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鬼火在衛生間擦衣服。
“媽的，偏偏是這種家夥，竟然這麼有錢，看著就來氣！給你彆墅，給你車子，給你……五百萬！”
“老子不坑你的錢，天理難容！”
鬼火放下毛巾，看著鏡子裡的自己：
“你和他比，差哪兒啦！？憑啥他就可以坐擁全世界的漂亮小妞，坐在這個城市最漂亮、奢華的房子裡，對所有人頤指氣使！？”
“我就得給薑家當狗，現在還得看陸程文，還有那個死丫頭的臉色？僅僅為了五百萬和一個彆墅，三輛豪車！？”
“陸程文，你特麼就是命好！把你的資源都給我，我保證比你更優秀，更出色，我的資產可能已經是萬億級彆了！”
鬼火氣憤地摔下毛巾：“一會兒出去，我就要給他臉色看！還有那個華雪凝！我要讓他們知道，這個城市以後誰說了算，他們要看誰的臉色過生活！”
“鬼火，這是你職業生涯的轉折點，硬氣起來！”
走出來，鬼火深吸一口氣，大步流星地走出去。
到了客廳，看到陸程文正對著麵前的大電視開會。
大屏幕上好多分屏，男男女女都有，華夏人和外國人都有。
一個金發美女快速地說著什麼，陸程文突然打斷，開始用打斷的英文回懟。
鬼火一句都聽不懂，但是能感受到，陸程文思路清晰，說話斬釘截鐵，對方支支吾吾，最後隻說：“yes！yes sir！”
鬼火剛要說話，華雪凝碰了他一下：“約好的會議，你等一等。”
“我等？”
“廢話。”華雪凝道：“他不開會，你的房子、車子、小女孩，還有每個月的五百萬是大風裡刮來的？”
鬼火點點頭，乖乖地等。
鬼火看著陸程文，他像是個領袖一樣，在客廳裡一邊聽個個分部的負責人彙報，一邊來回踱步，走得很慢，但是能看得出他在思考。
鬼火突然感覺，陸程文……很有氣場啊。
陸程文會時不時地打斷。
“不要理他們！他們敢這樣子炒建材，要麼是背後有大佬撐腰，要麼就是已經準備好替罪羊，可以全身而退。與其花費大量的精力和資源跟藏在影子裡的對手去搏鬥，不如做好其他的事情。”
“有時候，戰鬥的輸贏並不在戰場上，這一次我們得提防對方釜底抽薪。”
冷清秋道：“沒錯，陸總和我的思路是一致的。但是……這件事我們始終是繞不過去的。”
陸程文笑了：“停幾個政府機構的項目。”
冷清秋道：“什麼！？”
陸程文道：“挑最重要的停，立刻就停。”
冷清秋恍然：“明白了，陸總。”
一個人思考了一下：“這樣一來，我們就說是有人在攪亂建材市場，所以無法開工，壓力就給到了政府。他們就會立刻徹查，絕了！這樣一來，這次的資本幫所有的虧損，都轉嫁給政府項目，那些上層大人物絕對會用雷霆手段，幫助我們穩定建材價格！陸總，您簡直神了！”
陸程文笑了：“但是我們自己要心裡有數，要保證隨時可以開工，明天企業部的負責和省廳的領導見麵，跟他討論我們下一個年度，提高對公安、教育、交通的捐款數額的問題，就說我有意向把捐贈金額提高百分之十五。還有就是民生工程不能停，要穩步推進。”
“是！”
另一個道：“好，這個空頭支票現在剛好可以發揮神奇效果！這套組合拳下來，資本幫想在我們這裡搞事情，搜刮一大筆就完全是玩火自焚了！”
陸程文道：“那個……長貴山，是副總裁級彆吧？”
“是，他每年固定薪水一百二十萬，還有一些分紅和補助……”
“讓他滾。”
所有人一愣。
陸程文看著屏幕：“都給我聽清楚！和我一起走，個個都能吃肉，我陸程文沒虧待過自己人！彆說一百萬，一千萬我也給得起！但是敢吃裡扒外，給我搞事情，我給多少，就能收回多少！他的那些爛賬我一直沒搭理他，不代表我不知道，直接扭送公安機關！我這半年多的損失，他都要給我賠回來！”
“是！陸總！”
一個人道：“可是，他的後台……是那個大人物，您知道的。”
陸程文笑了：“你們也說了，他是靠著那個大人物才能在我這裡領百萬年薪的！大人物得罪得起我麼？他在我這裡每年的收益是多少他自己最清楚，會為了一條放出來的狗跟我翻臉？我不信！今天我就弄死他給全世界看看，我陸程文不是好欺負的！扒光他！沒說的！執行！”
“是。”
陸程文道：“明天清秋負責主持會議，我就不去了。但是我的意思要傳達到，彆特麼以為背後站個大哥就可以對我陸程文頤指氣使，給他臉他是個人，我要是翻臉，分分鐘把他扒光了丟出去！在北國，我敢保證，我陸程文開出去的，沒有一個大集團敢用！他要是能早點出獄，去個小公司當打雜的吧。散會。”
所有人陸續道：“陸總再見。”
“陸總保重。”
“陸總我愛你。”
“陸總保重龍體。”
陸程文頭都不抬，隻是一直嗯嗯嗯。
鬼火都看傻了。
腦子暈暈乎乎，華雪凝推了他一下，他一驚，回頭看著華雪凝。
華雪凝看著他，挑釁地冷笑：“聽懂了麼？”
鬼火嘴角抽了抽。
陸程文拿起文件交給戚美芍：“美芍，明天這些事你去辦。”
“是，陸總。”
又拿出一個交給洛詩音：“這個就必須得你去了，你熟，記得帶助手，彆總自己一個人出去談生意，氣場都弱了。”
&nua！”
陸程文笑了，擦擦臉，洛詩音剛要走，被陸程文一把拽回來，摟住就啃。
鬼火都看傻了。
我靠！你倆這麼瘋麼！？
洛詩音稍微反抗一下，就放棄了。
陸程文又親又抱，鬼火擦著額頭的汗，回頭一看，其餘三個女孩子，都一臉羨慕，歪著頭，看著他倆親嘴兒。
陸程文鬆開了洛詩音，在屁股上拍了一下：“明天早點回來，我收拾你。”
“知道啦。”洛詩音甜膩膩地答應一聲，一扭一扭地走開，一臉藏不住的笑意。
三個女孩都一臉羨慕。
鬼火還在發愣，陸程文這才發現了鬼火：“哎呦，鬼哥？”
鬼火恍然醒悟：“哦哦，陸……陸總……”
鬼火站的規規矩矩，點頭鞠躬：“陸總……您……真忙啊……”
陸程文笑了：“坐。”
“不不不。”鬼火躬身後退，雙手示意：“陸總您坐，您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