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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十年以上,十五年以下吧。〗
再久的話,就會有聖人說太苛刻了。
畢竟,他策劃的連環爆炸案不都是沒爆嗎。
就算出現過炸彈爆炸,但不也沒有傷亡的人出現嗎。
真的是諷刺啊,那些人。
懷夕有點不高興:〖這樣好討厭啊,不都威脅社會、國家的安全了嗎!〗
居然才判這麼點時間。
黑澤陣好笑地看著她:〖你是不是忘了,這個人最後還是會死。〗
所以彆那麼生氣。
發現懷夕還是沒想起來,他接著提醒:〖萬聖節。〗
〖哦哦哦。〗
懷夕猛地記起來,在《萬聖節的新娘》裡,這個炸彈犯被普拉米亞當做魚餌來釣出降穀零。
死在了普拉米亞精心製作的環頸雙色炸彈。
……
(32)
時間:11月7日,18:00。
地點:警視廳
內容:11·7連環爆炸案的新聞發布會
“……這個連環爆炸案的犯人於14:44逮捕……”
“……他犯下的炸彈案的地點有七年前的神穀鎮一號-三號街、吉岡三丁目淺井彆墅區高級公寓,三年前的杯戶購物廣場摩天輪和米花中央醫院,以及今天的東京鐵塔、帝丹高中與東京國際港口……”
“但,犯人的陰謀詭計沒有成功,他在這些地方去安裝的炸彈都被警方成功拆除,所有案件都沒有傷亡人數……”
“…現在是提問時間,請各位媒體記者開始提問。”
a記者:“請問!有消息說是因為警察害死了犯人的同夥,他才會繼續策劃後麵的那兩個案件,是這樣的嗎!”
“在第一次案件中,犯人的同夥在拿到兩個地方人質的贖金後致電警方,警察為了抓住機會,蹲守在同夥所在的電話亭的附近……他是心虛逃跑,被迎麵而來的貨車給撞上…”
b記者:“請問!這個犯人最終會是死刑嗎!”
“…最終判刑會由最高法院裁決,目前警視廳正在整理證據上交給檢察院,由檢察院提起公訴…後續媒體記者們可以關注最高法院的公告…”
c記者:“請問!……”
“……”
懷夕眼角抽抽,無語地看著電視裡警視廳新聞發布會的直播。
〖果然,不管哪個地方的記者都是這麼的勇。〗
〖所以,不會有死刑已經是大家心知肚明的事了嗎!〗
對於這次新聞發布會的直播,懷夕一直在吐槽,越說到後麵她就越生氣。
黑澤陣輕輕拍撫她的後背,沒接話。
他知道懷夕隻是想吐槽一下,沒想到一時把自己給說生氣了,過段時間就好了,找個東西來轉移她的注意力就行。
……最後,他好像低估了懷夕的生氣期。
到了晚上吃飯的時候,就算電視裡放著搞笑綜藝也沒能轉移她的注意力。
懷夕吃著飯,越吃越生氣。
她氣鼓鼓地說:〖不行,阿陣,我想想還是好氣!怎麼辦?〗
一旁的黑澤陣提議:〖殺了他?〗
懷夕搖搖頭:〖不吧,還是要遵循一下日本這邊的法律吧。〗
而且她也不是受害者、當事人,還不到福爾摩斯說的那個地步。
——當法律無法給當事人帶來正義時,私人報複從這一刻開始就是正當甚至高尚的。
對於愛人的糾結,黑澤陣無奈:〖那,要不套他麻袋?〗
〖可以嗎?!〗
懷夕的眼睛立馬變成了星星眼。
〖你要想,今晚就可以。〗
〖那還是半夜比較好。〗
〖畢竟,月黑風高夜,正是殺人時。我們不殺人,隻打人。〗
懷夕知道自己的力氣,最後多半是阿陣幫她下手。
……
“…現在插播一條新聞,今天上午警視廳的警察正準備把昨日被逮捕的連環爆炸犯送檢時,發現該犯人被麻袋捆綁,被毆打至昏迷。”
“但詢問該犯人時,他卻什麼都不說。有專家猜測應該是痛恨該犯人的人對其進行報複。在此,警視廳提醒給位市民,私人報複要不得,受到傷害時請立即尋求警察的幫助。”
網絡上對著一條新聞眾說紛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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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說什麼報複,這個人在世上哪有什麼其他仇人啊,他恨的不是警察嗎。
——這麼說,會不會是警察毆打他,然後再扯出一個不存在的人來做擋箭牌啊。
——現在網絡上對警察的惡意是不是太重了。
——這種垃圾被打不好嗎?!他是連環炸彈犯哎。
——就是!如果不是警察速度快,成功拆除炸彈,不知道有多少人死在他的炸彈之下!
——……
看了網絡上對這件事的評論,懷夕覺得這些網民沒有抓住重點。
難道他們都沒看到那個犯人對自己被毆打什麼都不說嗎!
他那個自私、懦弱的人,被打了怎麼可能什麼都不說。
在原劇情被佐藤美和子抓住的時候,還一直說不是自己做的,是有個小孩一直在他耳邊說讓他殺了警察。
對“犯人什麼都不說”這件事,懷夕有自己的確認。
〖阿陣,你是不是又去威脅人了。〗
懷夕暗戳戳地戳了戳黑澤陣的手臂。
黑澤陣“嗯哼”了一聲。
懷夕瞬間明白,他就是去威脅那個犯人了。
〖你什麼時候威脅的,你不是一直在我身邊嗎!〗
懷夕震驚。
昨晚整個過程阿陣就沒開過口,隻幫她動手了。
這都能威脅上嗎?!
這是什麼新型威脅手法?!
君子威脅動手不動口?!
黑澤陣耐心地給懷夕解釋:〖他還是有點腦子,那種情況,他知道如果他說出什麼,等他的隻有死。〗
懷夕對犯人這該死的求生欲表示認同,這確實能暫時保住了他一條命。
(33)
在確認《震撼警視廳1200萬人質》一事結束後。
懷夕把它丟到腦後,開始專注於一個星期後和阿陣的旅遊。
這還是她和他第一次正式出去遊玩。
之前在一起的那12年裡,阿陣為了存生一直拚命向上爬。
再加上那時候的她不能被發現,一直靠阿陣的掩護,藏在他身後。
那12年真的沒有時間好好地玩一玩,都是在做任務,好儘快爬到既定的位置上。
這樣他們所策劃的才能按計劃實施。
〖阿陣,你還沒說要去哪裡呢?這讓我怎麼準備東西呀。〗
懷夕有些好奇要去的旅遊地點是哪,就算阿陣不說,她也可以通過帶去的東西大致確定一些範圍。
黑澤陣眼裡含笑,寵溺地看著懷夕動手動腳,像隻小狗興奮地讓主人快點帶它出去。
〖東西我都讓人準備好了,你就高高興興地等那天到來就好了。〗
他肯定那個地方她一定會喜歡,說不定還會激動到跳到他身上撲騰。
不,一定會跳到他身上。
眼裡閃著好奇,懷夕直接問:〖準備好了?是讓魚塚準備的嗎?〗
〖嗯。〗黑澤陣點點頭。
〖那他會和我們一起去嗎?〗懷夕繼續問道。
他搖搖頭:〖魚塚放好東西後就離開。〗
懷夕雙手摸上黑澤陣的臉,向兩邊扯。
〖魚塚幫你做那麼多事,你有給他放假去看他偶像或者演唱會嗎?〗
因為臉被拉著,說話聽不清,黑澤陣隻能點點頭,表示有給魚塚三郎假期。
魚塚三郎,黑衣組織的代號成員——伏特加,是被boss派去琴酒身邊監視他的一切行為。
但一開始就被琴酒(黑澤陣)改變陣營,成了他的人。
至於每次發給boss的報告,裡麵的事情都是真的,隻是發的時間不一樣而已。
伏特加很聰明。
能成為代號成員,並且能被組織boss派去秘密監視當時的組織no.1的琴酒,就已經能說明他的能力了。
雖然這麼多年來他表現得很憨憨,那是因為阿陣在身邊。
阿陣對自己人很好,所以他才會放鬆大腦什麼都不想。
就像她一樣,隻要阿陣在身邊,她就不想動腦,想做顆棋子,被阿陣動來動去。
懷夕的臉有點紅紅的,她想到一些不能被描述出來的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