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一片幽深的山穀中,山霧繚繞,仿佛天地間最神秘的畫卷。
山洞外,一位身著黑色道袍的道長緩緩走出,他的步伐輕盈,每一步都似乎與這山間的靈氣融為一體。
道長手持一柄古樸長劍,劍鞘上雕刻著繁複的符文,隱隱透出淡淡的靈力波動。
手中提著一隻看似普通卻又透露著不凡氣息的小木籠,籠中蜷縮著一隻毛發淩亂、眼神中滿是驚恐的小狐狸。
不遠處,慕容羽身著華麗的錦衣,眉頭緊鎖,似乎心中藏著萬千思緒。
他望著道長離去的背影,眼中閃過一絲複雜的情緒。
就在這時,雲澈與許綰急匆匆地追了上來,許綰是雲澈的愛徒,她的眼中閃爍著對未知世界的好奇與渴望。
“道長,請留步!”雲澈高聲喊道,聲音在山穀間回蕩。
道長停下腳步,緩緩轉過身來,那雙深邃的眼眸仿佛能洞察人心。
“二位施主,有何貴乾?”他的語氣平和而深邃,仿佛一切都在他的掌握之中。
雲澈上前一步,拱手行禮道:“道長,我們二人追蹤您至此,實有要事相詢。請問道長法號?又為何會與慕容公子同行?”
道長微微一笑,道袍隨風輕揚,顯得超凡脫俗。
“貧道法號玄清,至於與慕容公子同行,不過是機緣巧合罷了。”
許綰上前一步,拱手作揖,儘管她身著男裝,但那份溫婉的氣質卻難以掩飾。
“道長,我們乃是追蹤這狐妖而來,不知前輩為何要將這狐妖帶走?”
道長微微一笑,眼中閃過一絲讚許。“貧道見這狐妖被邪氣侵擾,心生慈悲,欲帶其回山淨化。”
“原來如此。”許綰點了點頭,但心中仍有疑惑,“隻是,這狐妖似乎並非尋常之物,道長可有把握?”
玄清道長輕輕撫過籠中小狐狸的頭頂,小狐狸似乎感受到了他的善意,眼神中的恐懼漸漸消散。
“萬物皆有靈性,善惡隻在一念之間。貧道自會儘力引導它回歸正途。”
正當三人交談之際,慕容羽突然開口,打破了沉默。
“道長,其實這狐妖之事,與我近日調查的一樁案件有關。”
“哦?願聞其詳。”玄清道長目光轉向慕容羽,顯然對他的話產生了興趣。
慕容羽歎了口氣,緩緩道來:“城中煙雨樓的頭牌挽月,素來以美貌著稱,但近日卻傳出她行為異常,性情大變。
我暗中調查,發現她竟是為了保持青春,不惜與邪靈交易,最終被狐妖附體。”
慕容羽繼續說道,“我本想阻止,卻已為時過晚。幸好道長及時出現,否則後果不堪設想。”
玄清道長聞言,眉頭微皺。“邪靈作祟,人心不古。慕容施主,你可曾想過,這一切的根源,或許並不在狐妖,而在人心。”
慕容羽聞言,陷入了沉思。
見氣氛凝重,許綰適時插話,試圖緩解緊張的氛圍。
“道長,您法力高強,慈悲為懷,不知可否收我為徒,讓我跟隨您學習道法,以造福蒼生?”
雲澈聽到許綰要拜師,心中有些不悅。他輕輕扯了一下她的衣襟,用隻有兩人能聽到的聲音傳音道:“你想拜幾個師傅?”
許綰不禁莞爾,她當然知道雲澈的心思,她安撫地拍了拍雲澈的手。
玄清道長聞言,目光落在了許綰身上,似乎看穿了她的偽裝。“這位施主,貧道不收女弟子。”
說完,玄清道長轉身欲走,卻又似想起了什麼,停下腳步,
對雲澈說道:“雲施主,這狐妖之事,還需你多加留意。世間萬物,皆有其道,不可輕易乾涉。”
雲澈點頭應允,目送玄清道長與慕容羽離去,心中暗自思量著接下來的打算。
而許綰則緊緊握住拳頭,眼中閃爍著堅定的光芒。
……
秋風輕拂過京城的小巷,落葉如同金色的蝴蝶,緩緩飄落,鋪就了一條條金黃的小徑。
在這條寧靜的小路上,一位身著黑袍的道長緩緩而行,他步伐穩健,周身環繞著一股超凡脫俗的氣息。
而在他的身後,緊隨著一個少年模樣的身影,那便是許綰,雲澈的愛徒,卻以男裝示人,眼中閃爍著對未知世界的渴望。
終於,許綰攔住了道長的去路。
“道長,請收我為徒吧!”她的聲音堅定而有力,帶有一絲的玩味。
道長停下腳步,目光如炬,上下打量了許綰一番,淡淡問道:“你可有師承?”
“沒有。”許綰回答得乾脆利落,目光中閃爍著真誠。
道長又指了指一旁的雲澈,問道:“那他是誰?”
許綰心中一緊,卻仍麵不改色地答道:“他是我兄長,名叫雲澈,我叫雲綰。”
道長聞言,嘴角勾起一抹不易察覺的微笑,他再次強調:“我玄清從不收女弟子。”
聽到道長的話,許綰心中雖有不甘,卻也明白這是規矩所限。
正當她準備放棄之際,雲澈突然上前,一把拉住了許綰的手,語氣中帶著幾分不悅:“跟我回家,為師還不夠寵你麼?你為何還要找師傅?”
許綰被雲澈突如其來的舉動弄得一愣,隨即解釋道:“我隻是想學一門新的絕技,以便更好地保護自己和身邊的人。”
雲澈聞言,眼中閃過一絲複雜的情緒,他輕歎一聲,柔聲道:“綰兒,你想學什麼為師都可以教你。”
“我想學跳舞。”許綰望向雲澈的眼神,滿是貪婪。
雲澈無奈地搖了搖頭,撫摸著許綰的頭發,“你為何要學跳舞?”
許綰俏皮地笑了笑,踮起腳尖,輕輕勾住雲澈的脖子,“因為……我想學會跳舞,魅惑師傅呀~”
雲澈聽了,臉上泛起一絲紅暈,他咳嗽了幾聲,試圖掩飾自己的尷尬。
“綰兒,你不需要學舞,光是站在我麵前就魅惑到為師了。”雲澈笑著說道。
“我還想學法陣和符咒,你教我法陣和符咒吧。”許綰興奮地說道。
“好吧,不過學習法陣和符咒需要耐心和時間,你要做好準備。”
雲澈認真地說道,嘴角勾起一抹溫和的笑意。“綰兒,這世間萬物,皆有其理,法陣符咒,不過是順應自然,以念馭物罷了。”
……
京城的小巷,青石板路兩旁,古木參天,陽光透過密集的葉縫,灑下斑駁陸離的光影。
雲澈與其愛徒許綰,正漫步於這幽靜的小道上,師徒二人談笑風生,引來路人側目。
許綰聽得入神,眼中光芒更甚,她突然停下腳步,望著雲澈,
臉上泛起了一抹紅暈,聲音細若蚊蚋:“那……師傅,您會生孩子嗎?徒兒……徒兒想與您有一個孩子呢。”
此言一出,空氣中仿佛凝固了一般,雲澈也是一愣,
這個問題上次已經回答過了,隨即雲澈眼中閃過複雜的情緒。
他深知,這不僅僅是一個簡單的問題,更是許綰心中深藏已久的情感流露。
正當師徒二人沉浸在這微妙的氛圍之中時,一陣低沉的咳嗽聲打破了寧靜。
隻見一位身著黑袍的道長,緩緩步入他們的視線。此人正是玄清道長。
玄清道長眉頭緊鎖,目光在雲澈與許綰之間來回掃視,最終停在了雲澈身上,
語氣中帶著幾分責備:“你們二人既是師徒,怎能有如此大不敬之言?簡直是罪過!”
雲澈回過神來,臉色微變,他深知玄清道長為人正派,對此類事情尤為反感。
許綰見狀一揮手。“哼,我與師傅之事,用不著他人插手!”許綰雙手叉腰,毫不畏懼地直視玄清道長。
玄清道長氣得手顫抖,指著許綰道:“你這女子,好生無禮!簡直罪孽至極!”
雲澈連忙將許綰護在身後,對玄清道長拱手道:“道長息怒,徒兒年少無知,還請道長多多包涵。”
玄清道長冷哼一聲,“今日我定要替天行道,收服這妖女!”
說罷,他口中念念有詞,施展出一道法陣,向雲澈和許綰罩去。
然而,令人驚訝的是,法陣落在兩人身上,卻絲毫沒有效果。
許綰看著無功而返的道長,得意地笑了起來。
“哈哈,就憑你這點兒本事,也想收服本姑娘?”許綰嘲諷道。
玄清道長氣得麵色通紅,揮劍指向許綰,幾秒後桃木劍消失不見,出現在許綰手中。
許綰將桃木劍扔在地上,用力踩了幾腳,還不忘吐舌頭做鬼臉。
幾秒後桃木劍碎成渣渣。
玄清道長見狀,一口鮮血噴出,身子搖晃了幾下,險些跌倒在地。
他指著許綰,憤怒地道:“你......你這妖女......貧道不會放過你的......”
說完,他便轉身離去,背影顯得有些狼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