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章 這事兒也不難辦(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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山林的一處山溝中,一身狼藉的男人躺在地上。

“主子!”四五個身穿短打衣衫的男人衝下山溝,神色有些急。

燕元洵是在一片吵鬨中醒過來的,想起昨夜發生的事,就不自覺的黑了臉。

最關鍵的是,某處還有些異樣的疼痛。

也不知那丫頭那般粗暴,會不會留下什麼後遺症。

那家夥怕也是個沒經驗的,明知不可為而為之,完全不管對方的感受。

鐘白見自家主子醒了也一言不發,反倒是臉色難看的緊,頓時有些憂慮。

“主子,您的傷勢不能耽擱,屬下先帶您下山。”

鐘白的手還未伸過來,燕元洵便板著張臉道:“你們都轉過去!”

鐘白愣了下,還是揮手讓幾人都轉了過去。

“主子,我們都轉過去了。”

燕元洵嗯了聲,但從低沉的語氣中還是能聽出,他的心情很差。

鐘白幾個雖然都是一頭霧水,卻也不敢多問什麼。

燕元洵黑著臉坐起身子,那丫頭的良心還真是少的可憐,就給他隨意的蓋了下身子。

底下全都還光著呢!

燕元洵眼疾多年,早已習慣自己穿衣,如若不然,還不知要尷尬成什麼樣子。

摸索著將衣裳穿好,燕元洵發現少了件外衫,險些被氣笑。

強占了他的身子不說,連一件衣裳也不放過。

這小丫頭真是欺人太甚!

“轉過來吧。”

鐘白轉身去扶燕元洵,見其姿勢有些怪異,不由擔心。

“主子,咱都隨身帶著些藥,不然先給您簡單處理一下吧。”

燕元洵身子僵了下:“不必,我……”

頓住話頭,燕元洵發覺他的腹部的傷竟是一點兒也不疼了。

眉頭微皺的伸手摸了下自己的腹部,衣服上的血洞還在,但腹部的傷口卻是不在了,光滑平整的像是根本沒受過傷一般。

這怎麼可能?!

發覺燕元洵的異樣,鐘白輕聲問道:“主子,怎麼了?”

燕元洵緊抿嘴唇,覺得這事有些超出了他的理解。

但直覺告訴他,這事恐怕和昨夜那個忽然出現的女人脫不了關係。

她,究竟是什麼人?

“派人去查查,這裡近來可有發生過什麼奇怪的事。”

鐘白朝身後之人擺擺手,立即便有一人離去了。

“主子,這次的刺客身手極好,咱們還是速速回上京的好,隻怕那些人若發現您的行蹤,還會再次出手。”

燕元洵沉吟片刻。

“等三日,若查不出什麼,便回上京。”

……

桃花村中,時昭還不知那與她一夜露水情緣的男人正派人四處查她。

從蘇家出來後,便大搖大擺的去了村長家中。

村長見著時昭時,是很有些驚訝的。

“蘇秀才家的四丫頭?這好幾日都沒瞧見你了,是乾什麼去了?”

桃花村的村長周康是個年近六旬的大爺,唇上留著一指寬的胡子,平日總是笑眯眯的,瞧著很平易近人的樣子。

時昭原先在桃花村的時候,受了這位村長爺爺不少的照顧。

“村長爺爺,您也知道我這些年,在蘇家的日子過的並不好,若是我想獨出來住,可是能行的?”

在大夏朝的十幾年間,時昭備受折磨,日日都有數不儘的活計要做。

根本沒時間,更沒機會去了解大夏朝的律法。

就連識文斷字,那也是去了末世之後,時昭才又一點點學起來的。

所以和蘇家脫離關係這件事,時昭第一個想到,能幫她的人就是村長爺爺。

周康臉色一正,探頭看了眼周圍,見四下無人,才看向時昭。

“進屋說。”

時昭依言隨周康進了屋子,麵容慈祥的老婦人正端著菜碗從廚房出來,見著時昭也是微微一愣。

“四丫頭?你這會兒來,秀才家知道嗎?你可當心回去了受罰。”

周康瞧了眼自家老伴兒:“這丫頭是來問,她能不能從秀才家獨出去的。”

周秀放下菜碗,瞧時昭的眼神有些憐憫。

“那你就幫幫四丫頭,她也是個苦命的孩子。”

周康看了眼自家老伴兒,讓時昭先坐下了。

“四丫頭,你對自己的身世可有了解

?”

聽村長這麼問,時昭便打起了幾分精神來。

“村長爺爺是知道些什麼嗎?”

周康沒說話,卻是看了眼周秀,二人的神色都有些古怪。

桃花村幾乎沒什麼人知道當年乾王妃托孤的事兒,但桃花村裡出生的孩子,都是村長的老伴兒周秀接生的。

也包括當年乾王妃在桃花村生下的那個孩子。

前些日子,乾王府的人上蘇城家中將蘇小飛接走的事兒,動靜頗大。

村長一家自然也有耳聞,其中貓膩自是也有計較。

但乾王府那樣的大戶,隨便抬抬手,就能讓他們死無葬身之地,村長一家自是也不願去冒險。

但此時瞧著時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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