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20章 飛在天上的終焉
第420章 飛在天上的終焉
吃飯的時候茶白突然問出了這麼一個讓人想把房子拆了的問題。
李諾當即忘記了怎麼去咀嚼東西。
“這問題還真是能難住你啊？”
茶白有點奇怪，在她心裡，李諾不會被任何事情難倒。
她看向李諾擺在櫃子上的母親遺像，瞬間懂了，然後淺笑著得出答案。
“也就是說，對你來說，伴侶和母愛都是一樣重要的東西吧？”
李諾愣了好幾秒，才“啊”了個問號。
“原來如此……”茶白用筷子敲了敲桌子：“吃飯。”
她有自己的小心思不想去說。
李諾看來有些變態，也導致當晚去徐大夫家借宿。
那天李諾狀態極差，他感覺自己找了個妖怪做媳婦。
“小諾，你冷靜，彆哆嗦。”
“叔……你不懂，你這輩子都遇不上那種怪異的事情……太抽象了。”
徐大夫好奇到底是什麼事情能把李諾嚇得哆嗦。
但看李諾臉色蒼白，徐大夫下意識以為他是房事過多，現在大家都知道他找了個美人坯子，雖然是個殘疾，但容貌身段性格，加在一起仿佛是從畫裡才能走出的姑娘。甭管李諾有沒有病，倆人年紀相仿，無父無母，獨處一室，未婚同居，乾柴烈火也算是正常。
如此，徐大夫以為李諾出來躲清淨，已婚男人明白如狼似虎那是多麼可怕的事物，於是好心的徐大夫給李諾開了點兒中藥，壯陽的那種，並且告訴李諾“儘管去做，叔給你收屍”。
嚇得李諾直接去網吧過了後半夜。
再後來……怪事還在繼續。
這段日子，李諾因為漫畫進度的問題老是發愁，夜裡一個人坐在椅子上琢磨收尾劇情，在茶白眼中就變成了李諾獨自一人又把事情扛在自己肩上，每當這種時候，她總會牽著他回床邊，親他哄他。
你他媽養蠱呢還是養孩子呢……李諾蹦出這個想法的時候，突然明白了……
我那個該死的爸……
當初茶白見到他爸後，就出了問題，李諾能猜到，當時他爸肯定跟茶白說過自己那個媽，也說過他缺愛，還說過他那個腦回溝不被關注一定會出事，對於一個尚不知人情世故的姑娘來說，上述這些都會被想歪。
李諾很清楚，他那個爸一定喜聞樂見，就想看他為難所以用話語引茶白變態……一定是這樣，因為換成李諾自己也會這麼做，因為好玩。
想通這些後，李諾腦子裡就隻剩下一個畫麵用來評價茶白……
其實角度換到茶白這邊也簡單。
——我能給他的是妻子或愛人的角色，但他缺少的不止這些，我樂意把他最珍惜的那些都給他，伴侶、朋友亦或母性，都無所謂，反正他高興就好。
李諾現在最缺的東西，通俗點來說：被彆人護短。
那之後，茶白會刻意讓自己儘可能站在李諾前麵。
——以前他不想有名聲是怕麻煩，後來是為了給我個安全的環境，現在要揚名，又是為了帶我離開回廊……
——他這人，了解後才知道活的多重……
——換句話說，他救了好多人，總得有人救他吧。
——就是因為我了解他，才很清楚，他會拒絕所有人的幫助，他對任何人都沒有安全感，除了我。
這是茶白和馬爾傑聊天時說過的話，當天馬爾傑羨慕的往李諾煎藥的鍋裡扔了倆【音爆彈】，這件事促成了一瓶特殊煎藥的形成，那是後話，暫不提。
回到現在。
隨著精靈血脈晉升，肉體含量越來越足，茶白已經將【賽博精神病】當做技能用了，一旦脾氣上來後，有時候會控製不住自動觸發【賽博精神病】，導致脾氣更暴躁，後果就是她會忍不住打人。
但一切的根源還是她覺得李諾被打了。
人會活成自己喜歡那人的樣子，就像李諾以前護她一樣。
但茶白還是不夠極端，倘若兩者對調角色，坐在那裡吐血的是茶白，米克拉姆會在五秒內和這片區域一起被毀掉。
當然，致使茶白動粗還有另一個原因……
見到米克拉姆第一眼的時候，她體內的魔力因子在顫抖，是洞察值觸發了魔力痙攣，通常是遇到強者的敵意時才會出現的狀況。
所以米克拉姆很強，強到足以在偷襲的狀況下重傷李諾。
嗯……茶白以為米克拉姆是偷襲，但其實事實是反過來的……李諾先在外麵埋了炸彈，導致米克拉姆不敢貿然進攻，給了馬爾傑瞄準的機會，一發電磁炮直接入魂，將米克拉姆帶來的人都炸的生死不明。
換個視角來看，米克拉姆如果想明白原委，可能會委屈。
“我們公司前些日子才接了下水道修繕的單子。”
米克拉姆抬起頭，盯著已經著了火的四周。
“設計圖紙還沒趕工出來，我不希望我那些下屬再去加班重新作圖，他們也有自己的生活，所以兩位，咱們換個地方如何？”
米克拉姆低下頭，明滅火光照亮那隻麵具下的招子，陰寒交錯的目光深處，凝聚的力量正在迸濺。
黑霧環繞在他身上，軀體在黑衣下隱隱變化中。
不死者教會的覺醒變身，其實類似於《大劍》世界的妖魔化，覺醒的過程會讓常世出現，但覺醒需要時間。
白天看到莫西貢內斯屍體的時候，米克拉姆就已經判斷出行凶者屬於那種速度極快的類型，他現在和茶白說話的目的，是用對話拖延時間，給自己創造覺醒環境。
茶白深吸一口氣，往前一邁，腳下波紋回蕩，神不知鬼不覺間開了傳送門，一步踏出，便是消失蹤跡。
米克拉姆此時指尖張開，腳下已有黑白常世覆蓋。
他不知大難臨頭。
【支線任務已觸發：打敗覺醒前的清理者】
【任務難度：v70】
【任務獎勵：亡者卡1】
【任務要求：三分鐘內不讓他覺醒，便是完成挑戰】
【注：該獎勵隻有擊殺者擁有，特殊好友沒有不能共享】
“可惜啊……還想看看你們覺醒後的樣子呢……”
李諾瞪起死魚眼。
“我必須動手了啊。”
他在對茶白說。
畢竟任務要求不能讓對方覺醒，能達成目的唯一方式隻有李諾手裡的火焰。
但米克拉姆卻一怔。
“啊？”
“感知力好弱。”
茶白的聲音突然出現在他身後。
【鬼背】、【怪力幻影】、【怪力】、【破壞的咒印】，四重buff疊起。
白色的頭發隨著發簪摘下而散落，明滅火光中，後背的煉成陣亮起如燃起火焰般耀眼奪目的光芒。
在這一刻，茶白感覺到了自身突破屬性數值限製的力量蠢蠢欲動，閃耀紅色【賽博精神病】的雙瞳盯著米克拉姆的後背。
緊握的錘子掄了上去，幻影的手臂也一起掄了上去。
轟！
米克拉姆甚至不清楚發生了什麼，整個人向著前方竄出，後背酥麻的仿佛身體神經全部剝離了軀殼，他費勁全力扭轉身體，蹬在地上，濺起水窪才止住慣性。
他嘔出一大口的血，剛才那一擊之下，傷口從後心貫穿到腹腔，內臟翻出掛在外麵。
“怎麼搞的……”
米克拉姆不明白……他天生身體素質強悍，賜福後更是能硬接子彈，怎麼就被一錘子給砸迷糊了。
“喂？”李諾站在他前麵，低頭俯視。
“……”米克拉姆瞳孔上挑，忽的右臂刺出，
一把銳利如深淵的黑色匕首亮出鋒芒，刺！
他有一種能讓所有玩家都頭疼的能力，名為“真實傷害”，即無視任何防禦造成“血條”真傷。
李諾提前感知危險，後仰上身，一腳跺地，【能量噴泉】從腳下湧出，突然蹦出的能量波動撞開了米克拉姆的匕首，撕開了他的血肉，鮮血像花一樣濺了一大片在四周。
當啷一聲，匕首落地。
然而這位清理者絲毫不慌，另一隻手呈鞭撞抽向李諾的臉。
【埃米爾的麵具】顯形。
米克拉姆的手觸及麵具那一瞬，整個人瞬間被吸入了麵具中。
啪！
麵具碎掉。
米克拉姆從麵具裡躥出，驚慌未定的他忽然臉頰一涼，李諾扯下脖子上的【十字聖輝】貼在其臉前。
由於剛從麵具裡掙脫出來，米克拉姆來不及反應，淨化的水晶火焰裹住了他。
另一邊的茶白硬生生吞下了要吐出的火球，她本來打算用火焰灼燒的力量阻止米克拉姆覺醒，但比李諾慢了一步。
“草！”
這一瞬間，米克拉姆明白了，索爾和莫西貢內斯沒有開啟覺醒化不僅僅是因為對方太快，他們能壓製常世的觸發！
“啊！”
米克拉姆咬碎牙齒，觸發體內炸彈的微型按鈕，引爆身體。
李諾後撤一步，開盾擋住血爆，四周被崩的亂石橫飛，血爆的風暴席卷狹窄的下水道，頃刻埋沒了這裡。
“啊……”
李諾開著【阿爾貝斯之印】幸免。
但心有餘悸，要是神不知鬼不覺給他來這麼一下……真就半殘了……
腹誹間雙目揚起，目光刺穿了碎石和煙塵。
他看到米克拉姆血肉快速凝聚，重新複生，但腹腔已經破了大洞，血如水外漏。
啪嗒啪嗒的……米克拉姆整理著腸子，使勁往體內硬塞，超強的醫療來自於永生的饋贈，是他們教會的隱秘殺手鐧，器官這種東西隻要塞進體內就會自動找好位置重生。
米克拉姆依然疼的流汗，牙齒間咬出鮮血：“神官……”
他現在才仔細揣摩李諾的裝扮，特彆是能壓製常世構成的十字徽章。
米克拉姆：“什麼教？”
李諾：“機械邪教。”
話音未落，李諾已經提速而上，但米克拉姆身影虛化，本人已經站在了下水道上層區域脫離了交戰區。
啪。
一聲響指，腳下一震。
【地脈震蕩：血肉化為震動炸彈】
該能力專門用來拆房的，作用在下水道區域更是完美招式，能直接摧毀一大段的管道。
這個世界的人類近似於蝶和砂羽那個世界，有超能力的存在，但又沒那麼奇怪和五花八門，更多的無非是增幅身體素質。
不死者教會的成員都經過身體改造，所謂賜福便是改造開始，接受賜福者第一次死亡後會變成活屍般的生物，便是蝶遇到的那些怪物。
挺過一段時間後，身體進化，便是軀體發生了異變，平時如人一樣，但構造早就非人，就像米克拉姆能將嘴裂開吞噬血肉，也有人的肌肉內部出現了瘤子一樣的手臂或器官。
這群家夥開發後的身體能使用各種五花八門的怪異能力，即便不覺醒，也脫離了人類的範疇。
總而言之，不死者教會內部，少數教徒已經行走在非人邊緣，而從清理者開始，都不是人。
“從沒聽過機械邪教……”
“難道是……”
米克拉姆想到了“外星人事務所”，那群宣揚召喚邪神的家夥。
“他們成功了？”
無論如何，此為大事，必須活著出去把信息交給神官。
蒼火的魔力依然壓製著他的“氣”，常世無法打開，也就沒辦法覺醒，尋常狀態下，他自認打不過李諾與茶白的聯手。
米克拉姆張開口器，吐出粘稠液體在手上，捏成“雨衣”狀披在身上。
隱身。
米卡拉姆儘量控製呼吸。
下一秒……
茶白出現在對麵，目光掃視，冷瞰前方，一言不發。
米克拉姆心提到了嗓子眼，儘管他的腳步和呼吸也隱秘了起來，還是緊張的與茶白交錯而過。
“找到了。”
蔚藍色的眸子亮起紅光。
茶白手指點上，給米克拉姆上了一層“清潔魔法”，她不想和滿身黏液的家夥打。
隱身消失的米克拉姆張大著嘴，望著近在咫尺的秀麗少女，竟然產生了一種在恐怖片現場的感覺……
……
李諾沒打算和茶白搶人頭，米克拉姆的強度打不過兩個80級左右的玩家。
他靠在潮濕的牆壁上，目光指向側上方，那裡是茶白和米克拉姆交手的位置。
“清理者的強度大概是0.4~0.7個娜娜米，換算起來，如果讓清理者覺醒，戰鬥力或許會趕上我和茶白……”
“我記著清理者上麵還有個神官……那個該不會常態就是個娜娜米級彆吧……”
李諾隻是瞎琢磨，但不久後就會驗證他瞎猜的答案非常正確。
這個世界的基礎強度其實超過了以往所有劇本。
當前李諾腦子裡想的最多的其實是：怎麼讓茶白彆太極端。
其次就是：這裡既然是下水道，一定有寶箱吧？
他將手杖的杖尖點在地上，用了手杖新的詞條“尋人尋物”，手杖倒下後指的方向就是有想要的東西或人存在。
排除一次可能是茶白的方位，手杖第二次點向了反方向，李諾撿起手杖，往那邊走去。
他走出幾十米，突然覺得不對勁……
“好強的反應……”
有一股極強的危機感在心頭盤旋。
目標方位很遠，也在下水道裡。
李諾立刻啟動耳麥。
“茶白，打完了嗎？”
“快了。”
李諾上方忽然一震。
米克拉姆從上麵被砸了下來，他撞碎的石磚就像墳墓的石塊一樣把他埋住。
茶白一躍而下，米克拉姆也掙脫出來，二人在逼仄肮臟滿是灰塵的下水道裡展開廝殺。
李諾驚訝的發現，茶白臉上掛彩了……
米克拉姆體質出眾，身體怪異，但缺少技巧，幾個回合後被茶白扭斷了手臂，踩在腳下。
她用指尖輕巧的旋轉錘子，手腕卻被李諾從後攥住。
“彆用那招。”
李諾指的是茶白新研發的那招，那是她在敗給索倫後鑽研出的ax超殺，足以讓米克拉姆一瞬間灰飛煙滅，但一個劇本也就用一次，用在這家夥身上不劃算。
“我……”
“忘了嗎。我說了，我要他活著。”
米克拉姆聽到李諾這麼說，抬起眼，下一秒手杖刺穿了他的眼睛，杖尖挑出另一隻眼球，一腳踩成爛泥。
“啊！”
米克拉姆疼的喊叫。
李諾冷眼下看。
“她可穿著裙子呢，誰他媽讓伱抬頭！”
茶白臉一紅。
這才叫護短。
“我穿打底褲了……”
“今天這癮過完就彆跟我玩兒慈母過家家了。”
“啊……”
“明白？”
李諾難得對她嚴厲。
“明白了……我儘量。”
“不能這麼算了，你得付出點兒代價……”
李諾說著把武器匣子撂下。
“代價？”茶白疑惑。
“嗯。”李諾說道：“咱倆找個沒人的地方，我給你捏腿。”
二次元畫風還沒試過呢。
誰不喜歡身臨其境的裡番。
“喂……你們倆讓我想起了我和我妻子以前的樣子。”
米克拉姆聲音顫抖著說道。
他知道自己沒辦法逃走了，不覺醒，根本不可能打得過李諾和茶白任意一個。
“你妻子啊，我能看到你的記憶碎片，你說想帶你妻子遠行？”
“對。”
“她被你殺了還是吃了？”
李諾突然這麼一問，茶白麵無波瀾但心悸在一瞬間掠過大腦。
米克拉姆毫無心理負擔的問道：“你怎麼知道？”
李諾：“我說了，我們是邪教，邪教辦事我們也清楚。”
李諾抓住米克拉姆的脖子拎起來。
這位清理者身體還在修複，但是血肉恢複速度已經很慢很慢了。
“血肉修複，但是骨頭都碎了，暫時你也做不了什麼了。”
“你要問什麼，我都不會說。”
“我不問。”
李諾把米克拉姆扔到地上。
“我沒想過問你~”
李諾把武器匣子裡麵道具和武器都拿出來，從地上撿起一塊濕漉漉的布匹，將拿出的槍械與所有東西包裹好，茶白怕臟，他便不想把臟東西讓她攜帶著。
然後他抱起米克拉姆，把這家夥塞進了武器匣子裡。
硬塞。
接著，李諾壓死了蓋子，武器匣子上有個看上去不顯眼的密碼鎖，實際上是個刑具的操作盤。
【黑暗領域：將一個血量剩餘10的生物放進去該生物重量不能是你的兩倍以上），在武器匣子裡，他會受到黑暗的酷刑，最終從匣子裡出來後血量會隻剩下2，且精神力趨近崩潰，使用一次後的冷卻時間為48~72小時】
該效果派生選擇：
【誠實的嘴：被關進去的人造成精神暴擊，說出一切你想知道的消息，但需要受刑者生命力不高於5，使用一次消耗金幣5000】
李諾撥動密碼鎖，上麵的數字象征受刑者被關押的時間。
他用馬爾傑做過實驗。
得出的結論是，根據人類心理素質的不同，時間一定要相對準確，最高受刑時間為現實世界4小時，受刑者經曆的便是一場沒辦法醒過來的噩夢，馬爾傑進去後說是睡了個好覺一點兒事都沒有。
假設馬爾傑算是邪教教主級彆的心理素質，那麼受刑者如果是教徒，一個小時就足夠了。
李諾調整時間的時候，任務也清算了。
【支線任務已完成：打敗覺醒前的清理者】
【任務難度：v70】
【任務獎勵：亡者卡1】
【任務要求：三分鐘內不讓他覺醒，便是完成挑戰】
【注：該獎勵隻有最大貢獻玩家擁有，特殊好友不能共享】
米克拉姆基本算是被茶白打敗的，所以獎勵的【亡者卡】隻有她能獲取。
【亡者卡：消耗2000金幣，隨機抽取一個曾經被你打敗過的玩家的裝備，該玩家的強度一定是接近於你，抽取的裝備一定是卓越級彆及以上】
【該卡片當前綁定“無儘回廊”玩家5950】
茶白消耗2000金幣把卡片抽取。
一把紙傘落在手中。
【紙傘·霧雨+11】
【品質：卓越】
【裝備要求：體質50，洞察20】
【耐久：5000】
【效果1：傘麵的防禦力可以阻擋近距離爆炸傷害，子彈更是不在話下，旋轉紙傘能產生一道強橫的魔力護盾】
【效果2：打開傘，站在傘的下麵時，殺意自動內斂而不會被人注意到】
【效果3：打開傘，站在傘的下麵時，魔力或氣一類的事物每秒恢複0.01】
【效果4：傘柄末端能儲存武器，任意帶著柄的近戰兵器放進去都可以與傘融合，使用時可以自動化形為你的主兵器，且賦予“拔刀”提升5傷害buff冷卻時間5分鐘）】
【效果5：打著傘，能美白】
【簡述：如果你是個女人，你關注的大概率……不會隻有“效果5”吧？】
茶白笑得開心。
“美白~”
她隻關注了效果5。
這把傘是盲女澤口靖子的武器，來自《侍魂》，又被盲女後來改造的防禦設備。
隱藏、守備、美白，三合一，堪稱女人對自己最好的保護。
李諾羨慕到家了。
“早知道我就跟你搶人頭了……”
他想要克羅伊德那身“阿爾特留斯”一件套……特彆想要。
茶白隻好安慰他。
“好了~回去讓你多摸摸。”
“大腿？”
“哪兒都行~”
“內臟？”
“子宮算內臟嗎？”
“你有嗎？”
“說的我就像個飛機杯……”
“嗬，馬爾傑維修室的電動飛機杯還不漏電呢。”
“你再說一遍？”
“我愛你。”
閒聊間，兩人已經要從下水道口爬出去了。
李諾暗暗鬆了口氣，下水道下方那個讓他產生心悸感的氣息還在，現在不是耽誤時間到處挑戰boss的時候，必須先出去把該做的正事做了再說。
下水道出口是斷開的，它本來深埋地下，被茶白和米克拉姆的動靜給翻到了地表上麵。
此刻，李諾透著光亮遠遠的看到了蝶在外麵的廢墟裡。
少女殺手身邊全是屍體，而她身上隻有淺淺傷口，但她卻在哭。
“嗚……”
蝶一邊哭著一邊坐在地上。
“李先生聯係不上了，李先生死了……我這個連雇主都保護不好的殺手算什麼廚師啊！”
“啊啊啊……誰給我結賬啊……我還差學費沒交呢！”
“早知道我就不炒股了！”
李諾牙齒磨出聲音，他想過去給蝶來個過肩摔再說。
啪……
茶白突然停下腳步。
“李諾……”
“啊……”
李諾回過頭。
他們身後漆黑的通道裡正在發顫。
有東西在接近的聲音，由遠及近，聲響越來越大。
這一刻，剛才讓李諾感覺到危險的氣息再次出現，仿佛是瞬間放大的事物席卷了整個危機感管。
“躲開！”
李諾抱住茶白瞬開【認真的後撤步】，一瞬間撤出幾十米。
轟！
地麵翻開！
一條身上爬滿了眼睛的巨型蟒蛇撞出了地麵！
與那巨蛇一起飛出地表的還有一輛敞篷汽車。
李諾按著茶白的頭，倆人靠在角落望向那裡。
這一刻，他終於知道了讓自己產生強烈心悸感的是什麼了……
磚石與金屬如紙片般在天空飛舞。
巨蛇上方，飛揚在夜空下的敞篷車裡，其貌不揚的窩囊廢坐在主駕駛的位置上不斷大喊著“啊啊啊啊”。
“終焉回廊”，阿姆羅。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