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封林閃電般的從石板上爬起來,“你以為我不敢打你?單挑就單挑!”
說話間,封林將堵住門口的寒冰撤去。
蘇子舒抓住封林胳膊,拉著他,前往不遠處的平坦地麵。
封林剛剛踩上去,瞬間往後退,“斷靈陣?”
“你怕了?”
蘇子舒露出譏諷的笑容, “沒有炁勁,一般情況下,女人可不如男人。”
她剛才就打算讓柴康建立一個斷靈陣,準備在上麵教訓封林。
沒想到柴康告訴她,這裡原本就有,是鍛煉體魄用的。
“我怕你?我是怕把你打哭。”
封林冷哼一聲, 踏入陣法上。
蘇子舒看到封林上去, 露出淡淡的笑容。
她不得不承認,封林戰力驚人。
可她有十足的把握,沒有炁勁的情況下,封林絕對不如她。
在整個異麵之地,無法使用炁勁的戰鬥中,就算仙宮的柔勁,都遠不如他們。
也就幾乎失傳的炁鬼變,才能一戰。
蘇子舒來到陣法上,將黑袍脫下,扔到一旁。
封林盯著蘇子舒,麵色逐漸凝重。
這個女人的壓迫感……好大!
她身穿女式的皮質甲胄, 身體修長,各個方麵幾乎完美。
但,她甲胄身前的位置,特意加寬加大了皮革。
即便如此,還是能看到不受壓迫, 努力溢出的資本。
封林心中震驚不已。
不說其他人, 單說目前封林決定娶回家的幾人中。
但論大小, 首當其衝的自然是蚩驚鴻,畢竟有身高體型優勢。
之後便是岑彩萱。
雖說封林對她並沒有什麼感情,但他拿走人家的第一次,關鍵還有了孩子。
隻要她今後願意安心過日子,封林肯定要履行丈夫的職責。
岑彩萱之後,便是徐若影,柳念,洛神嫣。
當然,除了洛神嫣,餘下的封林都仔細感受過。
蚩驚鴻一騎絕塵外,剩下幾人都半斤八兩,也就岑彩萱稍微領先一些。
可眼前這個蘇子舒,和岑彩萱不相上下。
難怪她之前隱藏的時候,需要用布條纏住身體。
“看尼瑪!”
蘇子舒注意到封林的眼神,嬌喝一聲,驟然間衝出去。
轟!
她一拳向封林的臉上打去。
封林迅速後撤,抬手接住對方的拳頭。
兩人的手剛剛接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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封林臉色大變,但他已經來不及收手。
身體驟然間倒飛出去,足足在草地上滑行十幾米才停下。
封林從地上爬起來,輕輕晃了下右臂, “你怎麼回事?力量怎麼這麼大?”
“廢話少說!”
蘇子舒冷笑一聲, 又衝了過去。
封林發現對方不僅是力氣,跑動的速度,甚至能超過神竅境界。
看到這裡,封林也算明白,為什麼柴康會選擇讓對方留下。
她的背景,肯定不簡單。
遠處一個倒塌成廢墟的宮殿上,柴康坐在這裡,手中拿著封林給的轉移令牌。
他一邊低頭研究,一邊看向遠處封林和蘇子舒的戰鬥。
他苦笑一聲,封林怎麼可能戰勝蘇子舒?
雙方的戰鬥,幾乎是一邊倒。
封林覺得,蘇子舒的力量,比當初能施展炁鬼變的桑葚都要強。
要知道,當初和對方打,封林使用了絕命七針。
但這次,他不打算用。
純粹的肉身訓練,對身體也有好處。
“封林,跪下來叫聲奶奶,我就放過你!”
蘇子舒抓住勒住封林脖子,將他壓在身下。
封林的嘴中已經冒血了,他用力掙紮幾次,根本掙脫不開。
“說不說?”
蘇子舒冷喝一聲,“信不信我捏碎你的骨頭!”
封林深吸一口氣,突然抓在蘇子舒的屁股上。
“嚶……”
蘇子舒一個激靈,隨後她麵容發燙,“封林!老娘要掰斷你的爪子。”
“好了好了,姐姐我錯了。”
封林尷尬的笑了笑,“彆這樣,大家都是自己人。”
“叫奶奶!”
蘇子舒厲聲喝道。
“叫奶奶不是把姐姐叫老了嗎?明明姐姐這麼年輕漂亮。”
封林無奈的歎口氣,“姐姐,有一件事我要說明。”
“什麼事?”
蘇子舒問道。
“之前我那麼對你,是宗主交代的,他讓我揭穿你的身份。”
封林決定先賣隊友,“他可能一開始就知道,你身上的陣法。”
他這次確實有些托大。
麵對比桑葚都強大的人,封林沒用絕命七針,根本就沒辦法。
一力降十會。
封林的摔技,柔術等如同作用在一棵大樹上,根本不管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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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就二爺教的暗殺技,或許管用。
但沒必要對她動刀子。
“是嗎?”
蘇子舒皺緊眉頭,隨後又惡狠狠的說道,“那我暴露了,你剛才還讓我幫你按摩?”
“那是因為……我想讓姐姐和我親近,姐姐很香。”
“不要臉!滾!”
蘇子舒臉色一紅,立即鬆開封林脖子,從他身上下來。
如果不是看到封林流血了,她還要繼續打。
但,今後有的是時間教訓他。
現在的主要任務,是讓他救治莊亦可。
“今後對我尊重點,還有,不要胡思亂想,我和你不是一個世界的人!”
蘇子舒冷哼一聲,走向陣法邊緣,又將黑袍披上,離開這裡。
封林躺在地上喘息,看來今後不能在斷靈陣上和她打。
麵對八階,有炁勁的情況下,封林很容易就能製服她。
到時候報仇也不遲。
……
蘇子舒的怒氣消了不少。
封林也能安心的睡一覺,這一覺睡到黃昏。
醒來後,封林便前往遠處的宮殿。
他將莊亦可的裙子扒開,開始耐心的幫她排毒。
“前輩,想看就正大光明的看,躲著乾什麼?”
封林望著宮殿外。
“我是怕你占她便宜。”莊祭從外麵走了進來。
“你就放心吧,我對小孩子不感興趣。”
隨著封林又一根銀針落下。
躺在這裡的莊亦可突然咳嗽起來,嘴中都流出黑血。
莊祭聽到咳嗽聲,終於鬆了口氣。
“起來,把淤血吐出去。”
封林抓住莊亦可的肩膀。
莊亦可迷迷糊糊的睜開眼睛,她望著封林,虛弱的問道:“你是……啊呀臥槽!”
轟!
因為封林此刻是蹲在石床上,莊亦可的小腳丫正好踹到封林的兄弟。
“嘶!”
封林倒吸一口涼氣,疼得倒在一旁。
莊亦可抬手將蚊帳扯下來,裹住自己身前,這才發現一旁的莊祭。
“叔!我被糟蹋了,嗚嗚,我還不想生孩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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