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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碧落宮那雲霧繚繞的後山之中,翠竹輕搖,溪水潺潺,仿佛是天地間最純淨的樂章。
這裡,是檀淵、炎舞與許綰三人常來修煉嬉戲的秘境。
炎舞是許綰的靈獸坐騎火麒麟。
火麒麟渾身燃燒著熊熊烈焰,宛如火焰中的神靈。
她的鱗片閃耀著耀眼的紅光,每一片都如同精致的寶石,熠熠生輝。
她的眼神充滿了威嚴和霸氣,仿佛能看穿世間萬物。
當它奔跑時,腳下火星四濺,所經之處皆留下一串火紅的足跡,仿佛踏碎了虛空。
她的呼吸如火龍吐息,熾熱的氣息讓周圍的空氣都扭曲變形。
而檀淵是帝尊與許綰從鬼市夜市買下的一把梳子,因吸取了靈泉的靈氣才靈識初開,化得人形。
檀淵欲拜帝尊為師,帝尊表示已有許綰不再收徒。
因故檀淵尊稱許綰炎舞為姐姐。
“嘿,炎舞姐姐,你這次可彆再讓我先抓到你的尾巴了!”檀淵一身青衫,身法輕盈,如同山間靈猴,在密林間穿梭,不時回頭對緊追不舍的炎舞笑道。
炎舞,一頭火紅長發,眼中閃爍著狡黠的光芒,她輕哼一聲,身形一晃,化作一道赤色流光,瞬間拉近了與檀淵的距離。
“檀淵,你休要得意,看我的‘烈焰追風’!”話音未落,她周身火焰騰起,速度倍增,眼看就要觸及檀淵的衣角。
然而,檀淵卻似早有預料,一個側身,輕鬆躲過,還不忘回頭調侃:“哈哈,炎舞姐姐,你的火焰再熾熱,也燒不化我這顆逍遙的心啊!”
此時,一旁的許綰,身著淡藍長裙,手持一柄白玉扇,輕輕搖曳,臉上洋溢著溫柔的笑容,仿佛這山間的一切美景都不及眼前這一幕來得生動有趣。
她輕聲笑道:“你們倆呀,每次修煉之餘都要這般打鬨,也不怕累壞了身子。”
檀淵聞言,收起嬉笑之色,一本正經地走向許綰,行了個禮道:“綰兒姐姐,此言差矣,修煉之道,張弛有度,偶爾的嬉戲也是修煉心性的一種嘛。”
炎舞也緊跟其後,嬉皮笑臉地說:“就是就是,而且跟檀淵這家夥鬥鬥法,我的修為都精進不少呢!”
許綰輕笑著搖了搖頭,心中卻是暖洋洋的。她深知,這後山之上,有他們的歡聲笑語,也有他們共同成長的足跡。
日複一日,年複一年,檀淵、炎舞與許綰在後山的時光如同流水般逝去。
檀淵在與許綰的相處中,漸漸發現,自己對這位溫柔又堅韌的姐姐,生出了超越友情的情感。
每當看到她輕撫白玉扇的溫婉模樣,或是她修煉時那份專注與執著,檀淵的心便不由自主地為之牽動。
然而,他也知道,許綰與雲澈帝尊之間,有著一段不解之緣。
雲澈,碧落宮的至高存在,對許綰寵愛有加,兩人的關係早已是宮內公開的秘密。檀淵心中雖有萬般不舍,卻也隻能將這份情愫深埋心底,化作修煉的動力。
一日,三人又如往常般在後山嬉戲,不經意間,檀淵的目光再次與許綰交彙,那一刻,他仿佛看到了自己心中那片未曾言說的溫柔之地。
炎舞察覺到了檀淵的異常,心中暗自嘀咕:“檀淵這家夥,似乎對我主君的感情,越來越不一般了呢。”
在碧落宮那雲霧繚繞的大殿內,帝尊雲澈端坐於九龍玉椅上,眸光深邃,仿佛能洞察世間萬物。
他的身旁,一位身著青衫的女子輕步走來,手中緊握著一把古樸的檀木梳子,那是他們曾在鬼市偶遇的寶物,承載著不為人知的秘密。
這女子便是許綰,一隻化為人形的貓妖,擁有傾城之貌與不凡修為。她與雲澈,早已情根深種。
許綰將梳子放在碧落宮的一隅,檀木梳子檀淵靜靜地躺在案上,它本是死物,卻因常伴許綰左右,漸漸有了靈性。
檀淵與許綰、火麒麟炎舞,三者常在後山修煉嬉戲,友情深厚。
然而,這份純真的友誼,卻因檀淵心中悄然生出的情愫,變得複雜起來。
日複一日,檀淵目睹著許綰與雲澈之間的深情厚意,心中不禁泛起漣漪。
他開始不自覺地想要靠近許綰,與她分享修煉的心得,摘果子給她吃。
甚至在她受傷時,第一時間出現在她身邊。
她如銀鈴般的笑聲總是令他沉醉其中!
……
雲澈的眼神瞬間變得冰冷,那是一種帝王獨有的威嚴與嫉妒。他深知,許綰是他此生唯一的摯愛,不容任何人染指。於是,一個念頭在他心中悄然成形。
翌日清晨,帝尊召喚來了檀淵與炎舞。
帝尊雲澈目光深邃,似乎洞察了三人之間微妙的情感糾葛。
帝尊微微一笑,道:“檀淵、炎舞,你二人修為日進千裡,又是同門摯友,何不結為連理,共修大道?”
雲澈的聲音清冷而威嚴,回蕩在大殿之中……
檀淵聞言,臉色微變,他心中念著的,始終是那位與他並肩作戰,共同修煉的夥伴——許綰。
檀淵跪地謝過帝尊恩典!麵對帝尊的旨意,他隻能默然接受,低下頭,眼中閃過一絲不易察覺的苦澀。
炎舞則不同,她本就對檀淵抱有深深的仰慕之情,此刻聽到帝尊的賜婚,臉頰瞬間緋紅,眼中閃爍著喜悅的光芒。
她跪倒在地,聲音略帶顫抖:“多謝帝尊恩賜,炎舞願與檀淵共度此生,共赴大道。”
站在帝尊身旁的許綰,嘴角勾起一抹淡淡的笑容,那笑容中既有對師尊的感激,也有幾分戲謔:“師尊,您真是太好了!不僅教我們修煉,還帶包辦婚姻,徒兒真是太崇拜您了!您真牛批!”
帝尊微微一笑,他早已習慣了許綰突如其來的讚賞。
見帝尊雲澈不語,許綰附在帝尊耳側,嗬氣如蘭“那師尊您何時把自己許給我呢?與我結為道侶,共修大道?”
帝尊的身軀微微一震,他轉過頭,目光幽深地望向許綰。
臉上浮現出一抹複雜的神色,有驚訝,有寵溺,還有一絲不易察覺的期待。
然而,他並未立刻回應許綰的請求,而是沉默片刻後,輕聲說道:“等你修煉化境超過為師再說!”
話音未落,他便消失在九龍寶座,不知所蹤?留下許綰一人在原地,她的眼神中充滿了疑惑和失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