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比某個傻子做的要好很多。”灰原哀白了江戶川柯南一眼,這貨要是有琴酒在愛情上的一半智商,他早就追上毛利蘭了好吧。
江戶川無語,這又是說到哪跟哪啊!
“沒有什麼要繼續問的吧?”
灰原哀搖頭:“那些問題,問了你你也不會回答,那還不如不問。時間也不早了,你趕緊走吧。”
江戶川柯南:……
江戶川柯南:真的是好一場過河拆橋的戲。
江戶川柯南仔細回想他前麵吐露出來的事情,發現沒有不能說的,都是能告訴灰原哀的後,頓時沒了煩惱。他揮揮手,不帶走一片雲彩地走了。
(64)
坐在自家的客廳裡,江戶川柯南手裡捧著衝矢昴泡的紅茶,麵前的茶幾上擺著衝矢昂昴買的小甜點,耳朵聽著衝矢昴和三小隻熱情的對話,腦子裡轉的是……
‘為什麼要來的這麼快!我還沒放鬆夠啊!!’
梅開二度!
同樣的事情再度發生!
江戶川柯南剛送走灰原哀關於懷夕和琴酒的奪命一二三四五……幾連問來著?
他忘了。
江戶川柯南剛慶幸她的問題還沒有觸碰到那個大魔鬼不讓知道的地方。
結果赤井秀一轉頭就找了個機會,變成衝矢昴的他,以少年偵探團為掩護,把江戶川柯南提溜到工藤宅裡,開始問起江戶川柯南最近一段時間最不想回答的事情來。
江戶川柯南:……就很無語,以為自己剛逃離虎口,還沒高興幾天呢,結果又掉進狼群裡。
事情為什麼會變成這樣呢?
請看vcr——
時間:距離與灰原哀密聊那天的三天後。
江戶川柯南這三天很開心。
是因為他既得出來了琴酒對黑衣組織立場不明的結論,又結束了他覺得比較為難的談話——和灰原哀的那場關於懷夕和琴酒關係的對話。
關於他得出琴酒立場不明的結論可以從他和琴酒的對話分析得出來。
而,他覺得比較為難的談話,是因為他一直覺得灰原哀在黑衣組織和琴酒的事上很執拗。
她覺得黑衣組織很難扳倒,覺得琴酒很難對付。
可是江戶川柯南卻認為再難扳倒的組織也會有大廈傾塌的一日,再難對付的人也會有失手的一天。
他覺得灰原哀對什麼事都不抱有希望,她對這個世界充滿絕望。
因此,他想把她拉出來。
他覺得沒必要因為是自己造出的殺人武器而認為自己不能待在陽光底下。
好在,吉田步美三個人的真誠,阿笠博士的默默守護,終於讓這個一直否定自己的人重新願意堅強的走出來。
江戶川柯南知道這裡麵也一定有他的功勞,但他不覺得他占比很大,因為他更多時候是在破案和掛念他的青梅毛利蘭。
三小隻和阿笠博士的陪伴,以及小夕姐姐似有若無的點撥,更重要的是灰原哀她自己姐姐的希望。
讓這個一直沉浸在自己黑暗的世界裡的小女孩願意再次接觸外麵世界的美好與陽光。
就在江戶川柯南開始享受生活的美好以及破案的樂趣的時候,他明顯被快樂與興奮衝擊了頭腦,忘記了還有一個人在等他的回複。
這天,江戶川柯南和灰原哀還有三小隻放學後一起走在回家的小路上。
他們五人剛剛又一次地幫助了其他小朋友破獲他們心中的案件。
三小隻從剛剛的樂於助人聊到之後要去哪裡玩。
因為今天星期五,明天不用上課,所以他們想出去玩一會兒,晚點回家。
吉田步美語氣帶著歡快:“你說我們去哪裡玩比較好?最近新開的一家電玩城怎麼樣?”
“電玩城?我覺得還不如去新開的那條美食街會更好,那裡麵有好多我們沒怎麼吃過的食物!”這是貪吃的小島元太。
灰原哀對這兩個地方無所謂:“我都可以,你們看你們會更想去哪裡。”
圓穀光彥做不出選擇:“怎麼辦?感覺你們說的地方都很好,可是我們今天的時間隻能去其中一個,去哪個比較好呢?”
沉浸在快樂中的江戶川柯南沒有參與討論,他很隨意的,無論哪個他都可以接受。
“是在猶豫要去哪裡嗎?”一個溫柔成熟而又耳熟的聲音插入了他們四人的對話中。
五人齊齊被這聲音嚇了一小跳,轉頭看是他們熟悉的人——
是寄住在工藤宅的、剛和他們一起旅遊完的東大研究生衝矢昴。
一見到這熟悉的麵孔,原本還高興的江戶川柯南,心情瞬間down了下來。
‘啊啊啊啊啊啊啊啊!’
他怎麼忘記了!還有這一尊大佛在等他的情報啊!!
完了,完了,芭比q了!
在他傷腦筋的時候,三小隻已經和衝矢昴談上了。
圓穀光彥作為少年偵探團對麵社交第一人,他最先站出來和這個溫柔高智商的大哥哥說起他們的苦惱。
衝矢昴笑眯眯地給出自己的建議:“既然你們很傷腦筋,那可以來我這裡玩呀。”
並給出自己的解釋。
“我前幾天剛去你們說的那個新開的電玩城裡把幾個裡麵比較好玩的遊戲買回去,而且,很湊巧,我剛剛就是去元太說的那條新開的美食街買了些裡麵的甜品。”
說著還舉了舉自己手上正提著的袋子。
他再次不明顯地引誘這群小朋友:“你們真的可以和我一起回去,這樣你們既可以吃到美食,又可以玩到新出的遊戲。一舉兩得,不是嗎?”
‘不!不要!快拒絕他!’
江戶川柯南在腦內瘋狂地搖頭。
可惜,三小隻的信號沒有和他的連接上。
“好啊好啊!”*3
江戶川柯南絕望,但他覺得還有一線生機:“等等……”
……
【這裡有個小劇場:
赤井秀一:你給我的標簽可真多。
我:怎麼喜歡嗎,這是給你的排麵,就算是在小孩堆裡也不能輸了排麵,你這叫斜杆青年!
赤井秀一:……你覺得好就行。
赤井秀一心想:這是下筆的人,不能得罪了,不然誰知道ta會在什麼地方寫一些讓我尷尬的畫麵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