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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祭司沒有說話,她看著眾人都走的差不多了。
化成金光,消失在這裡。
徐仙凡馬上追出去。
不過,來到遺跡外,已經感覺不到大祭司的所在。
至於這些四散逃走的其他人,殺他們,隻會白白浪費力氣。
回頭看了眼遺跡口,她再次踏入其中。
找到了達克斯的屍體。
徐仙凡蹲下來,將他身上的兩枚空間戒指摘下,裝進口袋。
“真是廢物,看來,我需要重新考量,岑彩萱這條道路的可能性。”
說話間,徐仙凡突然看向遠處。
她邁出一步,便出現在這裡。
從幾個屍體中,一個人從裡麵爬了出來。
“你是……薑宙?”
徐仙凡盯著渾身是血的薑宙,低聲說道。
“是的,大人。”
薑宙捂著腦袋,身體有些搖晃。
徐仙凡盯著薑宙的身體,暗自點頭,“你挺不錯,那麼多傷口都沒死。”
“避開了要害。”
薑宙用力擦拭嘴角血跡,沉聲問道,“我今後,該怎麼辦?”
“年紀多大了?”
徐仙凡問道。
“四十六。”
薑宙坐在地上,從空間戒指裡,拿出一罐啤酒。
“這個年紀進入這個境界,還不錯。”
徐仙凡暗自點頭,繼續問道,“結婚了嗎?”
“沒有。”
薑宙搖搖頭。
“今後跟著我吧,先等我一下。”
徐仙凡說完,就往遺跡深處趕去。
薑宙輕輕搖了下脖子,笑著將啤酒打開,往嘴裡灌了一口。
徐仙凡來到最深處的石林。
她突然發現,這裡的兩個陣法,竟然被破開了。
其中一個陣法,藏著黑暗教團搜集的寶貝和資料。
另一個陣法裡,關著艾蓮。
她閉上眼睛仔細感受,四周並沒有其他氣息。
“是誰?”
徐仙凡皺緊眉頭。
無論是封林,還是岑彩萱,都在遺跡的中間位置。
記得沒有哪個高手,來過這裡。
“算了。”
徐仙凡搖搖頭,最貴重的,都在達克斯的空間戒指裡。
至於艾蓮,一個可有可無的角色而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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抓她隻是為了對付封林。
可能岑彩萱,已經將封林給殺了。
她重新回到遺跡口的位置,看向一旁的薑宙,“跟我走。”
“是。”
薑宙把啤酒喝完,便從地上爬起來。
空蕩蕩的遺跡,屍體遍野,血肉成河。
砰!
一處的地麵,閃出光芒。
臉上布滿金色裂縫的王騰,從地下跳出來。
他臉上的金光逐漸消失,微笑的看向地洞,“出來吧。”
艾蓮從地洞裡跳出來。
“多謝救命之恩。”
艾蓮臉上滿是感激。
“你是封林兄弟的人,自然也是我的朋友。”
王騰笑著擺擺手,“你先走吧,我還有事要忙。”
“多謝!之後我會帶上封林,去感謝你的。”
艾蓮說完,就往外跑去。
王騰望著艾蓮的背影,翹起嘴角。
……
斷靈陣內。
封林將衣服穿好,麵無表情的說道:“人總喜歡共情,看你現在的模樣,我竟然有些同情你。”
岑彩萱躺在地上,眼淚打濕了整個臉頰。
她的雙眼,不再有曾經的睿智和光彩。
現在看著異常空洞。
“不過,想起你做的事,我的心,稍微有些好受。”
封林盯著岑彩萱,“殺害無辜的人,在你看來是家常便飯,殺我,你也很起勁,想過自己的結局嗎?”
岑彩萱還躺在這兒,一句話不說。
“現在你應該明白,我不是英雄,更不是好人。”
封林蹲下來,繼續說道,“但我和壞人也有區彆,我從不主動欺負無辜的人。”
“殺了我……”
岑彩萱沙啞的開口。
“如果要殺你,我早就動手了,我要你活著,讓你眼睜睜看著自己失去永生。”
封林低聲說道,“現在,你之前對我的所作所為,我們算是一筆勾銷。”
“滾!給我滾!”
岑彩萱流著眼淚,發瘋一般的咆哮。
“冷靜下來後,我覺得我確實有些衝動,所以給你留一條退路。”
封林深吸一口氣,“隻要你決定痛改前非,就來找我,我會好好對你。”
說完,封林站在可以使用炁勁的一角。
他將斷靈陣破壞,消失在這裡。
岑彩萱感受到炁勁恢複,突然爆發力量。
身上的子彈,從傷口彈出去。
她馬上拿出藥物,塗抹傷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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扶著牆壁站起來,她感覺雙腿一軟,差點倒下。
“封林!你這個混蛋……”
岑彩萱拿出黑袍,披在身上,消失在這裡。
她馬上趕往另一個城市,找到一家藥店。
她走進去,購買了防止懷孕的藥物。
來到一處小胡同口,她全都塞進嘴裡。
岑彩萱坐在地上,用黑袍蒙住臉,眼淚根本止不住。
她從未有過,現在這般絕望。
覺得世界好像崩塌了。
她不知道,自己到底該怎麼做。
魂不守舍的前往酒店。
她開了個房間,清洗傷口,倒頭就睡。
但願這些藥物,能對身體有用。
……
封林利用轉移令牌,找到了柳念。
“老大,沒事吧?”
柳念正在城外一個無人的莊園中隱藏。
“沒有大礙。”
封林搖搖頭,神色有些暗淡。
“老大,出什麼事了?”
柳念發現封林的不正常,沉聲問道。
“我……做了壞事。”
封林坐在地上,抓住頭發苦笑一聲,“雖然,是對壞人做了壞事。”
“老大,這不像你啊!壞人死有餘辜,彆說做壞事,殺了他們都沒什麼。”
柳念笑著安慰。
“可如果……”
封林盯著柳念,覺得還是說出去,這樣心裡好受一些。
這次和洛神嫣不同,那次是不可抗拒。
“你應該知道,女刺客被抓後,百分之九十以上要經曆什麼。”
封林呼了口氣。
這種事,在不少古武者眼中很正常。
處處要殺自己的仇人,對她做任何事,都在情理之中。
但封林覺得,這件事不符合他的做人準則。
“你竟然……”
柳念瞳孔縮成針尖,“老大,你什麼時候變得這麼男人了?”
“你不生氣?”
封林知道柳念在轉移話題。
“當然生氣,有句話說得好,士可殺不可辱。”
柳念坐在封林旁邊,用腦袋碰了下封林的腦袋,“但我了解你,你這麼做,肯定有原因。”
“有時候,我覺得太過理性,反而不好。”
封林看向柳念,“你應該抱著我,捶我一頓,我或許會更好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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