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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63)
在與懷夕、琴酒聊過後,江戶川柯南整個人都鬆弛了下來,像是放下了一件壓在他心上很久的石頭。
這麼異常的狀態自然而然地吸引了灰原哀的目光。
她問:“有結果了?可以和說我嗎?不會又是那句等你弄清楚了再告訴我吧?”說到後麵那句,還略帶不滿,江戶川柯南總是隱瞞她很多關於黑衣組織的事。
灰原哀沒有具體指是哪件事的結果,但她知道江戶川柯南對此一定心知肚明。
她對那件事很在意,在意到這一個月她連她最喜歡的足球選手比護隆佑的比賽都沒有去看。
這一個月,她也想了很多。
每個夜晚她都有夢到姐姐,以前很難在夢裡見到姐姐。
這些天每天夜裡都能看見姐姐的臉,聽見姐姐說過的話,再次感受姐姐的溫柔。
姐姐應該不希望她一直沉浸在黑衣組織的恐懼當中吧。
灰原哀在一次又一次地夢到姐姐的夜晚中決定要振作起來。
她還沒查到姐姐的事,她還不能放棄!
可能因為思想上的變化。
也可能因為琴酒沒有出現在她眼前,三小隻都還好好的,阿笠博士也沒有出事。
灰原哀的狀態又恢複成往常那樣的平淡。
她沒有再迫切地追問江戶川柯南。
隻是默默地看著江戶川柯南這個月裡,每到懷夕上課時都雷打不動地去帝丹高中圍堵懷夕。
隻是默默地記下和吉田步美他們三個相處的每一個瞬間。
隻是更加珍惜在這裡的每一天。
在等待江戶川柯南的回答時,她的記憶再次回到那個知道步美他們仨遇到且和琴酒一起吃過飯玩過遊戲的上午。
……(回憶開始)
三小隻他們在剛結束愉快地網紅打卡之地——寶金霞,回到帝丹小學開啟苦海般的學習生涯時。
就興奮地和他們的好朋友、也是少年偵探團一員的灰原哀分享了路途中的美好時刻。
包括這三天裡看到的美景、吃到的美食(特指小夕姐姐他們準備的銅爐鍋)、遇到的案件啊。
還有他們從案件中感悟到的深刻體會。(小島元太還在一旁特彆強調小夕姐姐的丈夫好凶哦~)
這時,灰原哀就從吉田步美他們的描述中感覺到有奇怪的地方:“小夕姐姐的丈夫?”
吉田步美聲音軟軟的:“是呀~”
“你們在寶金霞遇到小夕姐姐和她的丈夫了?”
灰原哀沒想到懷夕看著還很年輕,居然就已經結婚了,而且他們和她認識那麼久都不知道。
一提起懷夕的另一半——黑澤陣,三小隻就很激動。
“小哀小哀,你是不知道,小夕姐姐的丈夫好好看啊!”
小島元太反駁吉田步美的形容詞:“那叫酷吧!銀色的長發,黑色的滑雪服!”
圓穀光彥也有自己的看法:“也可以叫帥氣吧,尤其是那雙綠色的眼睛!就像狼王一樣,十分的銳利有氣勢!”
小島元太還是不放棄自己的說辭,但他認可了圓穀光彥的帥氣,並給黑澤陣安上了一個“凶”的標簽。
吉田步美搖搖頭:“也沒有凶吧,隻是看著冷冰冰的,但還是很好說話啊,我們問什麼他都會回答。”
圓穀光彥也點頭讚同她的說法:“是啊,你看吃東西的時候,還有後麵發生案件在樓下等待的時候,黑澤叔叔都有幫我們拿東西吃。”
“……”
三小隻說著說著就陷入了回憶,開始舉例說明黑澤陣對他們的好。
最後三個人得出一個結論:
——黑澤叔叔就是刀子嘴豆腐心!
“等等等等!!”
一旁在他們仨開始講述時就已經有點不對勁的灰原哀有些搞不懂了。
明明她一開始聽吉田步美他們對話的時候,還在懷疑他們口中的那個男人是不是琴酒。
銀色的長發!黑色的衣服!甚至還有綠色的眼睛!
這不就是妥妥的琴酒裝扮嗎?!
但是!(是的,又到了轉折的時候)
那個“好說話”、“都會回答”,還有“幫拿吃的”??
這些又是什麼?!
琴酒就不可能做出這樣的事?!
可是,吉田步美還說出了姓。
——黑澤!
她之前有次和琴酒去人魚島調查事情的時候,琴酒在登記本上寫的就是“黑澤”!
但是……
灰原哀現在不想知道琴酒究竟有沒有做過上麵那些很親和友好的事!
她現在隻想知道,那個人是不是琴酒!琴酒是不是出現在孩子們身邊了!
“你們說的那個男人長什麼樣!叫什麼名字!!他有沒有對你們做什麼!!!”
灰原哀的聲音很急迫,發抖的身體同樣述說了她的著急。
雖然有被灰原哀猙獰的表情嚇到。
他們也不懂為什麼往常成熟的像個大人般的小夥伴為什麼突然像發病一樣。
但三小隻還是很聽話的把他們之前已經說過一次的內容再重複一遍。
然而在名字上,他們有點忘記了。
“名字……名字…是洋嗎?黑澤洋?”吉田步美想不起來,她轉頭看向他們三人中記憶最好的那個人。
圓穀光彥尷尬地撓撓頭:“……我也不記得了。”
就在兩個小孩著急不能回答小夥伴灰原哀的問題時,一個聲音拯救了他們。
“是黑澤陣吧。”小島元太肯定道。
“你怎麼記得的呀。”
“因為小夕姐姐在介紹黑澤叔叔的時候,說他是個社恐,我不太懂社恐是什麼意思,就把這句話記下來,打算問柯南的。”
“可是你後麵沒有去問柯南啊。”
“因為那個時候再次遇到小夕姐姐了嗎,後麵大家不是一起在吃飯嗎!怎麼好意思在當事人旁邊問啊!”
“你現在還怪有禮貌的了。”
“還不是一直被你們說出來的!”
就在圓穀光彥和小島元太準備吵起來時,吉田步美小心翼翼地走到灰原哀的身邊:“黑澤叔叔怎麼了嗎?你是認識他嗎?”
灰原哀沒有回答吉田步美的疑問,她現在甚至都聽不清吉田步美的話。
她已經陷入無儘的恐懼當中。
是對琴酒的恐懼。
她從吉田步美他們一句又一句的話中知道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