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時昭有些呆愣愣的看著被自己壓在身下的男人。
眉眼如畫,峰鼻薄唇,細看之下,下唇邊上還有一枚小小的痣。
但這顆小痣半點沒影響男人的俊美,反倒衝淡了幾分男人身上的淩厲,多了些溫和可愛。
不得不說,這男人的臉,在白天瞧著更好看了。
就他唇角邊上的傷痕,瞧著有些礙眼。
“壓夠了嗎?下去!”燕元洵眉頭緊鎖激情的聲音中,壓抑著幾分濃烈的怒氣。
時昭回過神來,利落的起身,順便還拉了把麵前的男人。
“你沒事吧?抱歉了,我不是故意的。”
說完這話,時昭和燕元洵都沉默了片刻。
時昭略有些尷尬的抿了抿唇,昨日夜裡她走的時候,似乎對這男人說的也是這句話。
嘖,這什麼狗運氣?簡直一個冤家路窄。
時昭掀眸瞧了眼對麵的男人,他的眼睛裡有一層霧白,瞧著不是常人的眼睛。
“你的眼睛有疾?”
雖是疑問的語氣,但時昭心頭卻已是確定的了。
他應該認不出自己來吧?
說話間,鐘白衝過來,劍指時昭,眼神淩厲:“你是什麼人?!膽敢刺殺我家主子!”
鐘白裝的厲害,但他心頭也有些虛。
這小姑娘看著瘦瘦弱弱的,誰知道力氣那麼大呀,衝過來一下子就把他們幾個全給撞翻了。
時昭不大在意的撣撣身上灰塵,咧嘴一笑:“什麼刺殺?我是來抓那隻灰狐的!”
說著,時昭便走過去,將湖邊躺著的那隻灰狐給提了起來。
翻看了番,卻沒在上頭,發現她冰淩的痕跡,時昭不由眉頭一皺,想起方才的情形。
她扔出冰淩的同時,那男人似乎也打了灰狐一下...
時昭眼神微眯,難道...
拎著灰狐快步行至燕元洵跟前,時昭明亮的眼睛在男人身上,上下打量了好幾眼,終是在男人肩頭發現了一個小小的血洞。
與她凝成的冰淩形狀,一般無二。
時昭有些牙疼,她這是第二次誤傷這個男人了吧?
“你乾什麼?!離我家主子遠些。”鐘白警惕的盯著時昭,手中長劍,躍躍欲試。
燕元洵抬手,示意鐘白不要輕舉妄動,迷蒙的視線找到麵前隻到他胸口的女子。
“你想做什麼?”
這女人的聲音,和昨夜那個輕薄他的人,太像了。
就連說的話都差不多!
他是不是有理由懷疑,麵前這小姑娘就是昨夜那人?
時昭尚不知自己的馬甲已經掉了個乾淨,有些不好意思的指了指燕元洵肩頭的血洞。
“咳,你肩頭這傷是我誤傷的,不然我幫你治治吧?”
到底是占了人家便宜,差點把人家摧殘的命都沒了,時昭還是有些心虛的。
燕元洵聞言,眼睛微眯:“好啊,正好我身上還有些彆的傷,就勞煩姑娘幫我一起治治了。”
時昭麵色微苦,末世之時,她雖然是雙係異能者,但平日裡用的更多的還是她的冰係異能。
生命異能也就是用來恢複自身罷了,以至於這麼多年過去了,她的生命異能也還在勘破二級的線上。
給彆人治療,既費異能也費精神力。
瞧了眼燕元洵煞白的臉色,時昭一咬牙:“得,那我就給你治治吧。”
反正這家夥是被她所累,若真是丟著他不管,她心裡也過意不去。
鐘白幾人聽著二人的對話,卻是一個個都驚得目瞪口呆。
他們聽見了什麼?
自家主子竟然準許這小村姑近他的身,還給他治療?
是殿下瘋了還是他們瘋了?
“不過我有一個條件,我治療的法子不能外傳,所以你的這幾個手下不能跟著一起過來。”
時昭也瞧出來了,這男人的身份隻怕是不一般,身邊還隨行帶著護衛,昨夜渾身是傷,恐怕是有仇家追殺。
不過這些跟她也沒什麼關係,今日她將這男人的傷治好,便是兩清,想來日後也沒什麼機會再見了。
燕元洵想起他腹部的傷,愈合的沒有絲毫痕跡,也知道麵前這小姑娘身上怕是有些奇異之處,不方便讓人知道。
“好,我答應你。”
“主子!這女人來的蹊蹺,未必不是刺客假扮的,您三思啊!”
鐘白
眉頭緊皺,燕元洵的態度,更讓他覺得眼前這小姑娘身上處處都透著詭異,危險的很。
燕元洵倒是神色淡淡:“不必多言,你們幾個守在此處。”
時昭提著灰狐往前走了幾步又折返回來,衝鐘白幾個禮貌一笑。
“勞煩幾位幫我看著點兒這灰狐,我回頭還要拿著這灰狐去換錢呢。”
言罷,時昭轉頭帶著燕元洵進了密林,確定鐘白幾個看不見她的行動時,才讓燕元洵在一塊石頭上坐下。
“雖說你眼睛有疾,但瞧著還是能看見些東西的,所以我得把你的眼睛蒙上,可行?”
末世時,時昭雖學了些外傷包紮的手段,但治病救人,她其實根本不懂什麼。
不過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