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與此同時,隔壁病房……
看著久久沒有人出現,黎鶴唳眉間微挑,心中的那點忌憚淺淺消散下,連帶著看向夜玖久的目光都微妙了起來。
不,不僅僅是黎鶴唳,就連驚蟄的神情都稍稍開始驚疑不定的審視起夜玖久來。
那種不信任的含義……
儘管知道自己依照當下這情形來看,很可能是要翻車了,但秉持著不到最後一刻絕對不放棄的信念,夜玖久還是堅強的維持住了那一副高深莫測的冷淡模樣。
瞬間就看出了夜玖久外強中乾的驚蟄:……
草率了。
他那是連一點猶豫都沒有,扭頭就看向了黎鶴唳——但凡猶豫了一秒,那都是對生存的不尊重。
求生嘛,主打的就是一個隨風飄搖。
“黎醫生您聽我解釋,我覺得我們之間存在著誤會……”
就在驚蟄正試圖向黎鶴唳解釋時——
一道姍姍來遲的聲音夾雜著難言的戲謔感,就那麼直愣愣衝進了驚蟄的耳中。
抬頭一看——
“阿啦阿啦,我親愛的傀儡師小姐,我當真是萬萬沒想到,這分離的短短幾日內,您居然會出現在醫院裡!”
衣著華貴的黑發男人笑意詭譎的出現在了病房中。
“自我介紹下,我是戲師,隻是一名簡簡單單的戲劇愛好者……”
他嘴裡說著半真半假的話,但雙眸子卻緊緊的定在夜玖久身上,就如同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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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到了肉骨頭的狗?
舔狗?
不知道為什麼,突然就想到了舔狗這個詞的黎鶴唳:……
他感知了下麵前這npc足足有s級的實力,覺得應該……不至於的……吧?
s級啊,又不是什麼阿貓阿狗的b級,是吧?
何必呢?
努力的忽視下戲師一雙牢牢盯著夜玖久的眸子,黎鶴唳向前一步,正準備開口說些什麼時——
“對了,剛剛……是你在開口吧?”
好似是突然想起了什麼的戲師當即似笑非笑的將目光轉向了一邊被這個變故打斷了發言的驚蟄身上。
“你剛剛是想說是什麼來著?”
當時是準備向黎鶴唳投誠來著的驚蟄:……
他看了看戲師,又看了看也順著話題跟著看過來了的黎鶴唳,猶豫間,最終還是……用掉了手上的一張a級輔助消耗卡,借此感知到……
雖說黎鶴唳的等級確實是要高,但從戰鬥方麵來看……顯然還是戲師給出的威脅感更濃重。
於是……
該站哪邊豈不是一目了然?
驚蟄滿是誠懇的接上了話。
“我是說,我覺得我和黎醫生之間存在誤會需要解釋一下,就比如我是絕對不可能背叛夜玖久小姐的!我就是一塊磚,夜玖久小姐哪裡需要,我就能往哪裡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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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玖久:……
這話說的,彆提夜玖久了,一邊的黎鶴唳聽得都有些佩服驚蟄至今還能夠這麼誠懇的說著瞎話的本事了。
“你還真是牆頭草,那邊強了你往哪邊倒啊?”
驚蟄:……
求生的事情,那怎麼能夠算是牆頭草呢?
他不過是識時務者為俊傑而已,和牆頭草有什麼關係?
覺得自己被冤枉了的驚蟄很委屈,他控訴的看向了夜玖久。
“夜玖久小姐,他在汙蔑我對您天地日月可鑒的忠誠啊!”
夜玖久:……
忠誠不忠誠的她不清楚,但她敢肯定,太陽和月亮是拒絕為驚蟄鑒定做擔保的。
所以驚蟄這鬼話……
她微笑著,語重心長。
“我無所謂,但你騙騙我們也就算了,重要的是你可千萬彆騙了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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yj. 3j 8pz xiaohongshu.
kanshuba. h 7t. bihe.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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