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8)
可能因為這個花壇被二次拆裝過,所以這次的拆卸格外順利。
花壇裡麵被分成了兩個空間,一邊是蜷縮的懷夕,一邊是滴滴作響的炸彈。
萩原研二看著箱子裡蜷縮的女子,覺得監控視頻果然還是沒有真正展現這個古老的東方大國基因裡所持有的韻味。
看著好似16、7歲的年齡,兩眼彎彎,杏子似、黑鑽般的眼眸,還帶著嬰兒肥的臉頰,顯得她更加幼態。
宛若黑綢般的頭發,比起在黑暗時的隱蔽,她更適合站在陽光裡,太陽光的折射讓發絲更加柔和與閃亮,好似五彩斑斕的黑。
雖然因為被困,發絲有些淩亂,但懷夕整體看來不顯一絲狼狽,反而有點像自己主動走進箱子裡裝作準備給好友驚喜的樣子。
在監控裡看著個子不高,現實裡也確實小巧精致更惹人憐愛,很符合現代男性對妻子的審美。
但懷夕自報警後所展現出來的言語表達沒有過多慌亂和害怕,不似普通群眾。
她有些冷靜,除了一開始擔心沒有人能聽懂她說的種花文外,後麵情緒還比較穩定。
甚至能反過來安慰他不要著急。
這種人在現代很少。
就算是男子,在麵對可能與炸彈共處一室的情況下,也會害怕驚恐和發抖。
這是一種本能反應。
懷夕……她是對日本警方有自信?還是……對她自己有自信?
又或者隔壁大國的人都很膽大?危急時刻都能冷靜思考?
萩原研二聰明的大腦下意識地分析著懷夕。
……算了,這些還是留給搜一的人自己想吧。
就算萩原研二想一直分析下去,給他思考的時間也不多。
因為鬆田陣平喊了聲“hagi”。
萩原研二立刻明白對方的意思,自己找人多少廢了點精力,拆炸彈的事就交給小陣平吧。
他上前彎腰把困在花壇裡的懷夕抱了起來,不重,大概七八十斤,有點營養不良?
(9)
對於懷夕笨拙的日語,除了高木涉害羞地撓了撓頭,鬆田陣平沒啥反應還是一臉酷哥的模樣。
隻有萩原研二眉眼微動,認真而溫柔地注視著她。
〖不用謝,這是我們的責任。反倒是我們要和你說聲對不起,讓你剛來日本就受到這樣的驚嚇。〗
懷夕猛地搖搖頭:〖可是你們救了我,這是事實,身為被救人,我本來就是要謝謝你們的〗。
嗨,說啥驚嚇啊。
從決定要過來東京這邊後,她早就做好十八般武藝,呸,沒有武藝,是十八般準備。
以便應付這些類似的突發狀況,還好她習慣準備兩部手機,不然就隻能等死了。
至於這次,本來還想著要不要聯係某人過來搭救。
雖然他的聯係方式在另一台被犯人拿走的手機裡,但他們之間還是有特殊的溝通方法。
可惜了,沒想到萩原研二他們那麼快就趕了過來。
不過,這麼看來……她可以繼續她的驚喜大禮啦!
希望某人不要被嚇到,嘿嘿!
(10)
被萩原研二抱出去後,懷夕看到目暮警官他們還在,想著要不乾脆直接在這裡把筆錄做了。
她等會還有其他事,不太想繞路從警視廳再去找人。
經過萩原研二的轉述,目暮十三知道了懷夕的請求,他沒說什麼,點頭同意了。
前麵通過毛利和柯南的分析,以及山田他們找到的部分證據,已經能大致鎖定嫌疑人範圍了。
懷夕完全是被牽連進來的外國友人,而且人家剛來日本就又是綁架又是炸彈的,精神多少有些疲倦。
身為國外受害者,還是有點特殊待遇的。
不過,她也是夠倒黴的,第一次來就碰上這些事。
……
就這樣,懷夕說著種花文,萩原研二翻譯,目暮十三用日語提問,佐藤美和子在一旁做記錄。
看著這場景,懷夕莫名有點想笑。
如果去除佐藤警官,她和萩原研二、目暮警官三人就像加速反應,需要通過萩原研二這個加速劑,她和目暮警官才能更快的產生反應聯係xd。
聽到懷夕突然的笑聲,萩原研二眼底透著些疑惑,低頭問她:〖怎麼了?懷夕小姐?〗
〖沒有沒有,就是覺得我們三個有點像化學裡的加速反應。〗懷夕立馬擺擺手,向萩原研二解釋著。
等萩原研二回頭向目暮警官說明時,懷夕覺得感覺更像了!
做完筆錄後,因為腿腳還有些僵痛,懷夕乾脆在原地休息片刻。
之前機場的醫務人員簡略地檢查了下她的身體,沒什麼大礙。
隻是因為長時間一個姿勢僵著,血液不流暢引起的麻木酸痛,回去後可以泡泡熱水澡,緩解身體的僵硬和疲倦。
懷夕一邊揉揉腿,一邊瞄向與目暮警官一起對到場的嫌疑人進行詢問的毛利小五郎以及他的掛件江戶川柯南。
是的,在她做筆錄的這段時間,炸彈都拆完了。
除了她這邊有個炸彈,國際航站樓大廳那邊的花壇也分散著三個。
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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