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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沒有選擇,隻能迎接這項挑戰,她仰起頭,看向葉子墨幽深的雙眼,堅定地開口:“是,葉先生!我保證完成任務!”
“給她放行吧!”葉子墨對管家命令道。
管家對著耳麥說道:“夏一涵馬上會到門口,給她放行。葉先生說了,如果她能把怡冰趕走,就讓她回來。要是趕不走,就不要讓她進門了。”
葉子墨臉上沒什麼表情,好像並不反對管家的說辭,這回真的是完全沒有退路了。
“葉先生,我想借一樣東西!”
“說!”
夏一涵說完她要借的東西後,所有人都倒抽了一口冷氣,就連管家的眉頭也不自覺地皺了一下。
方麗娜,趙天愛和孫萌萌驚訝以後露出幸災樂禍的笑容,酒酒和劉曉嬌麵色凝重,隻有葉子墨還是極冷漠的臉,表情沒有變化。
“管家,去給她拿!”他淡漠地說道。
管家說了一聲是,又暗自慶幸,這回可是怪不到他頭上了。
厚重的鐵門打開,夏一涵緩步走出,在那個家喻戶曉的漂亮女人麵前站好,手背在身後,上下打量她。
天後怡冰帶著幾分驕傲的神情審視著夏一涵,傲慢地問道:“傭人吧?是太子爺叫你來請我進去的嗎?”
雖然她自己覺得論姿色她比不上眼前的女人,可她有名氣,男人都喜歡有名氣的女人,所以在這個清湯寡水的女人麵前,她顯然還是有優勢的。
夏一涵微微一笑,問她:“你覺得太子爺會請你進去?他喜歡你?”
“當然喜歡,我們那麼和諧,他怎麼會不喜歡我呢?”怡冰演技精湛,雖然心裡沒底,說這話時還是有幾分真。
“那他為什麼讓你站在這裡曬太陽,不請你進去呢?”夏一涵淡淡地問,語氣雖輕,卻正好點中怡冰的痛點。
“你!”她“你”了一聲,又傲慢地揚了揚下巴,說道:“就算太子爺沒那麼喜歡我,又怎麼樣?你可彆告訴我,他會喜歡你!”
“當然不會。”夏一涵又微笑,雲淡風輕的模樣,讓風情萬種的怡冰在她麵前都覺得有些自慚形穢。
“那你……”怡冰話說到一半忽然看到夏一涵臉色陡然一轉,忽然的轉變讓她有些奇怪。
接著,她看到夏一涵的手從背後猛然拿到身前,一把明晃晃的匕首握在她手中,在太陽的照射下發出白亮亮刺目的光芒。
她的眼神變的淩厲,雙眼直直地盯著怡冰的眼睛,重重地說道:“他不喜歡我,我卻喜歡他!我愛他!我願意為他做任何事!”
說完,她持刀毫不猶豫地往自己手腕上劃去。
夏一涵的轉變來的太快,怡冰幾乎是被嚇傻了,下意識地往後退了兩三步,才哆嗦著聲音,叫道:“你這是你這是乾什麼?”
血已經順著夏一涵的手腕一滴一滴地流下,她不顧手腕的疼痛,還緊緊地盯著怡冰,狠厲地說道:“我絕對不允許任何女人靠近太子爺,你再不走,我就……”
眼看著夏一涵往她身前逼近,怡冰覺得她一定會同樣瘋狂地刺向她。
她還在朝她這邊走,怡冰已經嚇的麵如土色。
她一疊聲地說道:“我走!我走!我走!我以後再也不來了!”,邊說著,已經虛軟著雙腿逃命似的往她的跑車奔去。
怡冰倉皇失措,跑回車裡才覺得自己安全了。
有些不甘心就這麼放棄太子爺,所以扣好安全帶以後,她還是透過車窗往門口再看了兩眼。
夏一涵晃了兩下刀,朝她的轎車追過來,眼看著她就要拉到她的車門了,怡冰嚇的忙讓司機快開車。
她看著那輛車絕塵而去,心裡不禁在想,到底怡冰也曾是葉子墨的女人吧?
難道曾經在一起,真的可以一點兒感情都沒有,可見做他的女人真不是什麼好事。怡冰被她趕走了,如果能從此忘記那個狠心絕情的男人,也是她的造化。
夏一涵沒有告訴她,其實她曾經很喜歡她演的皇後角色,冷靜自持,很有大家風度。
一直到看不到那輛車的影子,夏一涵才回頭,腕上至少兩厘米長的傷口還在滴血,疼痛難忍。
她咬了咬唇,忍著疼痛,輕聲對站在門口的張峰說道:“請打開門,你看到了的,怡冰已經走了。”
張峰早被剛才的那一幕唬住了,要不是管家吩咐不管外麵女人之間發生任何事都不讓他插手,他可能早就上前製止夏一涵了。
此時他對這個女人有種肅然起敬的感覺,真夠狠的,就是他一個男人對自己也下不了那麼重的手。
手腕處的痛在太陽的直射下加劇,小軍,真疼啊。那次你為我挨的那一刀比這個重多了,你還說不疼,真能騙人。
她的鼻頭有些發酸,眼淚在眼圈兒裡轉動了一下,又吞了回去。
回到大廳的時候,葉子墨坐在沙發上,低頭沒事人一樣看著手中的報紙。
夏一涵一路走到他麵前,血也滴了一路。
“葉先生,她走了。”夏一涵站定,低聲說道,葉子墨這才放下報紙,淡漠地掃過她的臉她的上半身,目光在她手腕上定格了一下。
觸目驚心的傷口讓葉子墨的心緊緊一縮,隻是他的表情還是如常的冷漠,緊抿著唇,不說話。
她到底是為了什麼人什麼事才能做到這麼狠?
海誌軒?
她愛海誌軒?為了他甘願做一顆棋?
“啊,一涵你在流血!這是割腕自殺嗎?太嚇人了!這會死人的!”酒酒看到夏一涵的手腕那麼重的傷,什麼也管不了了,邊叫著幾個箭步衝上來。
酒酒抓住夏一涵的手,眼淚都急的流出來了。
“一涵,你需要包紮,你要去醫院啊!葉先生,您看看,她需要去急救啊。”
葉子墨早已把目光移到夏一涵平靜無波的臉上,她的眼神更平靜,對他的為難似乎不恨,好像根本沒有感覺,這個樣子卻更招人恨。
他的臉色比平時冷了幾分,語氣更是冰冷的沒有溫度。
“不許包紮!去清洗一下傷口,換一套衣服立即跟我出門!”
“葉先生!求您了,這樣她有危險。”酒酒本來是很崇拜葉子墨的,她總覺的他雖然冷淡,還是喜歡夏一涵的。
可是他現在怎麼對她那麼狠啊,都流血了,他還不許包紮,一涵太可憐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