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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02章 魔丸靈珠天命降,夜半三更秘法傳(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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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02章 魔丸靈珠天命降,夜半三更秘法傳

第402章 魔丸靈珠天命降,夜半三更秘法傳

“聽說了嗎,藏地密宗叫人屠了,我聽一道友的道侶說的,慘烈至極,連那大喇嘛寺裡養的金翅鳥都被砍下頭,無一活口。”一道人正與好友閒談。

那好友卻是一劍俠,聽完搖搖頭:“什麼金翅鳥,人家密宗給起名字了,叫迦樓羅,聽說能吃龍種的。”

道人呲笑一聲:“什麼食龍,天底下哪裡還有什麼真龍,無非是吞食些毒蛇巨蟒之類的蠢物,更多的還是食人!”

“那密宗可不是什麼好東西,全是什麼邪祀苯教,蓮花教之類的鬼東西攢出來的,仗著地勢偏遠,安居一隅,把控一地之民,把人分作三六九等,那下下等的農奴根本不叫人,隨即取骨剝皮,殺了好,殺了清靜。”

道人說完提了一個,兩人碰杯,他繼續說道:“什麼密宗佛教,佛源祖脈,吹的好聽,真要咱們中土佛教大德,你說那祖脈在密宗,他可能不說什麼,你要說他們和那密宗喇嘛一丘之貉,你看佛爺們和伱動不動手。”

“那什麼迦樓羅,也就是如今山海異種少了,出不得幾隻龍脈異獸,真要有真龍出世,龍威壓下,管教金翅鳥屎尿齊出。”說著道人一偏頭,整個人愣住。

“哎哎哎,喝啊,怎麼定住了,逃酒我可不許啊!”劍俠看著道人,他最愛杯中物,更愛與好友知己共飲,一醉方休最妙,見道人愣住連忙催促。

酒杯砸在桌上,道人癡癡呆呆地抿了抿嘴:“龍,有龍!”

龍?

劍俠連忙把頭探出窗外,隻見萬裡無雲,哪有什麼龍,一推搡好友:“我說你這才幾杯就迷糊了,酒量見下,我的錯我的錯,該多叫你喝幾頓的。”

道人眨了眨眼,那古怪龍影不見蹤跡,他可不信什麼錯覺眼花,可惜他修為不到家,算不出什麼東西,有些事也不是自己這等人物可以觸及的,心底暗歎一聲,開口說道:“眼花了眼花了,來來來,不說這些,喝酒。”

“這就對了嘛,酒逢知己千杯少,喝完一杯再一杯,對了,你剛才說那消息是從你道友的道侶處的得來的,你幾時和彆人道侶廝混了?”

“喝你的酒,道爺的事少管!”

晴空萬裡,綻放天光,一處小山村。

一麵容寬厚的漢子站在茅屋前踱步,有些黑黝的大臉上有些著急,茅屋內人頭攢動,不時有人端著熱水進去,又捧著一盆血水出來。

“二叔,你彆著急,嬸子吉人自有天相,定能抗過去。”一旁長凳上的半大小子被漢子來回亂竄的身影繞的眼暈,連忙把他攔住。

“去你的,不是你老婆生孩子,你是不著急,都說產子受難,我這不是著急嗎!”漢子一腳踹在那小子屁股上,卻是沒有再轉了,隻是把兩隻手骨節掐的發白,那小子嘟囔了幾句,沒再說話。

屋外也聚了一幫人,男女老少都有,這個不大的小山村,添人進口算是件大事,就算不瞧個熱鬨,多個人使喚也是好的,這不各家的大姑娘小媳婦都在裡裡外外的忙活。

“小柱子說的對,吉人自有天相,老王哥是個有福氣的,定然是母子平安。”

聲音傳來,一道身影破開人群,朝著王姓漢子走來。

“先生來了!”

“顧先生可有段時間沒來我家吃飯了!”

“我家那皮猴這兩天在學堂裡還老實嗎,犯脾氣您和我說,我回去抽他!”

人群硬生生開了一條路,把那人讓了進來,嘴上還雜七雜八的說著,顧清源一一回應。

此地喚作玉盤村,民風還算淳樸,他以落魄書生的身份定居下來,又起了一棟竹樓,開了學堂,平日裡給人寫寫信,拉拉二胡,農忙之後算算賬,也算是個營生。

他那學堂可不知教認些大字,顧清源自然清楚村中人最需要學什麼,他在認字之外,還開了算數,記賬等雜藝,還順道因地製宜寫了些農桑要術,勘測農時節氣之法,改良了農具,百姓彆的不認,在種地方麵可是好手,自家地能產多少糧食,農具下幾分幾寸最省力氣可是明白的很,他們心裡有一本明賬,知道這顧先生是真有本事的人,自然也是十分尊敬。

“顧先生,沒想到您也來了。”漢子搓搓手,把賴在長凳上的小子趕走,又使勁擦了擦凳麵,“快坐快坐。”

被驅趕的柱子也不生氣,笑嘻嘻地湊到顧清源麵前,微微鞠躬:“顧先生。”

“還有閒心來這湊趣,我昨天留的課業可完成了,幾篇文章可曾通讀明白,數算題解了幾道?”顧清源開口問道。

小柱子一拍腦袋:“哎呀,我家的年豬還沒喂,顧先生,二叔,我先回去打些茅草喂豬。”說完一溜煙,跑了。

顧清源這才看向漢子:“我聽聞家中喜事將近就趕來了,如何,可還順利?”

漢子一陣撓頭:“有些時辰了,起先還有動靜,喊得人揪心,這會已經漸弱了,估計不剩多少力氣了。”

“妹子看著也是福厚的,定然能渡過此難,你暫且寬心,不要著急。”顧清源安撫道。

漢子又開始轉,回頭看向顧清源:“顧先生,你是有本事的,有個頭疼腦熱您給抓把草就給治了,想必也是通岐黃之術,”他說著跺跺腳,“實在不行,你也進去號號脈,開些養神回氣的方子。”

顧清源看了他一眼,又見磅礴氣運自九天垂落,氣運真龍墮入茅屋,搖搖頭:“我看倒是不必了。”

說完,一聲嬰兒啼哭響起,隨即有穩婆聲音傳來:“生了生了,是一大胖小子,母子平安。”

漢子聽完就要硬闖,被人攔住,裡麵人開了一條小縫,免得孕婦見風,隨後一讓,把漢子讓了進來。

把給穩婆一行人的喜錢交付,漢子喜氣洋洋的接過孩子,捧道床前,對床上虛弱的女人說道:“小鳳,你看,咱兒子。”

女人一頭大汗,看了看孩子,雙眼透著慈愛。

門外人也是呼喝出聲,又人取了鞭炮點燃,也有人把早早預備好的吃食點心端出來,熱麵下鍋,冷肉上屜,要開宴席,整個村子人都跟著熱鬨。

顧清源把手中油紙包著的安神藥放下,一轉身,就看到漢子跟來。

“顧先生,您是個有學問的,不如您給孩子取個名怎麼樣,也沾沾您的才氣!”

顧清源自然不會拒絕,沉思片刻:“我看這孩子是個有福緣氣運的,還需一廣大名字壓運,不如就叫衍聖如何?”

“衍聖,王衍聖,好,好名字,如今事忙,待到明日,我再謝過先生撰名。”王父一臉激動,連忙道謝。

顧清源又觀察了一番氣機,那剛剛定名王衍聖的嬰孩便是當年少年,靈珠子轉世,道興劫天命子,隻是成長還需耗費不少時日。

‘一股靈氣逼人,一道魔性天成,那天命子被我扭轉為靈珠魔丸一體,不知有多少仙真能察覺’

他掃了一眼四周村人,天命子降世可稱大事,若是有測算到的,定會早早布局,使其按自己心意成長,這周圍一眾人,還不知夾雜了多少各宗的探子,仙佛的分身,轉世的靈童,隻不過都在靜待天時,老老實實扮演著自己的身份。

顧清源一眼掃過,根腳淺些的就已被他看清,一群道行不俗,出去稱宗作祖的大能委屈在一小山村裡勞作,也是奇事,再一想,他不也是化身教書匠在此,與旁人一般無二,隨即搖搖頭,起身離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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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聖,你娘叫你回家吃飯!”

一聲高亢呼喊傳來,驚動了一位少年,這少年生的清秀,可稱俊朗,眉眼有些淩厲,氣質卻有些溫和。

他正拿著一粒糖晶搖晃著勾引螞蟻,兩波螞蟻在他引誘下很快就打了起來,聽到有人叫自己,王衍聖拍拍屁股上的薄土,隨手把糖粒一丟,看向來人。

“柱子哥。”

張柱打量王衍聖一眼:“又在逗螞蟻玩了,要我說這有什麼意思,還不如跟我去隔壁村看花鼓戲。”

王衍聖搖搖頭:“花鼓戲我看過幾回,都是同一波人,演的都一個樣,沒什麼意思,還不如在這看螞蟻打架有意思。”

張柱噗呲一笑:“我看也就這些螞蟻能陪你了,那些豬啊牛啊之類的大牲口見了你就躲。”他繞著王衍聖走了半圈,“說來也怪,三叔家的黃狗那麼厲害,狼都咬死了兩隻,見誰都叫,怎麼揍都不管用,遇見你半聲也不吭,夾著尾巴走路。”

“先生說我天生有一股深沉氣機,動物對氣息感知最為靈敏,它才懼我,”王衍聖看了一眼腳下螞蟻,“也唯有這螞蟻,不識我之全貌,不見人之體型龐大,我與它,一者天,一者地,反而察覺不到,不會懼我。”

人於天地,不也正如這螻蟻一般?他心底默默補了一句。

“又說些我聽不懂的話,快回家,彆讓嬸子等著急了。”張柱撓撓頭,轉身往回走,王衍聖跟在他的後麵。

沒一會兩人回村,張柱已經成家,自然不會蹭飯,王衍聖溜達著來到自己家,還沒進屋,就聞到一陣陣香味。

“娘,今天什麼日子,怎麼燉雞了?”

他一進屋,就看到老神在在陪著父親說話的顧清源,恭恭敬敬的行禮:“先生。”

“小聖回來了,快坐吧,就等你了,我坐在這裡可是要忍不住動筷了。”顧清源招呼道。

“你先生送來一隻蘆花雞,說是給你補補身子,還不謝過先生。”王母說道。

王衍聖剛要起身就被顧清源按住:“我沒什麼手藝,這雞也吃不了幾口,收拾起來也麻煩,倒不如做個順水人情,現在多高,雞是你爹收拾的,肉是你娘做的,我隻等著張嘴就行了。”

“小聖你坐好,我來問你,那課業溫習的怎麼樣了?”

王衍聖挺直腰板:“經義,史記已經通讀,術算了熟於心,唯有策論,雜記不求甚解。”

“不錯,以你的年紀,能通讀經史已是難得,以經為本,以史為鏡,方能知對錯,辨是非,術算則是思維,邏輯,應用的學科,不再精,而在於構建認知,心眼靈活。”顧清源點點頭。

“至於策論,雜記,對於你而言還太過深奧,你久居山村,不曾開過眼界,那策論和雜記又是依托實際的學科,無有行萬裡路,難以應驗,還需你今後溫故知新。”

王衍聖心眼一活泛,念頭發散開來,有些欣喜:“先生,您的意識是說?”

顧清源點點頭:“淺水何以養真龍,老把你拘在山村不是好事,也是時候出去看看了。”

他看向王父王母:“我此行就是來找你父母商議,與你一同遊學一段時間,等你領略外界大好風光,再於山村沉澱不遲。”

王衍聖興奮地快要跳起來,他如今十六歲,這山裡村中每一寸土地都被他走了個遍,熟悉這裡的一草一木,早就忍不住放飛自我了,眼見雙親笑著點點頭,他忍不住樂出聲,一躥蹦老高。

“好了,我就是來通知你一聲,出門遊學還需你自己準備,我給你半天時間,三天後出發,”顧清源看著王衍聖猴子模樣,伸手在他腦門點了三下,到底是少年心性,“你且記住,莫要耽擱了。”

“記下了,先生,我這就去準備!”王衍聖興奮的雞也不吃了,向外跑去。

“我家小子這一出去,全靠先生照顧了,若是有什麼不對的地方,您該打打,該罵罵。”王父開口說道,看著十分灑然。

“我去做些吃食,你們路上吃。”王母反倒有些擔憂,隻是也沒多說,剛坐下就起身去張羅。

飯用罷,顧清源返家,直至月上枝頭俏,三更時分,一道身影從床上爬起,趁著月光,一路摸黑走到顧清源住處。

“先生,我來了,開門呐!”王衍聖壓低聲音喊道。

“半夜三更不睡覺,來我這裡做什麼?”

“先生不是以暗語示我,要我三更天再來嗎?”

吱呀一聲,門隨即開合關閉。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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