去墓地,而是會作為素材疊放在【盤舌蟾蜍】的身上。”他的額外卡組閃爍著璀璨的光芒,沒有絲毫的猶豫,他將這張名為【盤舌蟾蜍】的卡牌抽取了出來,並且特殊召喚到了場上。這隻怪獸擁有三個效果,一,一回合一次:去除該卡的一個素材可以發動,將【巨舌蟾蜍】(戰鬥力2000,無效果)特殊召喚上場。二,一回合一次,對方發動怪獸,魔法,陷阱卡時,可將自己手卡,場上的1隻水族怪獸送去墓地,那個效果的發動無效並且破壞,之後將破壞的卡在自己場上蓋放。三,該怪獸被送去墓地的場合,以自己墓地一隻水族怪獸為對象可發動,將該怪獸加入手卡。雖說作為金色傳說級彆的卡牌,這張卡隻有三個效果,但其效果的強度卻是極高的,每一個都極其有用,如若不然的話,葉穹也不會將其加入自己的構築之中。伴隨著一道金色的魔法陣,一隻黑色皮膚的小蟾蜍從法陣中走了出來,從其人畜無害的外表,根本看不出這是隻金色傳說級彆的怪獸。葉穹果斷去除【盤舌蟾蜍】的一個素材,將【巨舌蟾蜍】特殊召喚上場。到此階段,他僅僅使用了一張卡牌,他的展開還遠遠沒有結束。再度將手中的一張怪獸卡拍到了場上,開口宣揚道:“當場上存在水族怪獸時可以發動,去除墓地的一隻水族怪獸,將【夢魘鯊】特殊召喚上場,當該怪獸被召喚成功時,將雙方牌組頂端的三張卡牌送去墓地。”伴隨著效果的發動,葉穹與謝裡登各自丟棄了三張卡牌到墓地。與對手謝裡登漫不經心的態度不同,葉穹認真的掃視著這被送墓的三張卡牌,看看這裡麵是否有可以發動的效果。(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