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用時,手電的光線是垂直在地的。
當衝矢昴抬起手,手電的光線跟著移動。
如果白紗原本的透明度為50%,那麼當光線越接近白紗時,白紗的透明度下降,不透明度上升。
直至光線直接照射白紗,白紗的透明度為zero。
“等等!昴先生,你再重複你剛剛的動作,慢慢來,我再看看!”
江戶川柯南在剛剛衝矢昴手臂移動的一瞬間好像看到了白紗變透明了。
但他不確定是不是自己眼睛看花了,就讓衝矢昴再次重複進行。
腦子轉了一下,衝矢昴明白江戶川柯南的意思:‘看來boya有發現。’
他按照江戶川柯南的話,將自己的手重新擺回剛剛垂下來的位置,一點點按照第二次移動的軌跡進行。
速度變緩,讓江戶川柯南看清白紗的變化,他自己也一直將視線放在白紗上。
江戶川柯南眼睛盯著白紗,還用餘光注意光線移動的位置。
終於!
皇天不負有心人!
他發現了!
不單單是他,房間裡另外倆人也發現了。
因為衝矢昴移動的速度真的很慢,這個變化很容易被在場的人注意到。
三人的視線都移向會讓白紗變透明的地方……
——是一個圓柱形的椅子。
這個椅子在白紗的後麵,不是正後方,而是白紗左邊的後麵,距離白紗一米的距離。
江戶川柯南在想到底是這個方向會使白紗變透明,還是說是因為這個椅子?
他把手電從衝矢昴手裡拿出來,自己動手操作起來。
結果是因為這個椅子。
他就算把椅子放在其他位置上,白紗都會變透明,隻要距離白紗近就可以。
他又思考,如果其他物件可以嗎?
他拿著手電照向其他物件。
發現其他物件也可以,但會受距離限製。
尤其是門口這個地方的大型物件不能使白紗變透明。
衝矢昴有個想法:“如果,光線變得更亮呢?”
“對啊!”
江戶川柯南被點醒,他麵向老板娘:“姐姐,你這有比這個更亮的手電嗎?”他還揮了揮自己手上的手電。
“有是有,但是比這個更大,也更重一些。”老板娘點點頭。
她明白這兩位偵探的想法,但是,這個做法可以在倚梅園實現嗎?
從老板娘手裡拿到光線更亮甚至還能調節光線的照亮範圍。
江戶川柯南和衝矢昴一點點的試驗,甚至一人站在臥室內觀察,一人正對門口站在客廳處照射。
這個門口不是指臥室的門口,而是指進入房間的門口。
最後,他們發現最大的亮度與中等的照射範圍能使白紗達到他們想要的透明度。
於是,兩人再次看向旅館老板娘。
(老板娘內心os:合著我就是你們的工具人咯!)
倆人分工合作,一人先製作固定手電的工具,一人打電話和警察說明情況。
終於,在江戶川柯南的遊說下,警察同意他們的操作:移動手電,照射倚梅園的臥室,使白紗變透明。
江戶川柯南在三樓進行自己的準備工作,他把阿笠博士給他製作的伸縮帶綁在陽台上的圍欄上,讓自己緩緩降下去。
衝矢昴在二樓倚梅園門口沒有紅色液體的位置,一點一點的把被兩個竹竿捆綁固定的手電伸向裡麵。
而旅館老板娘就站在他身後,注視著他。
在倆人一番操作下,他們得到了較為清晰的視頻錄像。
三個人重新回到三樓,比照著三樓臥室的情況和老板娘的補充,一步又一步的分析二樓臥室的情況。
以及屍體的被藏匿的位置。
是的,當白紗變透明時,江戶川柯南沒明顯看到疑似屍體的東西。
他將二樓臥室拍攝完畢後,把這個發現告訴衝矢昂。
就在倆人還在通過視頻分析時,警察上來了。
“綾小路警官,你好,我是江戶川柯南。”原本坐在地上的江戶川柯南站起身來。
綾小路文麿淡淡地看著江戶川柯南:“我記得你,你是跟在大阪府警本部長兒子身後的助理。”
他將視線移向衝矢昴:“這就是你說的那個東大研究生衝矢昴吧。東京的偵探真多。”
也不等倆人開口,他繼續說道:“你們把你們收集到的線索告訴我吧。”
……(回憶結束)
“沒想到你們這麼短的時間裡居然做了這麼多事。”懷夕一臉驚歎地看著這倆人。
“是啊是啊,聽柯南這麼說,感覺好複雜啊!”
“小鬼頭,還挺聰明的嘛!”
“……”
江戶川柯南在眾人的誇獎中有點飄飄然,尤其是他還被毛利蘭摸頭稱讚鼓勵。
但很快他就汗流浹背了。
因為黑澤陣看向了他。
江戶川柯南在發覺到琴酒的視線後,整個人都變得有些僵硬,不知道要怎麼挽回。
剛剛他說嗨了,都忘記琴酒也在這裡了。
‘救救我!救救我!’
看著江戶川柯南大汗淋漓,懷夕捅了捅黑澤陣的腰。
雖然逗江戶川柯南很有趣,但也是要看人的。
如果是黑澤陣這種級彆,那就不是逗了,是能做到把他嚇死的程度了。
這時,衝矢昴也開口為江戶川解圍:“柯南他確實很聰明,在上麵我問他的時候,他說這些都是他手工課上問老師知道的。”
話音剛落,江戶川柯南就沒在感受到那如芒刺背的目光。
‘謝謝!’
江戶川柯南萬分感謝地看向衝矢昂。
三小隻裡,小島元太在聽到衝矢昴這麼說時,還在犯嘀咕:“手工課的老師什麼時候教過這些?”
但他的話隻有衝矢昴與黑澤陣二人聽到。
衝矢昴的心有一瞬的停滯,但很快又恢複正常。
他內心告訴他:琴酒已經發現男孩的特殊了。
但他的直覺卻告訴他:琴酒不在意。
這個放在琴酒身上真的很矛盾。
既然琴酒已經猜到江戶川柯南認識他,那他怎麼可能沒猜到江戶川柯南知道組織的事?
因為琴酒很少私下接活。
他與情報組的那群人不同,琴酒隻會做組織的任務。
能認識他,就意味著知道組織的存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