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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鳳辰此刻居然冷靜下來：“我說過，但你不懂，正如我也不懂你，這就是所謂道不同不相與謀吧。”
尉獠點點頭：“是啊，道不同不相與謀，還好，我還有個張儀，他才是真正的暗黑降臨之主，而你，隻能算是伏天之王。兩者，從來不是一個人呐。”
“老謀深算，尉獠，我佩服你。但我也有些不明白，為何還要支持我打這一仗？”
他說著，目光竟透著無儘的深邃，黑夜籠罩下，蘊含著旁人看不出來的波動，因為沒人清楚，其實尉獠一直都和自己開誠布公，連這一戰他都清楚的知道目的，卻故意說剛剛才明白，那麼他這樣做，顯然有更深的用意。
尉獠眼底同樣略過一道微不可察的讚賞，口中卻長歎一聲：“剛才說過，我是現在才知道啊。”
鳳辰看了眼張儀：“他不是說戰前就有所懷疑？”
尉獠搖搖頭：“的確，但他也不知道我就是他的上線，他也曾以為我真的被尉獠所殺。而他邀請我來，隻是想讓我看一個戰鬥結果，以確定我的身份。”
鳳辰頷首，甚至有些驕傲：“也就是說，你們也是戰後才開誠布公。”
“是，我本想著，借這一戰，凝聚所有力量擊敗嬴無雙，就算無法擊敗，也要重創秦國根基。因為你說的對，在地上沒有其他力量可用了，你這個時機選擇的也是無懈可擊。”
“原來如此……”鳳辰嗤笑一聲：“不過，總歸是我達到了目的。”
尉獠苦笑一聲：“這人間，怎麼就這麼難搞呢。一個個的，都不讓人省心啊。”
“少說屁話，現在可以說說，你們之心到底何在？”
尉獠深吸口氣：“縱橫，惟有縱橫，經略天上地下，是為經天緯地，這才是真縱橫。”
鳳辰白眉皺起：“天上……地下？”
尉獠笑笑：“人，為此界之人，神，也當為此界之神，我們，要大地，也要天。”
鳳辰悚然動容：“好大心思！”
尉獠淡淡道：“都與你無關了，可惜……”
鳳辰輕噓口氣，“你們如今醒悟，是該聯手絕殺於我，徹底清除後患。”
“徒兒啊，為師不怕你有霸者雄心，不怕你不敬天不畏神，但實在無法接受你這般選擇啊。也罷，終歸師徒一場，你犯了無法饒恕的過錯，為師隻能來親自送你一程。”
“為師這兩個字，就給本皇咽回去把，張儀、尉獠，看看你們能否拿下本皇交差！”
張儀微微一笑：“張某拿下你這天界尋找多年的叛逆，總算也能抵償這些年之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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