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真柔軟(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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聞來骨節分明且白皙的手搭在門把上,指尖夾著一支正燃的煙,煙霧繚繞,拂過她過分美豔的臉龐,但掩蓋不了那雙冷漠的眼神,她看居高臨下看著腳邊醉的不成樣子的女生。

眼神碰撞間,聞來認出了她,是電梯裡那個直直盯著她看的小女生。

看她如此狼狽的可憐樣,聞來眉頭不由微微皺了皺。

但聞來並不是富有同情心的人,她不打算管閒事,更何況今天她易感期,更討厭被人打擾,於是想都沒想便叫客房服務來把人帶走。

許慈看到那張讓她驚豔的臉時,頓覺自己醉的真不輕,這種情況下還能想著美色。

但是香味好近,仿佛就是在跟前,她整個人被香味包圍,這讓她原本恐慌的情緒得到些許緩解。

許慈趴在那,不想動了,也動不了,她的視線重新放在眼前的鞋子上,在鞋子轉身即走那一瞬,鬼使神差般的抱住了她的腿。

“彆走,你救救我好不好?”

許慈嗚嗚地說著,像隻小狗一樣蹭著她的褲腿。

聞來:“?”

短暫定住,聞來的表情瞬間冰冷,她不習慣跟人肢體接觸,尤其是易感期,她迅速甩開,可卻被抱的更緊。

“求你救救我,我害怕。”

許慈啜泣著,整個人都在發抖。

聞來覺得煩,低頭看向抱著她腿小聲哭泣的女生,幾秒後,她掐滅煙,伸手推了推那搖晃的腦袋,很快,手停在了她額頭上,有些燙。

聞來皺起眉來,改捏住她的下巴,讓她抬頭,臉很紅,脖子也燙,氣息很亂。

很明顯,被人下藥了。

聞來不由嗤笑,現在的小女生真是不懂愛護自己,但這跟她又有什麼關係。

客房服務員到了,見到聞來被一個醉酒女抱著,忙詢問,“聞局,您沒事吧?”

聞來冷淡回答,“我沒事,有事的是她。”

說完扯著醉醺醺的許慈站起來,把她丟給服務生,“開間房給她,安排個人看著。”

這已經是聞來最大的仁慈了。

服務生有些不知所措,也不知道這個女的跟聞來什麼關係,隻得小心應著,“好的,聞局。”

這時走廊裡傳來吵鬨聲,有個男人嚷嚷著問服務員要他的人。

聞來從隻言片語中知道對方要的是眼前這個抱著她哭唧唧喊救命的女生,但她不想管閒事,隻讓服務生帶人離開。

這時服務生開了口,“聞局,那是鴻濤集團的張總,要的是這個女生。”

聞來冷淡看她一眼,“是嗎?”

“她被灌酒的時候,我正好去包間送酒,張總跟幾個大老爺們逼著她喝,小姑娘哭的怪可憐,”

服務生言語間有些遲疑“聞局,您看,我這樣帶她出去怕要被張總看到了,我也得罪不起。”

聞來要關門的手頓了頓,朝許慈看了兩眼,見她皺著眉,臉上緋紅一片,表情看起來很難受,額間碎發前已經汗津津的,整張臉哭花了,像一隻落魄的小花貓。

走廊裡的吵鬨聲更大了,聞來本就心煩,被這麼一吵更不爽。

她的確不是一個有同情心的人,但她對這種沒有素質且給小女生下藥的敗類是一點好感沒有,於是,破天荒的,她伸手把人扯回了懷裡。

“什麼張總?叫保安把那垃圾丟出去。”

聞來說完伸手關門。

許慈的身體很燙,聞來扶住她的腰,即使隔著一層衣服都能明顯感覺到那個溫度。

可能是體溫上的差距,許慈主動地朝她懷裡靠了靠,額頭貼著聞來的側臉,蹭了又蹭,嘴唇動了動,像是在說著什麼。

聞來給她蹭的皺眉,撥開那毛茸茸的腦袋瓜,冷聲道:“老實點!”

許慈卻不管,揪著她的衣服又貼了上來,嘴裡嘟囔著,“涼涼的舒服,彆推開我好不好。”

這回聞來聽清楚了,輕哼一聲,把人橫打抱起,然後不怎麼溫柔的扔在了床上。

“你舒服我不舒服!”

她沒好氣地說。

聞來的確不舒服,這源於易感期的她異常敏感,受不了一點肢體接觸,加上對方的體溫又高,這顯然刺激的她信息素分泌更加濃烈。

聞來調整呼吸,想著怎麼處理這個小麻煩。

許慈蜷縮在床上,眼睛紅紅的,小聲嗚咽著,身體抖著,後背已經濕透。

聞來猜測是藥物的作用,她在一旁的沙發坐下來,拿出手機撥打了一通電話,把小麻煩的情況簡單說了一下。

手機那邊的薛菲立馬說:“玩的這麼花?這可是犯罪我的聞局長,你這個當官的不知道嗎。”

“需要送醫院嗎?”

聞來可沒心情說笑,藥物下多少劑量她不清楚,但清楚這可關乎人命。

“這種送醫院也是要經過警察的,不然還以為是你下藥呢,”

薛菲蹙眉,“你先喂她一些水,把人送醫院再打電話報警說明情況,你的身份可彆扯這種爛事。”

聞來看向床上的小麻煩,皺皺眉,“我知道了。”

說完掛斷電話,站起身擰開了一瓶礦泉水。

聞來把人撈起來,捏住她的下巴,灌了幾口水,可小麻煩很不配合,嗆到了不說,手胡亂地抓,打翻了水,濺濕了聞來的衣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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聞來臉色一沉,本想發火,可看到對方流淚的眼睛,她壓了壓怒意,也知道跟個已經神誌不清的人發火沒什麼意義。

更何況此刻她看起來狀態很不好,頭發濕漉漉的,呼吸紊亂,手緊緊抓著聞來的衣服,哀求著,“求你……救救我,我好難受。”

聞來麵無表情的看著她,沒什麼回應。

她在思考薛菲的方案,易感期的她不隨意走動的,但顯然把如此不清醒的她丟給其他人,似乎也不讓人放心。

聞來此刻有點後悔對小麻煩動惻隱之心了。

薛菲的電話又打來,方案二讓聞來睡了小麻煩,簡單又省事。

聞來簡直不要太嫌棄,直接掛斷了電話。

許慈像是在水裡又像是在火裡,她的手尋求救命稻草一般胡亂抓,指尖劃過聞來的手心,涼涼的,就隻是這樣很短暫的觸碰,讓她的呼吸更重了,抓過那隻手放在了自己滾燙的臉頰上。

下一秒,聞來抽回,可再下一刻,又被許慈緊緊抓住。

許慈抓著那隻涼涼的手放在唇邊,嗅著上麵的香味,不肯鬆開。

聞來的呼吸停滯了兩秒,然後變快了。

顯然易感期的她受不了這種觸碰,於是猛的抽回手,可卻又被突然撲過來的許慈抱住了腰。

許慈迷戀的把腦袋埋在她懷間,像貓兒碰到貓薄荷一樣,完全沒辦法抵抗這種味道,腦袋蹭著,嗚咽著。

聞來身形一僵,仿佛一下子被抱住了命脈,喘不過氣,太熱了,她不由喉嚨緊了緊。

昏黃的燈光落在她們身上,最原始的欲望悄無聲息。

聞來清楚知道,易感期的她會受不了誘惑,但她還不至於跟一個神誌不清被人下藥的小可憐發生關係。

於是,聞來臭著臉把人推出去,再對方又纏上來的時候,一隻手薅住她的頭發,強迫她仰起頭,陰沉著臉說:“再靠上來我就把你丟出去!”

顯然這話對許慈來說完全等於沒說,她眼淚汪汪,眼圈紅的像隻小兔子,濃重的呼吸噴灑在聞來鼻息間,弄得聞來很不舒服,她推著許慈,“哭什麼哭!”

“我難受,你救救我好不好?”

許慈每一個字都帶著顫音,她甚至呼吸有些不順暢,伸手去扯衣服,也就兩秒,白皙的胸膛就露在聞來的目光裡。

聞來幾乎是瞬間手臂上就起了一層雞皮疙瘩,喘息也亂了節奏,她下腹抽動了一下,清晰感受到來自易感期強烈的催情,引發了她最本能的衝動。

“你……”

她嗓子發乾,聲音低沉,“你確定要我救你?”

許慈淚眼婆娑的點著腦袋,樣子實在是可憐急了。

聞來的視線停留在那誘人的雙唇上,某個時刻,她俯身吻了上去。

許慈腦袋昏昏沉沉的,陌生的觸感,試探著,緊貼著,交纏著,卻不覺討厭,反而有些享受,好聞的香氣包圍著她,有種難以言說的美妙,她忘我的接納。

屋子裡滿了芍藥花香,臥室的燈晃動起來,許慈的視線被撞的模糊。

原來醉酒的感覺這麼好,這是許慈失去意識前最後的念頭。

而聞來則想,這個小麻煩的身子真柔軟。

……

窗外的晨光透過窗簾,光影斑駁灑在淩亂的床上,聞來睫毛輕顫,緩緩睜開眼睛。

她的生物鐘一向很準時,基本上早上五點就會醒,但當拿起手機看時間的時候,聞來眉頭輕皺,居然已經九點了。

易感期帶來的不適感並沒有完全消失,畢竟易感期每次要有三到五天。

不過,昨天晚上是她到這個世界這麼久以來得到最大安撫的一次。

聞來不由看向懷間還在熟睡的人,漂亮的臉上浮現愁緒,等小麻煩醒來她該怎麼解釋。

後悔爬上心頭,聞眉頭皺的更深,她摸摸後頸處的腺體,讓自己冷靜了一會兒,才下床進了浴室。

許慈疲憊的睜開眼,恍惚了一陣才找回點意識,但她還是茫然的,扶著發疼的後脖頸慢慢坐起來。

好香啊。

房間裡的香味跟電梯裡那個冰山美人身上的味道一樣。

想到大美人,許慈情不自禁的犯花癡,怎麼能有人長得那麼好看,跟從二次元世界出來似的。

“你醒了。”

許慈一愣,愕然中看向聲音來源,麵無表情的、十分漂亮的、過目不忘的那張臉。

顯然,許慈完全沒反應過來這究竟是夢還是現實,她呆在那裡,看著美人走過來,停在她麵前,居高臨下看著她。

許慈不由用力呼吸,從恍惚的狀態中回過神來,脫口而出,“好香。”

聞來的眉毛微微揚了下,從昨天到此刻,小麻煩就一直說她身上香,她倒不會懷疑這個世界的人能聞到她信息素的味道,但還是忍不住問,“好香是指什麼?洗發水還是沐浴露?”

“都不是,是你身上的味道。”

許慈目不轉睛盯著眼前人,心裡感歎人長得好看連聲音都好聽,但太冷漠了,像是不會融化的冰雪。

這可是她第一次在這個世界聽到有人說她身上很香,因為信息素的原因,加上自身的職務,她從不噴香水,在其他人的嗅覺裡她身上並不會有香味,即使有也隻能是洗發水或者沐浴露的味道。

可眼前的小麻煩一直說她身上好香,聞來此刻不禁有點懷疑或許她能聞到她身上的信息素味道,眼眸微微溫和了點,回了句,“是嗎?”

許慈乖乖點點頭。

聞來的目光停留在許慈臉上,幾秒後她說起正題,“我們聊聊昨天晚上的事吧。”

說著問,“你還記得昨天晚上發生了什麼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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