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梓柔,求你救救我,借我一點錢,讓我去看病……”
“我們好歹夫妻一場,你真要做得這麼絕情嗎?”
蘇氏古玩公司門口,一名少年奄奄一息地趴在地上,向麵前一對兒年輕男女苦苦哀求著。
少年名叫蘇辰,是蘇家的大少爺,也是蘇氏古玩公司的繼承人。
可現在他已經病入膏肓,命懸一線!
站在門口的女人是他的妻子王梓柔,而另一個男人,是蘇辰的好兄弟林濤。
他們不僅不可憐蘇辰,反而滿臉戲謔地看著他趴在地上,一身臟汙的模樣,嘴角同時撇出嫌棄的冷笑!
“蘇辰,你也不看看你現在的模樣,連個乞丐都不如,還好意思跟我提夫妻之情?”
王梓柔雙手插在胸前,滿臉鄙夷地看著蘇辰道。
說完,她忽然把手攙進了林濤的胳膊間,繼續瘋狂地笑道:“實話告訴你,我和濤哥為了等這一天,已經準備很久了。”
“你在說什麼?你們兩個難道……”
蘇辰看到他們親昵的一幕,心中如遭雷劈!
林濤滿臉嘲諷,十分囂張地摟住王梓柔的纖纖細腰,看著可憐的蘇辰戲謔道:“你還沒看出來嗎?梓柔她早就不愛你了,她愛的人是我。”
“我們早在半年前就滾了床單,而且還是趁你喝醉的時候,就在你們的婚床上滾的,怎麼樣,你是不是很氣?像你這種廢物,根本沒資格得到梓柔。”
“林濤,王梓柔,你們這對兒奸夫淫婦!”
蘇辰得知真相後,瞬間氣得麵紅耳赤,他之前隻以為妻子是為了公司財產,所以才對自己這麼冷漠,可沒想到她居然早就背叛了自己!
而且還是跟自己的好兄弟!
“蘇辰,你彆反抗了,你現在已經一無所有,馬上都要死了,我也沒必要陪你繼續演戲,你想知道你怎麼變成這樣的嗎?那是因為我在你的飯菜裡下了藥,讓你乖乖聽我的話。”
“可惜昨晚我一個不小心,藥量下的多了,才會導致你肝臟快速衰竭,變成現在這樣。”
王梓柔說這些的時候,臉色十分淡定,仿佛就跟藥死一隻老鼠一樣無所謂。
在她的心目中,蘇辰的地位還不如一條路邊的野狗,她之所以平時表現得對蘇辰好,都是為了騙他吃藥,讓他乖乖聽話,最後主動把財產交出來。
現在她的目的已經達成,自然就無所謂了!
蘇辰氣得全身顫抖,滿臉儘是不甘,他想不到王梓柔居然是這種蛇蠍心腸的女人,都怪自己看走了眼!
此刻蘇辰的眼神裡像有一把刀子,狠狠瞪著他們,卻無可奈何。
他們看到蘇辰得知真相後的不甘和憤怒,不以為恥,反以為榮,直接哈哈大笑起來!
“垃圾就是垃圾,要死也給老娘死遠點兒,給我來人,把他扔到那邊的垃圾堆裡。”
王梓柔忽然回頭命令保安一句,保安不敢有任何反抗,立馬上前抓起蘇辰,直接拖到垃圾桶前,把他扔了上去。
轟隆!
天空忽然雷聲大作,陰雲密布,瓢潑大雨傾倒而下。
蘇辰全身快速被打濕,奄奄一息地倒在大雨中,看著蘇辰和王梓柔囂張離開的背影,心中無比悲憤!
“蘇辰哥,你怎麼了?你沒事吧?”
就在蘇辰雙眼困乏,馬上失去意識的時候,忽然一個靚麗的倩影出現在了他的眼前。
那一張熟悉的麵孔,他一眼就認了出來,正是他的青梅竹馬沈婉瑜。
也是他這輩子最愧疚,最對不起的女人!
他知道,沈婉瑜一直喜歡著他,而且願意為了他付出一切,可是他卻對沈婉瑜置之不理,不止一次的讓她傷心,不知道珍惜愛自己的人,卻娶了王梓柔那個蛇蠍婦人。
之前沈婉瑜曾多次提醒他,讓他小心王梓柔,可他不僅不聽,還誤會沈婉瑜是在挑撥他們的夫妻關係,動手打了她。
現在想想,都是自己太混賬了!
“婉瑜,對不起,我不該不相信你,我這輩子最虧欠的人,就是你!”
蘇辰奄奄一息地倒在沈婉瑜懷中,十分真誠地跟她說道。
話音剛說完,沈婉瑜的麵孔就逐漸從清晰變得模糊,蘇辰感覺自己要走了,眼角忍不住流淌下兩行遺憾的清淚。
沈婉瑜的大聲哭喊和哭泣聲,漸漸在他的耳邊變得疏遠。
轟隆!
天空中又是一道驚雷響過,一道藍色閃電從天而降,正好劈中了蘇辰脖子上的玉墜,一束白色的耀眼光芒從玉墜中散出,四周的一切快速變成一團白霧!
不知過去多久。
蘇辰在恍惚之間,忽然聽到耳邊傳來一聲呼喚:“蘇辰,起來吃藥了。”
“吃藥?”
蘇辰聽著熟悉的聲音,逐漸睜開了眼,當他睜開眼的一刻,驚愕地看向四周。
這裡居然是他的彆墅,一張一米八的紫檀木大床,方格子中式吊燈,所有的一切奢華裝飾都是那麼熟悉。
我不是死了嗎?
蘇辰緩緩摸了下頭,覺得之前發生的一幕,就跟做了場夢一般。
他內心疑惑地拿起床頭的手機,打開屏幕看到日期的一刻,整個人懵了!
他發現自己回到了半年前,居然重生了!
真是太好了!
看來是老天給我報仇的機會,上一世讓王梓柔和林濤那對兒奸夫淫婦得逞,把自己的家產奪走,還害死了自己。
這一世,一定要讓他們血債血償!
“蘇辰,你怎麼一覺睡了這麼久,我叫你都沒叫醒,趕緊起來吃藥了!”
就在蘇辰暗暗發誓的時候,房門被推開,王梓柔身穿一件性感的真絲睡衣從外邊端著一碗藥走了進來。
她身材苗條,模樣精致,性格也十分溫柔,如果不是蘇辰重活一世,絕對看不出她是在故意跟自己演戲,實際上是一個蛇蠍心腸的女人。
上一世蘇辰居然著了她的道,因為她辜負了沈婉瑜那麼好的女人,這一世定要好好彌補婉瑜。
“這藥是你親自熬的?”蘇辰緩了緩神後,緩緩坐起來,認真看著王梓柔手裡的一碗黑乎乎的藥湯問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