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雨霖鈴還是沒有答應雪青玨,不過她也沒有表現出不高興,依舊享受著對方的愛意,兩個人有說有笑。
南流景心裡不痛快,可鈴兒說過很多次這就是個玩笑,他也不好和小輩計較。
辰軒不甘示弱圍在雨霖鈴身邊逗她,洛楚明和顧北陌加入進來,除了幾個男人偶爾對視時候滿是敵意的眼神,看起來還算是和睦。
雨霖鈴一改之前的擔心,暫時忘記了不愉快的事情,臉上是甜美的笑容。
“怪不得那麼多人都沒看出來端倪,這南流景前期真能忍,大家隻看見雨霖鈴身邊這幾個男配,沒能注意到他們師徒的不正常。”葉雲時打量著這幾個人的反應。
南流景還是一副死人臉,不過能看出來心情十他分糟糕,至於糟糕的原因自然是那邊打鬨的男女。
雨霖鈴和雪青玨離得很近,幾乎是一抬手就能擁抱對方的程度,兩個人親親熱熱地說著什麼,辰軒時不時插兩句,怎麼看都是十分親近的樣子。
葉雲時嘖嘖稱奇,“看看吧,就他那臉上的表情都快明著告訴所有人,我現在非常非常不高興,恐怕現在就已經喜歡上雨霖鈴了。”
星晚氣定神閒,“這還不明顯嗎,誰家徒弟和師父在大庭廣眾下會抱在一起。”
在她的認知裡對待師父就該像是對待父親,絕不應該是像雨霖鈴那樣。
葉雲時笑了,“在其他人眼裡雨霖鈴的外表停留在十二歲,怎麼看都是個孩子,和師父親近一點也沒什麼。”
“可她不是十二歲的年紀,大家都知道的。”
“修仙界的人很難注意到歲月流逝,反正十二年和三十二年也沒差多少。”
二十年的時間對於修行者不過一瞬,很有可能閉個關就過去了。
“所以師父才會在我麵前一直維持老年模樣嗎?”星晚問道。
她在昭華峰上長大,最熟悉的人就是葉雲時和柳蒼靈,在她的印象裡柳姐姐一直貌美如花,師父一直白發蒼蒼。
因為這樣的印象她總覺得師父活不長,稍微大一點之後就開始儘力照顧他,哪怕後來知道師父的本來模樣,也改不過來了。
葉雲時有些心虛地摸摸鼻子,自己當初的確是有些小題大做,可想到自己要和一個小女孩生活,總覺得有些彆扭。
就算是找柳蒼靈來貼身照顧,可作為師父他也得露麵不是,思來想去最好的辦法就是給孩子留下個年邁的第一印象。
先入為主對後麵的相處有很大影響,他隻需要讓星晚明白,自己是她的長輩就可以。
星晚搖搖頭,“你其實不用那麼麻煩的,畢竟雨霖鈴那樣的癲婆不多,而且師父真的很招人煩。”
“你知不知道我還在你麵前呢?”葉雲時瞪大眼睛道。
星晚點頭,“知道啊,我又不瞎。”
那些個內疚全部消失,葉雲時勸自己千萬彆生氣,如果少活兩年真是不劃算。
星晚期待地看著宣布名字的月懷,“不知道等下是誰要上台比試。”
話音剛落就見月懷對著冊子道,“下一場,雨霖鈴對戰王芷蘅。”
這兩個名字出來所有人都興奮起來,無論王芷蘅還是雨霖鈴的名聲都不小。
星晚也很興奮,她從彭鹿鳴嘴裡聽說很多王芷蘅的事情,十分崇拜這位厲害的女修。
玄劍宗弟子更是激動,仿佛要把整個雲銜山的人都喊聾。
雨霖鈴飛身上台身法優美,裙擺仿佛是盛開的花朵一般,站在台上真是十足十的仙姿玉貌,身上的鈴鐺發出清脆聲響,和對麵的女修形成強烈對比。
王芷蘅是自己跳上去的,落地時甚至發出一聲悶響,讓人懷疑她其實是個大胖子。
她渾身包裹在寬大衣袍裡,戴著兜帽和麵巾隻露出一雙眼睛,抬手道,“青蒙山王芷蘅,請戰。”
沒有半個字的廢話,語調比南流景的臉色還要冰冷,明明沒有看到她的模樣,可星晚莫名聯想到了月下的出鞘彎刀,泛著冰涼的光殺人見血。
王芷蘅是這些弟子裡最特殊的一位,她不是青蒙山掌門的弟子,一開始隻是拜在了長老門下,但卻被莊守禮親口承認是未來的掌門。
莊守禮在掌門堆裡算是年輕一輩,有大把的時間繼續管理宗門,完全可以慢慢挑選繼任人選,卻早早選定了王芷蘅。
這說明王芷蘅的確是出色,能讓他這樣迫不及待。
她下山之後聲名鵲起,更是證明莊守禮的選擇沒錯,就連青蒙山的弟子都是服氣這位未來掌門,修仙界強者為尊是不變法則。
他們心裡沒什麼彎彎繞繞,隻要足夠強大那就能當掌門。
記得當時江逾白被刺激到,也想學著把陸天生的繼任者身份敲定,連告知各門派的信函都寫好了。
大師兄修為了得更是管理宗務一把好手,弟子們都感受過他的照顧,長老們沒人提出異議。
星晚知道後告訴大師兄這個喜訊,他第一時間抱著江逾白大腿哭。
“師父,你這是要徒弟去死啊,現在就已經這麼忙,要是以後成了掌門豈不是要忙到我死,就算是死的早也要再忙幾百年,我還不如現在就吊死在房梁上。”陸天生一邊拿掌門袍子擦鼻涕一邊哭喊。
江逾白使勁扯他手裡的袍子,“當掌門有什麼不好,將來光大我雲銜山流芳百世,你難道不想成為一代偉人嗎?”
陸天生這下哭的更大聲,“師父你知不知道自己在說什麼,你平時就已經是連睡覺都是奢侈,宗門上上下下事情多的簡直累死人,葉師叔三天兩頭來哭窮,凡間遊曆的弟子更是每天寫信要錢,你覺得當掌門是件好事?”
江渝白被問住了,江渝白覺得徒弟說的對,江渝白流淚了。
他陷入了深深的哀傷中,把宗門的事情都丟給徒弟,然後閉門不見人。
還是幾位長老連敲七天的門,這才把人從殿內給挖出來,並且保證以後都會為他分憂,絕對不讓他一個人忙宗門的事情。
“你們發誓。”流淚的江渝白說道。
幾個人當即發誓,“以後一定幫著你處理宗門事務,讓您成為最輕鬆的掌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