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薑寧再想起之前的事情,她的耳根子有些燙。
自從顧言深那什麼後,他們隻要上床,就很瘋狂。
這樣的畫麵,薑寧想著,心尖都在顫,還是有些羞澀和不自在。
顧言深已經衝好澡從淋浴房走了出來,直接就朝著浴缸的方向走去。
“不要泡那麼久。”顧言深淡淡說著。
話音落下,顧言深抱起薑寧,但下一瞬,薑寧忽然開口:“顧言深,你不會下一次又不行了吧?”
這話,讓顧言深的眼神微沉了幾分。
薑寧一下子就不淡定了,好似自己又不小心說錯話了。
這下,薑寧尷尬了起來:“那什麼,我不是這個意思,喂……顧言深……”
薑寧震驚的看著顧言深。
因為她已經被顧言深直接壓在了牆壁上。
然後——
一切好似順理成章,又理所當然的發生了。
顧言深沒出現上一次的意外,是持續進行。
薑寧說不爽,是不可能的。
但是薑寧也想到了上一次,顧言深好似也是這樣,在自己刺激之下,顧言深有了反應,他們持續進行。
可後來,這人還是不行。
所以薑寧不擔心也是不可能。
“在胡思亂想什麼?”顧言深低聲問著薑寧。
薑寧立刻搖頭,這一次是真的不敢再說話了。
因為顧言深發起狠來,是要人命。
顧言深嗯了聲,俯身就吻住薑寧,和剛才的急切不同,現在所有的節奏都掌握在顧言深的手中。
好似很久不曾這樣循序漸進,受不了的人是薑寧。
一直到薑寧發出綿長的叫聲,顧言深才放過薑寧。
“以前的意外,不會再發生了。”顧言深把薑寧放到床上,這才沉沉開口。
薑寧愣怔,當然知道顧言深說的是什麼。
但是這人的口氣太篤定了,所以薑寧才覺得意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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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這種情況下,薑寧眨眨眼,想開口問,卻不知道要怎麼問。
生怕自己一個不小心,又讓顧言深覺得不爽了。
顧言深倒是淡定,收拾好薑寧主動解釋:“我和你之間太風平浪靜了。平靜的不像夫妻,倒是像合夥人。甚至合夥人都會衝著對方大喊大叫,為自己的利益爭取,但是我們不會。”
顧言深的話,讓薑寧安靜了下來。
好似這一點,他們都意識到了。
“你會選擇退讓,我也會,倒是我們一直都生活在小心翼翼的環境裡。我不否認,之前你為了靠近我,是用藥物讓自己冷靜下來,確確實實刺激到我了。我最初的毫無反應和這個是有關係。但是在你決定回到我身邊的時候,這一點其實就已經不存在了。”
顧言深不疾不徐的說著:“你決定回到我身邊,證明我們的過去已經翻篇了。我們都是成年人,不需要提及這些事情。”
薑寧點點頭,確確實實是翻篇了。
而他們也確確實實再沒提及之前的事情。
“所以最初我覺得,我和你上床毫無反應,是因為我還在應激。我找江曼,某一個原因,江曼也是這方麵的權威。”顧言深就連提及江曼,都很坦蕩。
“……”
“後來我就發現,事情好似不是這麼簡單。我和你進入了一個很怪異的圈子,就是之前我說的情況。也許是因為這樣,所以我沒辦法起任何波瀾,但是我卻一直認為我是在應激,直到你看見江曼坐在我的腿上,你動怒了,我忽然覺得興奮,好似我們的生活注入了新鮮的血液,你活過來了,不是麵前這個毫無表情的洋娃娃。”
也是因為如此,顧言深才真的有了反應。
“可是那一次後,我們又退回到了彼此安全的位置。誰都不乾涉誰,不動怒,沒有情緒。我又不可以了。”
“……”
“今天,大抵是你幾次放我鴿子後,我都很平緩的當做沒事發生。但是今天忽然就爆發了,之前在辦公室的情緒一下子就上來了。所以,我知道問題出在哪裡。”顧言深一字一句說的明白的。
問題的關鍵,薑寧也一下子就知道了。
就如同葉栗說的,他們看起來不像情侶,不像夫妻,寡淡的要命。
就連顧言深都覺察到了。
所以他們之間沒任何的波瀾。
顧言深會懷疑薑寧的動機,薑寧也會下意識的閃躲。
一來二去,顧言深自然就好不起來。
“所以,我們正常點,嗯?”顧言深低聲問著薑寧。
薑寧有些惱怒:“難道不正常的人不是你嗎?毫無反應,波瀾不驚,問什麼回答什麼,搞得我發脾氣都沒辦法。你要知道,吵架都是要兩個人的,我一個人怎麼吵架。”
想想,薑寧都覺得委屈,衝著顧言深怒吼。
顧言深任憑薑寧吼著。
薑寧就指著顧言深:“你看,你看,你就是這樣,我和你吵架,你都沒反應,搞得我以為我是潑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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話音落下,薑寧瞪大眼睛。
因為顧言深又直接毫不客氣的來了一次。
“所以,這樣可以閉嘴了嗎?”顧言深再問著薑寧。
薑寧徹徹底底的老實了。
她忽然覺得,顧言深不行的時候也挺好的,最起碼不會這樣玩命的折騰自己。
現在這人是要把之前欠下的都彌補回來嗎?
薑寧覺得,那她大概是要被顧言深折騰死了。
甚至薑寧都不知道折騰了多久,顧言深儘興了,這才放過薑寧。
薑寧幾乎是閉眼就睡著了。
而顧言深安靜的看著薑寧,眉眼裡帶著溫柔繾綣。
許久,顧言深低頭親了親薑寧,才陪著薑寧沉沉入睡。
……
翌日。
薑寧睜眼的時候,就感覺到了顧言深的反應。
這是男人清晨醒來特有的生理反應。
但是在之前,薑寧也沒覺察到,就好似在自己麵前,顧言深徹底的偃旗息鼓。
“很正常。”忽然,顧言深摟住了薑寧,低聲說著,“再試試?”
薑寧不知道是拒絕還是答應。
顧言深就已經攻城掠池,就如同他說的,他完全沒問題了。
兩人沒有吵架,也沒刺激彼此,就是一個再尋常不過的清晨。
溫情脈脈。
“我早上還要開會,你這樣我會來不及。”薑寧含糊不清的說著。
“幾點?”顧言深低聲問著。
“早上九點,還有幾個合作方要來。”薑寧解釋了一下。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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