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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83章 引戰火兩人相鬥,執胡琴月夜殺魔(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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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83章 引戰火兩人相鬥,執胡琴月夜殺魔

第383章 引戰火兩人相鬥,執胡琴月夜殺魔

那人接過蛇皮,打量一番,隻見原本一張完整整的蛇皮如今已經破破爛爛,千瘡百孔,毀了大半。

這聶海恍若生靈,卻不過外覆一張皮子,實則早早被人斬殺了性命,作一傀儡而不自知。

“我道那聶施主曾受我一掌催心,定然道行損了七八,命不久矣,無奈我遍尋不到,隻得任其逃亡,沒成想落到曦霞公子之手。”求真望向那人影。

卻見得來人麵如冠玉,一身白袍,眉眼嘴角,無一不妥,攢成一謫仙人樣貌,堪稱絕世,正是曦霞公子秦元化。

他雖是那散仙高手,成道已久,但麵目甚是年輕,不見絲毫暮氣,唯有一雙星點眸子桃花眼,透出幾分紅塵氣,反倒更添絲絲成熟之氛,不見有絲毫媚色,卻有媚態天成,難怪叫那無數仙子俠女一顆芳心掛在他身上,為其魂牽為其夢繞,為其叛門。

“不過是那聶海一息尚存,求到了我頭上,我才為其修補畫皮,寄托神魂,使其一口氣不泄,”秦元化微微一笑,雖為男子,卻媚人心魄,是把那媚功修行到了極致。

“久聞曦霞公子一手畫皮點睛的法門精湛,技可通神,今日一見,果然不虛。”求真把懷中少年放下,秦元化與自己同為散仙級,那曦霞公子又是成名多年,必須正視,不可托大。

秦元化名揚天下,依托兩點,一點是那他無雙樣貌,結下無數桃花,還有一點,便是求真所說畫皮神通。

他有一法門,喚作金針刺畫之法,又名嫁衣神功,乃是取了金針,剖了人妖之皮,以皮作畫的手段,對敵續命都是不俗。

在那聶海身上,就是施展的續命法,趁著他一息尚存,將他一身骨肉筋皮仔細縫了,又以髓血骨粉為墨,勾畫眉眼,點龍畫睛,便可成一畫皮魔,其間遭受千針萬刺,千刀萬剮,針針刺在神魂,刀刀刻在玄魄,有萬般苦楚,非大毅力大信念者不可受。

畫皮魔一成,神魂披上人皮,與常人無二,雖淪落為他人手中提線木偶,但意識思想不失,如生前一樣,連那法力道行都能留存七八分。

聶海能受那針刑刀刑,全賴一家大小仇怨未報,在輔以煉神修為,就算如此,也幾度險死環生,可見此法之凶,可見其對求真怨氣之大,如滔滔之海,連綿不絕。

隻可惜還是棋差一招,散仙與煉神之彆如天塹,橫在聶海麵前,叫他生死兩難。

“不過是用這女兒家的活計,做些縫縫補補的針線活罷了,當不得此謬讚。”秦元化展了展手中畫皮,“就是可惜了這一張上好的皮子。”

求真虛了虛眼:“想必聶施主那毀人心境的種魔法也是出自秦施主之手吧?”他雖是反問,卻言之鑿鑿,轉手,一枚黑紅相交米粒大小的氣團凝聚出來。

“若不是貧僧尚有幾分道行,這無形無跡,陰毒無比的神通就要成為我日後一顆暗雷,一經發作,就要墮入無間地獄,受你操控了吧,不知秦施主,能否給我個解釋?”

秦元化盯著那枚惑心魔種,露出一絲微笑:“聶海求我續命,我便為其縫皮,求我賜法,我便予他魔種,至於他要對付誰,我卻是管不著,難道和尚你看不出他意識未受我半點操控嗎?

一場交易,公平買賣,僅此而已。”

求真對此強辭無有半點置評,隻是身上流出點點佛光:“既然如此,還請秦施主代為受過,貧僧也有忿怒明王相可現。”卻是打定主意不再理論,要一較高低。

“你們正道就是這般,要講理就講理,要動手便動手,好生霸道。”秦元化手一點,那皮子飄落站起,雖然破破爛爛,但如同被鼓風吹漲,立於原地,把那原本屬於聶海的眉眼顯得格外扭曲怪異。

白袍雙袖一展,從秦元化袖口飛出兩條粉龍,再仔細一看,是一瓣瓣桃紅花片,剛一現出就有淡淡香氣。

‘那神通喚作‘桃花泛’,乃是秦元化取相思紅鏽,斷腸靈草與情花毒淬煉而成兩道氣機,最善迷人心魄,憶起相思苦,無儘愁緒,情花迷眼,摧枯斷腸,道友還請小心,待我引開這一道陰神。’

還沒交手,求真傳音來到,顧清源笑著點點頭,若論心智之堅,情絲萬縷不可犯,況且他對於那情之一劫,還算了解。

“道兄且去,不必憂心。”

求真和尚雙手一拉,手中十三顆檀木佛珠手串係繩斷裂,粒粒佛珠解了束縛,向著襲來的桃花泛飛去。

佛珠上‘卍’字印大放光彩,將那粉色氣息衝碎,秦元化兩指一並,四散的氣息化作一條花龍,與那佛珠糾纏不休。

“看來和尚心有顧及,不妨舍了此地,空中一站如何?”秦元化似笑非笑地看了一眼修為不高的顧清源,好似君子風度般提議,極速飛上半空,求真隨即趕赴。

“被人小瞧了。”

顧清源笑著搖搖頭,他倒不覺得傷了自尊,難不能還要大喊大叫著說宵小豈能如此輕看我,然後衝上去相搏嗎,那秦元化分明是衝著求真來的,這事在場三人看得清楚,況且那秦元化也並未無有布置。

那聶海畫皮自秦元化離場,開始有了動作,輕飄飄的皮子隨著風搖曳,看似古怪,實則幾步來到顧清源身旁。

“活人我尚且不怕,伱一畫皮魔又能奈我何?”

顧清源呲笑一聲,一點火苗推掌而出,大日真火煉丹煉器甚妙,煉人煉魔也不再話下,一溜煙攀附上畫皮魔,便有無數火星飛濺,一股焦臭惡臭伴隨著道道青煙散開。

那畫皮魔無有身軀,隻有一張皮子,被真火灼出無數小洞,可他卻不管不顧,一心朝著顧清源翻滾著飛來,離近了,越有三五丈距離,那麵容勾勒出一絲笑意,借著火勢,整個爆開。

隨著畫皮爆裂,內裡飛出無數粉末,一股旖旎氣氛環繞顧清源周圍,凝聚成團團粉霧,把他包裹住,空地隻餘半截蛇皮。

半空中,秦元化雙袖一抖,飛出無數紅蝶,撞在佛珠上,一陣陣劇烈爆炸把那佛珠擊退。

一把白玉骨扇展開,正麵一副百美圖,反麵寫‘情字殺人’,秦元化提著紙扇,不慌不忙:“我那桃花泛迷人迷魂,一經吸進,墮入情網沉淪,欲火焚身,連煉神境都阻擋不住,你和尚不怕,不知你帶來那個小道士他抵不抵的住呢?”

“顧道友福德再身,天地庇佑,一顆道心和尚佩服至極,豈是你那微末伎倆蒙動搖的,”求真搖搖頭,“你不明因果,枉自對功德善人動手,已然折損氣數,我勸施主迷途知返才是。”

話雖如此,他對顧清源莫名有幾分信心,但看著那粉霧中無有氣息流轉,也是心裡有些焦急,嘴上勸說,手上越發淩厲。

佛掌一合,求真現出金身,如那護法金羅漢,手中掐伏魔印,一印出,十三顆佛珠團團環繞,金光大盛,如同炮彈一般,攜帶風雷之聲衝擊向秦元化。

秦元化也不是好相與的,玉骨扇一搖,就跳出十八尊白骨魔,與那佛珠硬抗,那一具具白骨乃是人形,根根如玉,泛著熒光,不知被祭煉了多少遍,剛一現世,就用骨掌把佛珠打回。

求真再做法,怒喝一聲,佛珠猛地變大,撐至百丈,一個翻滾,便有一白骨魔被壓成骨粉,之前兩人不過左右試探一番,如今卻是起了真火。

“你倒是對那小道士頗有信心,縱然他心智堅定,不知他能否抵得住我留下的後手呢?”秦元化微微一笑,仿佛一切儘在掌握。

而在下方,顧清源沉於桃花霧中,不搖不動,都快入了定去,那能亂煉神的霧氣對他而言,無有半點影響,兩者和平相處,甚至隱隱對於有親近之意。

揮散靠近己身的霧氣,顧清源不著急出去,他隻是有些疑惑那秦元化想做些什麼,半空中兩人言語聽得分明,可這大戰起的莫名其妙。

聶海因怨引來求真,這曦霞公子橫插一手,勢必要謀取些什麼東西,屢屢出言相逼,好似要急著惹求真佛爺出火。

顧清源看了一眼那曦霞公子的陰神之身,他並非真身來此,肉身還在千萬裡之外,卻不惜耗費元力趕赴此地,上趕著來送死?那勢必不可能。

再看過一眼,顧清源心頭掐算不斷,逐漸有了些苗頭,就在這時,四周傳來窸窸窣窣的聲音。

隨著聲音越來越靠近,一隻隻畫皮魔現身,男女老幼皆有,不知那秦元化辛苦剝了多少人氣煉製,個個不似凡人,雖無煉神境氣息,但練氣應法俱存,看著得有數百隻。

這般異動自然引起顧清源注意,心知不能再劃水摸魚,那秦元化分明要拿自己做突破口,牽製求真心神。

顧清源冷笑一聲:“還真是叫人小看了,是人是鬼都要拿道爺當軟柿子,也不怕道爺是顆敲不碎,煉不爛的鐵豌豆,小心硌壞了手。”

一股無名火氣自發而生,他大袖一揮,把那粉色霧團攪碎,一拍腰間寶葫蘆,霧氣儘數吸收。

他也不用那大日真火,四處打量一番,這碧月潭附近多鬆柏妙竹,單顧清源能認出的竹子種類就有數種,心裡一思量,竟是起了在這混戰之際煉寶的念頭。

手中顯出慧劍,劍光一閃,砍斷紫竹,鳳眼,羅漢數十杆,顧清源道袍一揮,那被橫斬而過的竹軀如同利箭一般飛出,刺向湧來的畫皮魔。

這些竹子不知在此地生長了多少年,有如精鋼,恰似鐵刃,把當頭的畫皮魔串胸而入,尖角刺入土壤半尺,密密麻麻,形成一道竹海籬牆。

趁著這個功夫,顧清源選了一杆羅漢老竹,竹節堆壘,數了數,有個偶數十八節,還有個名頭,喚作‘十八羅漢’。

取了竹材,又隨手伐了一節檀木,烤擔加封,鑽軸燙孔,作出筒形,顧清源手中大日真火一閃,撫過木身,將其仔細烤製一番,法力一攝,聶海遺留蛇皮入手。

“你生前作惡,不妨你死後功德,助我一臂之力,也算一番造化。”

顧清源摸著蛇皮,經過求真一頓摧殘,又有後麵真火灼燒自爆,聶海留存的蛇皮剩餘不多,但卻尤為堅韌,他仔細打量一番,還有些不滿意,又從祁無忌遺藏中翻找一番,取出一塊鱗皮,不知是何物所留,整體赤紅。

真火一燒,鞣製一番,剔除水分,與那聶海碧綠蛇皮兩塊合一塊,填補其上的細膩孔洞,將這整體綠紋花,赤紅點綴的皮子蒙在琴筒上。

一拍寶葫蘆,那自葫蘆中翻滾數遍的粉霧析出,顏色越發深邃,赤紅,被顧清源一撚,化作透色紅絲,撥動一番,韌性驚人,斬作幾段,被他一拉一扯,固定在琴弓琴軸上,一杆胡琴嶄新出爐。

‘有些寶貝,去天橋賣藝也算是餓不死了,就是還差一副圓框墨鏡’

顧清源捧著這胡琴,輕輕一笑,看著已經突破竹牆的畫皮魔,身形穩穩一落,擔琴持弓。

“勞煩諸位久等,胡琴名段,《夜月》,請諸君靜聽。”

琴弓如刀,斬過絲弦,哀而不傷的宛聲響徹一方土地,靈靜寂空的曲調回蕩,透著絲絲縷縷的恬淡,還有些許溫暖。

剛起了個頭,就讓一眾畫皮魔身形一滯,連帶上空的秦元化二人都打量了一眼,顧清源一心沉入曲中,看著不請自來的聽眾,琴弓一動,希音玄雷覆蓋其上。

曲可動人,曲可殺人!

一輪輪無形音波回蕩四周,清靜哀怨的曲調搭配上玄妙的音攻之法,那琴弓已經化作一柄殺魔的屠刀。

無有殺氣,唯有一陣陣冷意,琴音陣陣,那畫皮魔已然控製不住自己,隨著音調晃動身軀,翩翩起舞,被顧清源控住念頭,擒住身軀,無聲嘶吼著撲向一旁同類。

曲聲漸高,顧清源獨占歲月靜好,四周是被琴音操控著相互廝殺的邪魔,殘肢斷臂,畫皮撕裂,攪作一團。

弦聲漸弱,《月夜》一曲漸終,隨著顧清源潑灑法力,浸入虛空,四周逐漸凝聚出一道外景,一輪明月緩緩升起,無比的靜謐,月華如水,清冷依常。

一曲終了,顧清源停住琴弓,頭頂明月寒懸,四周已是殘屍滿地。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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