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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71章 談宗教雜亂無章,謀氣運欲化尊佛(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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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71章 談宗教雜亂無章,謀氣運欲化尊佛

第371章 談宗教雜亂無章,謀氣運欲化尊佛

此界散仙個中翹楚,仙界天仙無數,算不得什麼,不過求道伊始,道阻且長,隻不過各隱一處,非大劫不出。

待到劫數一至,散仙破修而出,天仙下餃子般轉世,管叫那散仙如豬,天仙如狗,扔塊磚都要砸到幾位得道真修,密密麻麻,好不熱鬨。

隻不過凡間上有帝君算計,下有法力壓製,那轉世天仙也不過散仙修為就算是天了,隻不過散仙與散仙大有不同,有那能被劍俠左道一並斬之的雜魚,也有威壓天下,滅仙如反掌的巨鱷。

再有釋門這般不求飛升上界,一心積累法力善功,謀求一朝登入佛陀尊位的老僧,各玄門不知活了多久,曆經數次大劫太上老祖般的長壽散仙,巨孽纏身,惡貫滿盈一飛升天劫來滅,隻得運用各種密法沉入凡間,潛藏己身的積年老魔,凡間可是水深的很,全都在為那大劫做些準備。

此界因果法網又是個立了貞潔牌坊的婊子般人物,看著莊重嚴肅,實則有些修為的,循著因果脈絡都能掐指測算,一不小心就要落入算計,成彆人棋子。

散仙不過是能入局的資格,都尚未完全脫出炮灰身份,故而顧清源這才小心積攢法力,鑽研神通。

對於求真和尚而言,破境當為一喜,到底是修心的人物,不過三兩息就收了喜態,恢複沉穩之相,隻是對著顧清源一再道謝。

顧清源看著他那按捺心性模樣,心底歎了口氣,說到底還是道行為主,修行為輔,想喜便喜,想樂便樂就是,拘著自己性子,不見真我,如何悟得真一,隻不過這話卻是說不得,各有各道,再多說就要將這求真引向他之道途了,對於顧清源來說,那是道,對於他來說,卻是毒,道毒!

“道兄不必謝禮,一飲一啄,皆為定數,無有你之前苦修外功,哪有今日緣法。”

求真搖搖頭不再多說,心底卻把這份情誼記下,這顧道友是個真誠人物,他不領受,我卻不能不念情分,正好他初開此世,無有護道人,我也正好為一護法金剛,常伴左右,以他之天賦,不過百年,況且這也不算畫地為牢,與這般真聖相伴,收益良多。

想著這大和尚卻忍不住揣摩起顧清源到底是上界何方人物降世,哪地的仙神臨凡。

顧清源察言觀色,對其心思揣摩個大半,善心良人好猜,往那恩義處想便是,反倒是小人反複無常,難以測定,恩將仇報亦比比皆是。

“道兄一碗飯未用完,一壺茶未飲儘,趁著月光清寒,不如再講些修行道理,仙凡趣事,省得誤了這皎皎月明。”

聽到顧清源提議,求真雖無有口舌之欲,五穀之憂,但也盤腿坐好:“道友所言極是,正巧我破境一得,又悟出不少道理,我為釋,你為道,他山之石尚可以攻玉,不妨聽我閒談幾句。”

“佛道本一家,兩教合流同源,是咱們這些俗人看不清,才區分至此,那佛門大道我也聽得,速速講來,顧某洗耳恭聽。”

顧清源取來長明燈焰,又烹熱茶,就著經義文章,正覺大道佐茶,賞月,彆有一番風味。

兩人談性大發,有講不完的話,說完佛經,又談道論,話題越來越深入,也越來越跑偏。

“說是這佛教釋門,其本質乃是宗教,有經,法,僧三例,皆是為導人向善,引人行德的學問。”

顧清源開口,既是驗證自身所得,也是闡明大道,在這個過程,那心頭佛相虛影越來越凝實。

“經乃遵循條例,可變可更,墨守陳規不可取,如佛教框架,法便是那方法,有一名字喚作方法論,乃是世事總結的道理,填入那佛教框架中,為血肉,僧則是行法念經之人,乃是搭建佛教之人,乃是外裡裝潢,是善是惡,全靠這外表支撐。”

求真是個念佛求經的人物,對於那佛教構成,宗教搭建不曾涉及,也未曾深究,如今聽得顧清源細細分析,一步步拆解佛教,一步步分離那佛,有種觸碰禁忌的快感,想聽又覺出有些不對。

顧清源一邊說一邊看著求真反應,卻是心中起了塑造一新佛的念頭,又不敢講的太快,生怕把這求真弄的瘋癲了去,隻種下一顆闡明真意的種子。

此界修士重修心,重因果,求道之心甚堅,不算偏執成魔,但也離魔不遠,若是心頭驚顫,一朝崩塌,有多堅定,就有多瘋魔。

“依我所見,那著僧袍者,多被清規戒律所困,為成佛而修,反而執念深重,失了善德真意,反倒是那不著僧袍眾生,善心自發,更類佛。”

顧清源抿了抿嘴:“若是大劫來臨,不知有多少佛宗動作,作出牽扯,如若像你所言,那佛無私欲邪念,如何能有那謀劃動作。”

求真臉色不明,雙手合掌:“定是那佛眾修行不夠,人心貪欲作祟。”說完止住,有些不知怎麼開口。

“那若是修為再高些呢,高到天外,凡有情眾生,雜有人性,就算成了世尊,如何能保證其行為善,能種善因善果,若是失了人性,就算不為木石,那般無欲無念之佛,又是什麼東西?他們真會普度眾生,而不是坐看眾生沉淪,他一起善念,又豈能不存惡念?伱讀的什麼經,修的什麼佛?”

顧清源一連串反問出口,求真頭上冒出細汗,連剛成的境界都搖搖欲墜,幾欲跌境,顧清源見此止住話頭,不可操之過急,隻在他心頭種下幾個疑問,日後定會結果。

‘似這般修心者,想的多,顧慮也多,反倒不如那一心偏執的魔頭,我尚未說些兩頭堵的論調,隻提了幾處不合理就受不住,換作那偏執魔,早就不聽我言,鬥將起來了’

求真一睜一閉,失了方寸,看著顧清源心有餘悸,在其驚慌目光中,顧清源繼續開口,卻是換了話題。

“道兄,你對於佛教這般宗教如何看?”

求真仔細琢磨,方才幾問不亞於問心劫,他隱隱感覺到,若是自己能勘破,道行定然大漲,聽得下一問,也是嚴陣以待起來。

“世間宗教者,多如繁星,漫如煙海,小則不過幾十眾,信些明理,孤芳自賞,多也如佛道一般,各成體係,門下弟子無數,仙人繁多,糾結一幫,各持己見。”

求真一句一頓,沒有為自家袒護,也不曾抹黑道尊,隻將心頭言語原原本本托出。

顧清源搖搖頭,說的也對,隻是略去太多,講的太淺:“若是大致劃分,道門一幫,佛門一批,那魔道左道也可分作幾批,世間不止有道魔之爭,還有道佛之爭,歸根結底,是道統之爭,他們爭得是什麼?”

求真想了想,緩緩開口:“道統之爭,在外是爭門人弟子,凡間香火,資源福地,是大道之爭,但道統要來香火無用,隻不過全賴香火引天下英才來投,如那凡間奪天下一般,有偌大的名頭,有人,有糧,才能承山崩之勢。”

他越說越順暢:“實則是在爭氣運,命數,道統門人弟子越多,出一天命之人,引來命數,轉瞬大興,道統之爭實乃天命之爭!”

顧清源點點頭:“不過,皆隻因那因果二字,將那命數具現,命數權重越大,越廣,實力便越強。”

他拿起一根筷子和石頭擺弄:“命數為木塊,因果為支點,借此撬動命運,這一頭越重,自然更一頭越沉。”

“但也有一變,”顧清源取下石頭,獨留木塊躺倒,“還有一因果支點,因果變動,任憑你命數如何,都要乖乖躺倒,悉數應劫。”

“若是有運道,再此撬動命運,卻是沒有,”他將木筷折斷,“自然是身死道消,充作劫灰。”

“所以你之命不在你,而在於天,天要你興,便有道門大興,天要你亡,蒼生魔劫近在眼前。”

顧清源看著冷汗淋漓的求真:“你再猜,那天能掌控多少命運,又在世間占了多少權重,若是不加束縛,將那權重撒遍天地,又會如何?”

求真咽了口口水:“自然是無有再變之機,天要其死便死,要其生便生,皆在一念之間,再無那應劫求得一線生機,脫劫而出的機會,萬物都在一念之間,已成定局。”

“不錯,這邊是天衍五十,遁去其一的道理,這一,便是那一線生機。”顧清源一幅孺子可教的表情,見求真那般做派,又轉了話題。

“說的有些深了,還是說回宗教,現有一小千幻境,且待我將其宗教源流曆史從頭說來。”

於是他講了前世一些宗教,假作他名,拚湊出一些大概,捏合了虛假曆史,從佛道儒,古往中外,從開天地到新世紀,撿了一些說出,隨即又說:

“我知有一教,乃是蠻夷所創,喚作基督,是一窄門,其教義臭不可聞,中有一條,喚作因信稱義,指信仰那主神得義,義即為救贖。”

求真苦笑一聲:“因信求得生機,那義便是那外功,功德之屬罷!”

顧清源微微一笑,又擇了一些能說的托出,什麼太平軍白蓮教,什麼義和團媽祖廟,穆斯林龍虎道,連霍格沃茲四院之爭都說了一個遍,力求將那教旨教義說個明白,將那宗教之爭講個清楚。

“諸般教義可明,若你依你來看,何教能入此間之界?若是爭鬥起來,又會如何?”顧清源問道。

一通填鴨教育叫求真找不到南北,分不清東西,一頭紮進宗教海洋中去。

顧清源緩緩開口:“你可知那宗教道統之爭甚於猛虎,天翻地覆,教外是敵,教內也是敵,異端比異教徒更可惡,動起手更加不含糊,我知有一言可評那基督窄門,你可想聽?”

不等求真反應,他繼續說道:“大致這般意味,那基督完成的搶劫和屠殺遠甚於世界任何有組織犯罪團體,其多次分裂與權力鬥爭讓鴿派與鷹派關係像親兄弟一樣和睦。”

鴿派鷹派釋義他早已說清楚,求真也聽得懂,不由得身形顫微,心底的某個念頭搖搖晃晃,躲閃不定。

眼見他如此,顧清源微微一笑,知道到了火候,嘴中說道:“我有一戶人家,個個信教,人人信仰,著實可愛,你聽我細細分說。”

邊說邊起身,獨留求真在院中迷茫。

那戶人家如此這般:幸遇聖徒布聖教,聽咱報蔓說根苗,祖上承恩太平軍,家傳一朵白蓮教,爺爺習得義和拳,奶奶練過紅燈罩,姥爺熟讀紅寶書,姥姥菩提妙法高,家慈本是穆斯林,家嚴得傳龍虎教,金童玉女承膝下,求自媽祖娘娘廟,小女工作在奉天,斷開馬鎖把事道,犬子考古在豐鎬,探陰訪陽占菁蒿,拙荊忝列民宗委,前三排中把名報,唯我一人根性淺,霍格沃茲掙功勞,傳承衣缽興妙法,供奉仙家上三寶,道門源流成一體,佛釋西天奉香高。

講完詞,顧清源正走到自家居室門前,也不管求真今晚還睡不睡的著,徑直關門上了床榻。

神識看著暈頭轉向的求真,顧清源也不是故意為難他,皆隻因這求真乃是此界關鍵人物,隻不過他的天命要晚一些。

還要經了道長魔消,道消魔漲一個輪回,才輪到佛教大興,到那時,這求真乃是天命佛宗初祖,新開一宗,又恰逢王朝末年,道魔不顯,天命不在,叫佛教鑽了空子,自此佛教大昌。

那般年景,多是愚信之人,又有僧兵助新帝立朝,致使人人參佛,香氛繚繞,那佛僧又不事生產,有多大善就作多大孽。

‘我這一攪和,怎麼也要你佛教大興推個幾年,就算新成那禪宗,其教義教旨還算不算得你佛教宗義還兩說,也能少些不講錢,隻講元的昏僧’

當然,那千八百年後的事太過長遠,顧清源隻爭朝夕,手一抬,手中金光浮現,這是他借欺天盜手段薅來的羊毛,以求真為基點,撬動因果得來的寶貝,是那佛教幾分氣運,這也是他在求真麵前泄露幾分根腳的緣故,一為添亂,二為使其心神搖晃,借機對那佛教發難。

剛一拿住,他就往身上一護,引動自身功德,遮掩天機,下一秒,就有佛陀大能測算,要算出那佛教天命為何少了一截。

顧清源倒是不怕,誰頭上還沒有個人了,他一念頭分身個矮,惹急了,高個兒本尊直接出手。

‘有些一截佛教氣運,再有那佛相之影,我倒是可以靠這兩者證個佛陀尊位玩玩,不如就做那未來佛?’

他看著心頭完全凝實的佛相想道。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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