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魏春紅簡直要氣瘋了!本來她是要借著陳書意離婚這個事兒,給大家夥開個會。
就算沒有人應聲,她自己一個人也能把這個會議繼續下去。
結果,王二秀就這麼沒有眼力勁兒,非得挑這個時候出來說三道四。就陳書寧那個狗慫脾氣,她連村長都敢懟,她會怕你王二秀?
你八卦都懟到正主麵前說來了,他們不收拾你,以後在村裡還怎麼抬的起頭來!
魏春紅氣的牙根都癢癢,心裡憤恨的想:該!王二秀你就是活該!就該讓陳書寧這樣的渾人來收拾你!
陳書寧,拿出你那橫勁兒來,狠狠的撓她!對!踹!使勁兒踹!這也就是洪錄的弟妹,換個人我都想給她幾巴掌!
心裡恨的不行,但魏春紅畢竟是婦女主任!場麵上的事兒也不能差了!
魏春紅大手一揮,對圍在四周看熱鬨的人說:“還愣著乾什麼?還不趕緊把她們拉開!”
陳洪錄看著眼前站著的這一排女人,青筋直蹦!
王二秀,披頭散發,臉頰又紅又腫,還被撓了幾道血痕!一臉委屈的看著村長,時不時的還抹眼淚。
陳雪也沒好哪兒去,造的一身土,扶著王二秀,死死的盯著陳書寧,眼裡的恨意都要冒出來了!
李寶珍頭發禿了一撮,也不知道讓人給薅的!陳洪錄隻是看著,都覺得疼!
楊鳳霞抱著胳膊坐在椅子上,一臉的不忿,時不時還罵幾句:“呸~臟心爛肺的!”
劉香花穿的深灰色的衣服,那幾個泥腳印印在她身上,特彆顯眼!她的手背也不知道被摳破了,一雙手故意放在膝蓋上。
陳洪錄對上劉香花的眼睛,訕訕的笑了一聲,心裡尷尬的要死!
他扭過頭,狠狠的瞪了王二秀一眼!心裡憤恨的想
陳書寧更絕!盤著腿坐在大隊的辦公桌上,一副你不給我主持公道,我今天就不下來的樣子!
陳洪錄揉了揉太陽穴,心裡恨死林石頭了!早知道這樣,還不如他去李家村那邊呢!憑什麼每次有壞事,林石頭都不在!
魏春紅見陳洪錄過來了,嫵媚一笑,那眼神勾人心魂。
陳書寧坐在桌子上看了個正著!她不錯眼的看著魏春紅,心裡想:哎呦~
做女人還能這樣呢?這個勁兒,跟書上說的妖精似得!
陳書寧想到了村長媳婦楊大平,楊大平也不是不好,她就是太正乾了!整天就是埋頭乾活,不知道捯飭自己。
中等個兒,短頭發,天天穿的灰撲撲的。要是在路上見到她,十個人有九個半,會把楊大平認成男人!
哪像魏春紅啊!今天的確良,明天勞動布的。
這大冬天的,陳書寧這種小姑娘穿的都是寬大的棉襖,人家魏春紅自己做的收腰的款式,小細腰一扭,彆提多好看了!
陳洪錄給了魏春紅一個安撫的眼神。然後才坐在辦公桌前,看著這幾個人,怒拍桌子,大聲的嗬斥道:
“你們幾個太不像話了!上工的時間不好好乾活,聚在一起打群架!你們要乾什麼?啊!”
王二秀帶著哭腔,委屈的說:“大哥,不是我不好好乾活,是陳書寧先打的我……”
李寶珍附和道:“是呀!村長,這次是陳書寧先動的手,你看給二秀打的,這臉蛋子腫的跟豬頭似的!”
王二秀不滿的瞪了李寶珍一眼,心裡嘀咕道:會不會說話啊!你的臉才腫的跟豬頭似得呢!
李寶珍察覺到王二秀的眼神,心裡也不高興,她幫忙還幫出錯來了?
陳書寧一拍桌子,大聲質問:“你光說我打你,你怎麼不說說,你為什麼挨打?
我打人不對,難道你這挨打的就沒有錯了嗎?你要是好好的,我能扇你?”
“村長,你可不能因為王二秀是你弟妹,就偏向她!再說了,是王二秀先推的我閨女!
她要不推推搡搡罵罵咧咧的,我閨女能扇她?”說完,劉香花還瞪了王二秀一眼。
陳洪錄冷冷的看了王二秀一眼,他弟弟怎麼就挑了這麼個媳婦兒,真是倒了黴了才娶她……
陳洪錄又看向魏春紅,眼裡的怒氣淡了一些,臉色也柔和了許多:“魏主任,還是你來說說怎麼回事兒吧!”
陳書寧皺著眉頭看著陳洪錄,心道:不是!他們膽子怎麼這麼大啊?這麼多人,他們是怎麼好意思眉目傳情的?
陳書寧吃了一個驚天大瓜,還不能跟彆人分享,本來心裡就跟貓抓一樣癢癢。
現在又親自證實了這件事,心裡想著,回去一定要跟二哥好好分享一下!不然她會憋瘋的!
正主都在這兒呢,魏春紅也不敢說瞎話,一五一十的,把倉庫裡發生的事兒說了一遍!
聽到又是弟妹王二秀主動招惹的,給陳洪錄氣的,喘氣都粗了!這都什麼事兒啊!這個倒黴娘們兒!
王二秀看到陳洪錄臉色那麼難看,意識到自己又闖禍了!心虛的縮了縮脖子!
陳書寧拍了拍桌子,不滿的說:“村長,你說怎麼辦吧?我一個黃花大閨女,讓你弟妹說想男人了,我還怎麼出門見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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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還有我!王二秀說我閨女被打,是她自找的!”楊鳳霞這個憤怒啊!“她覺得李富強好,她怎麼不讓陳雪嫁過去?”
劉香花跟在後麵補刀:“就是啊!書意被婆家欺負了,她說書意的婆家挺好的。那意思就是說書意挨打活該唄!
輪到陳雪頭上了,她又說李富強不配!你們陳雪咋了?她長三頭六臂了?她憑什麼就比我們家孩子高貴?
村長,你今天必須給我們一個說法!要不然我們現在就去鎮裡,我找鎮長問問,是不是村長的家屬就比我們高貴!”
陳雪咬了咬嘴唇,心裡怨恨媽媽多嘴,又害怕真鬨到鎮上,會牽連大伯。
陳雪低著頭說:“我媽不是那個意思……”
陳書寧站到桌子上,不忿的說:“那她是什麼意思?她要不講究我姐,我們能跟她打起來?
我姐遇到這種事兒已經很倒黴了,你媽當著我們的麵說風涼話,怎麼著?打量我們家沒人了是嗎?”
陳書寧掏出自己從倉庫裡順出來的繩子,舉起來,對著陳洪錄說:“你說怎麼著吧!
我清清白白十八年,讓你們這麼潑臟水?要不我吊死在大隊門口,要不我勒死王二秀!村長你說怎麼著?”
魏春紅一把抱住陳書寧的腿,焦急的喊:“可彆!書寧啊,你聽我的話,這事兒村長肯定會給你個交代的!
你可彆犯傻,可不能走到那一步啊!你才十八歲啊!”
屋裡的人沒有防備,見陳書寧來這一出,都慌了神!
“書寧,你可不能衝動!你這是要媽的命啊!你快下來~”
“書寧你把繩子給嬸兒,用不著村長給咱們交代,我這就勒死王二秀這個長舌婦!”
“陳書寧,你可不能這樣!我讓我媽給你道歉,道歉還不行嗎?”
陳洪錄站起來,眼前一黑,差點摔倒在地上!怎麼這破事兒都趕在林石頭不在的時候發生?
要是林石頭在,推給他處理,自己就不用這麼頭疼了!
“哎呀~村長你沒事兒吧!”魏春紅扶住陳洪錄的胳膊,焦急的問!
陳洪錄擺了擺手,有氣無力的說:“二秀,給人家道歉!”
王二秀委屈的說:“是她先說,要把我閨女說給李富強的……要不我能……”
楊鳳霞一口吐沫噴在王二秀臉上:“我呸!誰讓你說李富強和王招娣好,說我們書意挨打是自找的呢!
你就是欠!你就該挨這頓打!長了條舌頭,一天天的到處講究彆人……”
陳書寧不卑不亢的說:“按你的說法,女人挨了打都是自找的,那陳洪江也打過你呀,你怎麼還尋死覓活的呢?”
陳洪錄一拍桌子,嗬斥道:“要不是你多嘴,能惹出這麼多事兒來?道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