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47章 女兒國(1)(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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薑樹一聽他們居然不讓自己這邊的人跟去,立馬反對:

“不行,我不能讓你們孤身入洞,萬一出事了我怎麼向孟部長交代?”

“彆人不去也就算了,我必須要跟去。”

“再說,我的手下失蹤了,我作為隊長有責任將他找回來。”

人家都費心接待了一天,不然人去也確實不合適。

於是,俞北冥就答應讓薑樹一人跟去。

小黑也屁顛屁顛地蹦到了快艇上。

俞北冥一把將它拎了下來:“你彆去。”

小黑喵喵地抗議。

“上次在壁畫世界裡,若不是我們及時施救,你都要小命不保了。洞內情況不明,也許比上次更危險。你就在外麵等著,不準進來。”

“喵喵!”

“你不用擔心我,等我回來給你買香腸吃。”

“喵喵……”

小黑還想跟來,俞北冥在岸邊落下了個結界,讓它無法逾越一步。

薑樹拽著不情不願的翠姨,將她按在座位上:“潭內深不見底,你如果亂動掉進水裡,我們可不管你。”

說罷他啟動了快艇。

水麵蕩起了層層的波浪,快艇快速前行,向著未知而神秘的地方探尋。

岸邊的小黑急得喵喵叫,它數次想要衝過去,都被結界給擋了回來。

連續衝撞了十幾次都失敗後,它突然安靜下來。

此刻,不知為何,小黑的腦海裡居然蹦出了一些古怪的畫麵。

在那個畫麵裡,小黑也如此刻一樣,眼睜睜地看著俞北冥的背影漸漸遠去。

它想追卻被結界給擋住了。

更讓它奇怪的是,在那畫麵裡的自己,居然變成了人!

洞外的光線在身後漸漸遠去,前方一片漆黑,即便快艇上有探照燈,也隻能照清眼前的一小片空間。

越往內部深入,裡麵的霧氣和濕度越大,人在其中隻感覺到越來越冷。

翠姨已經忍不住開始發抖,卻也不敢再亂動亂叫,生怕不小心掉入漆黑的潭裡。

薑樹對桑非晚和俞北冥道:“船頭的物品箱裡有兩件棉大衣,特意給你們準備的,可以披著禦寒。”

“不用了,我們不冷。”桑非晚穿的依然是那一身輕薄的旗袍,一點兒也感覺不到冷。

“你們不穿,我穿!”

翠姨很不客氣地拿出一件棉大衣裹在自己身上,嘴裡還小聲地嘀咕著:“等我出去了,一定要投訴你們胡亂抓人,我還要找新聞媒體曝光你們。”

她的聲音很小,薑樹沒有聽到。

可桑非晚聽到了。

見桑非晚轉頭望來,翠姨立馬笑了一下,以為彆人都聽不到她的話。

桑非晚卻突然說:“我今天在步行街上看到了一些小廣告,想必裡麵也有和你有關的吧?”

翠姨滿臉疑惑:“什麼小廣告?對了,你不是個明星嗎?好好的明星不當跑到這裡來受罪,圖什麼?”

桑非晚冷聲道:“你以為你做的事情不會有人知道嗎?你慫恿那8名女生輟學跟你去賺錢,她們賺的是什麼錢?出賣健康、罔顧人倫賺的錢,你用起來真的能心安理得嗎?”

此話一出,翠姨的神情明顯有些慌亂。

“我不知道你在說什麼。”

“你不需要承認。你隻要記著,造了孽自會有報應。你聽,她來了——”

話音剛落,前方飄來若隱若現的歌聲:

“夫君,看好看好我們的家啊~~

娘子我,即將要遠行。

我聽見你在哭。

在難過,還是在竊喜啊~~”

“夫君,看好看好我們的兒啊~~

娘子我,即將要遠行。

我聽見兒在哭,

是饑餓,還是在悲傷啊?”

“啊啊啊……

我的兒啊你莫要怕,

娘親沒有將你棄啊~~”

“啊啊啊……

我即將要遠行,

歸來後,何處是我家啊~~”

歌聲哀怨悠揚,唱到後來聲音漸漸拔高,變得格外淒涼尖銳,聽得人頭皮發麻。

翠姨循著歌聲望去,隻見一艘破舊的小木船,從煙波浩渺中緩緩滑出。

船頭掛著一盞紅色的紙皮燈籠,透出的燈光仿佛也蒙著一層血色,朦朦朧朧,隻能照清船頭的一點輪廓。

船頭,有一女子手持船槳,一邊慢慢的劃著,一邊唱著詭異的歌謠。

一陣風起,吹開了女人披散的長發,露出一張蒼白且哀怨的臉龐。

她的臉上流著兩行血淚,眼睛突兀地睜著卻看不見瞳孔。

翠姨被嚇得心驚肉跳,不敢再吭一聲。

薑樹第一時間舉起武器,進入戒備狀態,並叮囑俞北冥和桑非晚:

“那是個陰魂,你們都小心些,千萬不要踏出快艇的範圍。”

小木船越來越近,很快近至眼前。

這時,翠姨卻突然站了起來,離開了座位,像牽線的木偶一樣同手同腳地往前走。

薑樹想要攔住她,俞北冥暗自衝他搖了搖頭。

薑樹雖然不解,但也沒有再繼續阻攔。

翠姨登上了小木船,木然地坐下。

小木船調轉了船頭,正要劃走,桑非晚和俞北冥對視一眼後,先後登上了船。

薑樹見狀,隻好趕忙跟著跳到了小木船上。

小船調轉了方向,向著一片陰氣濃鬱的黑霧裡劃去。

周圍的溫度越來越低,儘管薑樹身上穿著厚實的棉衣,依然冷得發抖。

再看桑非晚和俞北冥兩人,依然衣著輕薄,卻好像感知不到寒冷一般。

“我們有靈力護體,所以不懼寒冷。”

俞北冥解釋了一句,同時在薑樹的身上注入了一抹靈力。

下一刻薑樹隻覺得自己渾身暖洋洋的,連身上的棉衣都快穿不住了。

不知道過了多久,翠姨被生生的凍醒。

她茫然四顧,發現自己不是在原來的快艇上,正有些驚訝。

忽然又看到船頭搖漿的女人,嚇得渾身哆嗦。

她想跑,可周圍都是水,無處可跑。

卻聽桑非晚道:“你若驚動她,隻會死得更快。”

翠姨這下是真知道怕了,忍不住靠近桑非晚,小心地詢問:“我們這是要去哪裡?”

桑非晚道:“去了就知。”

眼前的陰氣越來越濃鬱,重重濃霧將整個船身都裹了起來。

即便是麵對麵的人,都隻能看見對方一個模糊的輪廓。

在濃霧裡又行駛了一段時間,前方忽然出現了一抹光亮。

小船一個急速前行衝進的那抹光亮裡,也甩開了纏繞的濃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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