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著眼前自以為是的幾人,葉楚有些想笑。
一百萬一月,包養皇甫家大小姐。
這得是多看不起人。
皇甫詩月俏臉陰沉如水,冬梅起身一個箭步上前。
啪的一巴掌扇出,將趙森扇飛出去。
“什麼垃圾玩意,也敢對小姐不敬。”
突來的一幕,驚呆了秦東陽幾人。
“可惡,你竟敢動手打人,你可知道趙兄是誰?”秦東陽氣急敗壞。
跟他一起的兩名女伴迅速上前,將趙森扶起。
“趙少,你沒事吧?”
趙森吐了口血沫,幾顆帶血的牙齒掉在地上。
他眼神怨毒,“臭婊子,本少今日要讓你生不如死。”
冬梅臉色一沉,飛起一腳,將趙森踹飛。
後者砰的一聲砸在牆上,胸口塌陷,肋骨斷了好幾根。
秦東陽怒到了極點,“賤人,你竟還敢動手。”
“李經理,給我叫保安過來。”
李木端不敢猶豫,連忙呼叫保安。
秦東陽快步上前將趙森扶起,安慰道:“趙兄,你放心,我一定為你報仇。”
趙森忍著劇痛,咬牙切齒,“我要讓那賤人死,還有那兩個家夥,也都必須付出代價。”
“趙兄放心,一個都跑不了。”秦東陽保證,接著眼神不善的看向葉楚三人,“廢物,你完了,就算薑家出手,也救不了你。”
“聽好了,趙兄是隔壁京口市趙家大少,趙家實力不比薑家弱,你們敢動手打人,就等著牢底坐穿吧。”
他本想看到三人害怕惶恐的表情,但結果發現三人一臉平靜。
眉頭不禁微皺。
這時,一群保安衝了進來,李木端大喝,“給我將這三人拿下。”
一群保安剛想行動,皇甫詩月陡然開口:“我看誰敢?”
一股無形氣勢席卷。
一眾保安被嚇住,有些不敢上前。
李木端冷斥,“怕什麼,給我上,出了事我負責。”
“你負責?”皇甫詩月冷笑,“你區區一個大堂經理,何時有這麼大權力了?”
李木端臉色陰沉,“我有沒有,你很快就知道了。”
“都給我上,回頭我讓表哥獎金給你們翻倍。”
一眾保安眼神一亮,對方的表哥是這家江淮閣的店長。
獎金翻倍,隻是對方一句話的事。
一眾保安再不猶豫,迅速朝三人圍攏。
“滾開。”
冬梅冷斥,迅速出手,很快便將一群保安打倒。
“你是武者?”秦東陽看出一絲端倪,冷道,“難怪敢如此囂張,但就算你是武者,今日也休想善了。”
李木端也冷冷開口,“很好,還從未有人敢在江淮閣如此鬨事,你們給我等著。”
他拿出手機撥打電話。
很快,一名中年男子來到包廂,其正是江淮閣的店長陸山川。
“怎麼回事?”他沉聲詢問。
李木端當即顛倒黑白,“表哥,這幾人強占秦少預定的包廂不說,還打人。”
同時還說了一下葉楚和趙森的身份。
陸山川聞言臉色一沉,先是對秦東陽客氣道:“秦少放心,此事我會給你一個交代的。”
說完看向葉楚三人,目光主要停留在葉楚身上。
薑家贅婿,他也有所耳聞。
“葉楚,你區區一贅婿,也敢來我江淮閣鬨事,膽子倒是不小。”
葉楚有些不爽,是個人都來踩上一腳,真當他好欺負?
“你都沒調查,就敢篤定是我鬨事?”他聲音有些冷。
陸山川譏笑,“你一個贅婿,還坐過牢,人品如何一目了然,何須調查。”
皇甫詩月眼中閃過疑惑,以葉楚的本事,竟會去當贅婿?
人心中的成見是一座大山。
葉楚懶得和對方爭辯,淡漠開口:“我勸你立馬滾出這裡,免得惹來滔天大禍。”
“區區一廢物贅婿,也敢口出狂言,真是不自量力。”陸山川一臉不屑。
“乖乖給秦少賠禮道歉,否則後果不是你能承受的。”
李木端在一旁幫腔,“必須磕頭道歉,再讓那女人陪秦少他們一晚,方才有誠意。”
秦東陽冷笑,“一晚哪夠,至少一個月才行。”
陸山川讚同點頭,“幾位,乖乖道歉吧,否則今日彆想離開江淮閣。”
三人你一言我一語,絲毫未將葉楚三人放在眼中。
皇甫詩月怒極而笑,“好大的威風,真是沒想到,皇甫雲麾下還有這等能人?”
江淮閣正是皇甫家旗下產業。
老板皇甫雲,是皇甫家的旁係子弟。
正是有著這層背景,陸山川才敢如此囂張。
陸山川眉頭微皺,“你到底是誰?竟敢直呼我們老板名諱?”
他有些驚疑不定,心說眼前女子難不成是什麼大人物?
但仔細想了半天,也不記得江都有這號人物?
秦東陽嗤笑,“周經理,彆多想了,跟這廢物在一起的人,能有什麼來頭?”
陸山川一想也是,剛想開口,卻聽皇甫詩月淡淡道:“我覺得你最好還是把他叫來問問。”
李木端冷斥,“你算什麼東西,我們老板是你想見就能見的?”
皇甫詩月懶得廢話,拿出手機撥打一個號碼。
電話接通後,她冷冷開口,“我在南城江淮閣帝王廳,限你三十分鐘趕到,否則就滾蛋。”
陸山川愈發驚疑,難道對方真認識自家老板?
李木端譏笑,“切,裝的還挺像。”
秦東陽則更加不以為意,冷冷道:“女人,就算你真認識這裡老板,今日也得賠禮道歉,我秦家可不是好惹的。”
皇甫詩月冷冷回應,“秦家是吧,我記住了。”
見她如此自信,陸山川也不敢輕舉妄動,準備等等看。
時間很快過去二十多分鐘。
一名三十多歲的男子氣喘籲籲地衝入包廂。
陸山川臉色一變,心中有了不好的預感。
“老板,您怎麼來了?”
他笑著上前,皇甫雲卻直接掠過他,徑直去到皇甫詩月麵前,諂媚道:“大小姐,您要來,怎麼不提前通知一聲,屬下也好為您接風洗塵。”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