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次日,郝強繼續待在家裡抄書。
家中農活不多,父母閒賦在家,附近亦無工廠,想打工也無去處。
他父親比較喜歡到村大榕樹那邊湊熱鬨、閒聊,聊著聊著,就把兒子高考過重點線的事給抖出來了,根本藏不住話。
這種消息在村子裡傳得飛快,一傳十,十傳百,像風一樣傳遍了整個村子。
有些村民,向他祝賀,說拿到通知書後要擺酒,但內心還是有些懷疑。
但有些村民嘛,見不得彆人好,心生嫉妒,個彆村民說話就比較直了,甚至刻薄。
“建軍,你不會又吹牛吧,我聽說你家兒子平時成績不怎麼樣,能考上大專都不錯了。”
“是喔,每年二高能上本科線的考生隻有幾十人而已,過重點線的也沒幾個。就算是一高,能過重點線的考生也沒多少人,哪有這麼容易的。”
“那說不定郝強忽悠他了,安慰一下父母,到時候就說估分估錯了,不就行了嘛,哈哈。”
“嗬嗬,估計就是白日做夢而已。”
郝建軍對於那些懷疑甚至冷嘲熱諷的聲音早已習以為常,這一次他選擇不去爭辯。
他知道,等到分數真正公布的那一天,一切都會水落石出,到時候那些質疑的聲音自然會煙消雲散。
現在,他選擇保持沉默,因為確實無法在此時證明什麼。
他內心保持著一種樂觀的態度,深信自己的兒子能夠取得好成績。即便結果不如人意,他相信兒子也能順利考入一所大專院校。
當晚,在大榕樹下看熱鬨的陳真回到了家中,在晚餐時,他將白天聽到的消息分享給了家人:
“聽郝建軍說,他兒子高考可能過重點分數線。”
陳銘聞言,疑惑地問道:“爸,你說的是郝強吧。”
“嗯,你和他不就是初中同學嘛。”
“是的,就是不同班而已。”
“兒子,過重點分數線很難吧?郝強的成績很好嗎?”
“往年,二高僅有寥寥幾位考生能夠通過重點線,我們學校也隻有一百多個。
郝強的成績在二高重點班處於中上水平吧,上本科有點懸,有可能他爸聽錯了,月底公布分數就知道真假了。”陳銘還是不太相信郝強能考那麼高分,按照學校排名,他估算自己過本科線問題不大,但也達不到重點線水平。
兩家相距還是挺近的,有一處稻田還是毗鄰,陳銘小學時,還能與郝強玩到一塊兒,自從上了初中後,兩人又不同班,關係就逐漸疏遠了。
四年前,雙方家庭因稻田田埂的事爭吵起來,還差點打起來了,雙方家庭關係也因此變得惡劣起來。
從此後,陳銘與郝強碰麵,也不會打招呼,就當對方是空氣。
在中學時期,陳銘的成績一直都比郝強要好。
平時,村裡也經常拿他們兩個來對比。
如果郝強的高考分數真的比自己高,陳銘心中難免會有些失落感,他父母也被同村人嘲諷。
人活一張臉,樹活一張皮,他也有自尊心。
所以,這口氣,還是要爭的。
三年前,陳銘考上一高,而郝強沒考上,所以自己贏了。
這一次高考成績,考都考完了,自己發揮正常,不可能出什麼意外。
聽到兒子這樣說,陳真笑著打趣道:“嗬嗬,看來是建軍那吹牛王吹牛了!
我就說嘛,想考上重點線哪有這麼簡單,你都沒把握呢,要過也是我兒子過吧。
他兒子想考過,白天做夢。”
“對啊,要過也是我兒子過,二高那是什麼破學校。”陳銘母親還因田埂的事,對郝強一家人懷恨在心,感覺自家吃虧了,平時咒罵郝強父母不少。
她一旦記仇了,想遺忘真難。
“爸,媽,也不能這麼說,二高還是不少學生很厲害的,隻是中考沒考好。”陳銘是不希望同村學生比自己混得好,但他還沒傲到覺得二高學生都差。
一高錄取中考成績前350名的考生,而二高則錄取351-800名。
兩校每一屆新生有六七百名,另外一半學生需交擇校費,分數越低,擇校費越高。
有些學生考上二高但沒考上一高,家長砸錢進一高,導致二高整體成績較差。
另外,一高教學資源好一些,所以高考成績遠遠比二高好。
除了陳真家,花龍村的許多村民也熱議郝強的高考情況,大多數人認為郝建軍在誇大其詞。
花龍村的大學生數量稀少,每年隻有少數幾個考生能夠考上大學。其中,大多數是大專生,能夠考上本科實屬不易。
回溯到幾年前,大學的錄取率更低,能夠考上大專就已經是非常了不起的成就了。
對於花龍村的村民來說,考上大學意味著他們將有機會躍出這個小村莊,成為城裡人,擁有更加廣闊的未來和發展機會。
6月12日,清晨。
雞鳴犬吠,喚醒了沉睡中的村莊。
郝強也睡醒了,神清氣爽,不得不說在農村住的好處,寧靜,樓房通風極佳,空氣清新宜人,睡眠質量自然要好。
走出房門,他聽到豬舍裡傳來的歡快哼聲,目光所及之處,幾隻雞正在院子裡歡快地啄食著玉米。
遠處,陽光逐漸驅散了薄霧,柔和地灑在金黃色的稻田和綠意盎然的甘蔗林上。
這一刻,時間仿佛靜止,隻有大自然的聲音和美麗的景色,讓人心曠神怡。
昨天晚上,郝強跟父母說過,他今天要去省城一趟買點學習資料。
出門之前,他稍作打扮,使自己更像一位社會青年。
清晨八點多,郝強輕裝出門,隨身隻攜帶了身份證、銀行卡以及僅剩的七八十塊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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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步行至村口,等待了片刻,恰好遇到一輛從縣城開往省城的班車。他揮手示意,車輛停穩後便上了車,車費要12元。
約45分鐘後,班車順利抵達省城琅東汽車站。
郝強也沒有去過省城的證券公司,走出汽車站後,直接打的,跟司機說去附近的國信證券,先問下車價,感覺不被坑他才上車。
“小兄弟,要買股票嗎?”
上車後,郝強聽到司機好奇地問,笑了笑回答:“師傅,我不買股票,就見個朋友。”
“哎呀,小兄弟你在證券公司有朋友啊,那厲害,炒股想不賺錢都難。”
“哪有這麼容易的。”郝強嘴角微揚,想不到隨口一說,司機突然就客氣起來了,不斷地套話。
幾分鐘後抵達國信證券公司,司機遞給郝強一張名片。
目送出租車漸行漸遠,郝強瞥了一眼名片上的電話號碼,隨後輕輕一拋,名片準確地飛進了垃圾桶。
他才從容走進剛剛開始營業的證券公司大門,邁向營業部櫃台。
跟工作人員商談一下傭金優惠的問題,說自己資金量幾十萬元以上,交易頻繁,輕鬆拿到一個低傭金賬戶,而且工作人員對郝強更加熱情。
接下來,郝強交身份證填寫資料,開資金賬戶號,銀行就使用他新辦理的銀行卡。
這年頭手機炒股軟件尚未普及,交易極為不便。
聽客戶經理講,現在已經開通網上交易軟件了,他們為客戶配發“證券交易卡”,完成後可以下載證券公司指定的網上交易軟件,通過網上交易係統或電話交易係統把錢從銀行轉入證券公司資金賬戶,然後就可以進行股票買賣,每次股票買賣不用跑證券交易所或證券公司。
郝強在深a和滬a上各開三個賬戶號,手續流程比較多,又問了不少問題,全程花了一個多小時才辦好。
順便港股開戶問題,比較麻煩,郝強打算到新城市上學後再辦理。
他目前有8.5萬元金錢未提取,全部提現到銀行卡。
證券公司就可以委托買賣股票,要不然的話,郝強還得到網吧下載交易軟件折騰。
此時不到十一點鐘,郝強隨行就市委托經紀人進行交易,十幾分鐘後,交易成功。
購入價為41.50元,每手100股,郝強總共買進19手,股票成本是元,股票交易手續費約22元。
後續寫字賺到的錢,郝強打算不斷地投入茅台股票,他滿懷期待,開學後能賺多少錢。
郝強可提現的金錢還有六千多塊,離開證券公司後,他到附近的銀行提現5000元,打算把這筆錢交給父母。
到書店買兩本書,下午五點鐘時,他就回到家了。
晚餐後,郝強回臥室拿出那五千元,一遝五十張百元鈔,輕放在餐桌上,瞬間把父母給驚呆了。
看著父母驚愕的表情,郝強早有預料,他假裝得意地笑道:“我今天去省城,花了二十塊錢買刮刮樂彩票,想不到運氣這麼好,中了五千塊錢,當場就兌換了,嘿嘿。”
父母被突如其來的一遝錢所震撼,呆滯一會後,郝建軍拿起錢,舔下舌頭,一張一張地數起來,數完後說道:“還真是五千塊錢,兒啊,沒偷沒搶吧?這可不是小事,要是偷搶了,那得還回去。”
“爸,放心吧,就是中獎得到的,偷搶那豈不是自毀前途,我還不至於那麼傻,我還想讀大學呢。”
聽到兒子的解釋,再考慮到自己兒子的品行不至於做壞事,郝建軍和劉鳳清終於鬆了一口氣,轉而笑逐顏開,笑靨如桃花綻放。
特彆是郝建軍,嘴角上翹,“嘿嘿”傻笑幾聲,又拿起錢數了一遍,確認這筆意外的財富。
家裡的經濟狀況一直很拮據,還欠兄弟親戚幾千塊錢。他們之前還愁著兒子學費的事,如今,兒子自己解決了。
“這錢就留著讀大學用了,兒子,你沒啥意見吧?”
“我沒意見,最好彆說出去,免得人家眼紅,甚至上門借錢。”郝強點頭,抽出一張揣進自己兜裡,“我自己留點花,這錢還是讓媽保管吧,爸你彆拿去玩彩票。”
“建軍,你看還是兒子比你懂事,早讓你彆玩彩票了,輸多贏少,哪有玩得過莊家的。”劉鳳清笑謔謔拿起桌上的錢,拿進臥室存放好。
“是,是,我兒子中了大獎,高考又發揮好,咱家人轉運了,今後不玩了。”
被批評的郝建軍也不反駁,一直傻笑著,自己研究了這麼多年彩票,還不如兒子。兒子的錢,他是不敢亂動的,萬一輸了,哪裡借錢供他讀大學。
隻要借過錢,才知道人情冷暖,世態炎涼。
其實,有時候,他玩彩票,還有一絲自尊心在作祟,看到陳真中了幾次十塊錢,他家兒子成績又把自家兒子成績比下去,再加上同村人慫恿下,就忍不住賭兩把了,結果輸多贏少。
這一次高考,如果兒子真的過重點線的話,那真的扳回一局麵子。
雖然人活著不是為他人而活,但人在村裡混,總被村民拿來對比,自然有些不爽。
“爸,你不會嘴巴就說說而已吧,我是說真的,那玩意容易上癮,弄得家破人亡,要是人家知道你有錢,還會做局讓你入坑,有多少錢都不夠玩的。”郝強提醒道。
“嗯,贏得再多還是給莊家送錢,真不玩了,我現在就把資料全燒了。”郝建軍下定決心,兒子有出戲了,不能拖他後腿,站起身把彩票資料收集一下。
郝強看父親要撕彩票資料,打趣道:“爸,你要是喜歡顯擺,等我以後賺大錢了,給你買輛小車,就擺在村口那裡。”
“哈哈,這個主意好,還是兒子懂我。”郝建軍也不掩飾自己內心的虛榮心。
看到父母幸福的神情,父親比前世早兩年醒悟了,郝強感覺自己少了些愧疚。
在前世,他沒考上大學,辜負了父母的期望,哪怕他父母沒怎麼說他。
打工又賺不到錢,沒能為父母分憂,每當村民談起自己時,父母總免不了被人嘲笑。
誰家兒子打工賺大錢了,娶媳婦了,抱孫子了。
每家過年時,郝強從外打工回來,也少不了村裡人一頓冷落,問他找到媳婦了嘛,打工賺錢了嘛,反反複複都是這些問題,看你混得不好,那更開心了。
行己之道,任人評說!
說得輕鬆,但人是感情動物,生活也脫離不了這些圈子,誰不想風風光光回家過年,光宗耀祖。
吐槽彆人愛顯擺,其實很多就是羨慕嫉妒,如果自己也有,不愛顯擺,樂觀看待就行。
晚上休息時,郝強感到心境豁然開朗。
哪怕前世活了38歲,依然是個吊絲,還做不到“不以物喜,不以己悲”的層次,目前小有成就了,也會得意洋洋。
今晚看到父母見錢驚喜的模樣,他嘴角微揚,露出一個傻笑。
這天夜裡,他酣然入夢,夢境甜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