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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陳長安的話,著實刺激到了對方的神經。
下跪?
磕頭?
還是對著一個如同乞丐一般的廢物?
這讓高高在上的人,如何忍受得了?
身為一個上位者,老劉頭不過就是螻蟻一般的存在,是最低等的下位者。
這樣的人,連給他舔腳趾的資格都沒有,竟然要讓自己給他下跪?
“恩公……”
老劉頭好像要勸陳長安不要再得罪對方,不過被陳長安直接伸手攔住了。
“剛剛這番話說出口之後,你覺得,就算我現在轉身離開,他會讓我走嗎?”
“這已經不是你一個人的事情了。”
“在界王城,一個北極域的人如此狂妄,打的是誰的臉?”
“是整個東極域的臉!”
“我也是東極域的人,我可沒有被打臉的習慣。”陳長安笑著說道。
“可是……”
“哈哈哈哈哈!”
“小子,你倒是一個聰明人,可你乾的事情並不聰明。”
“就算我打了你的臉又如何?”
“你們東極域算個什麼東西?也配跟我們北極域相提並論?”
“當年你們不行,現在你們依然不行?”
“你們難道不清楚,當年你們東極域輸的有多慘嗎?”
“嘖嘖嘖,我要是沒記錯,那一戰,五十萬界王軍,活下來的好像不足一萬吧?”
“那還是因為你們口中的界王大人選擇了認輸,這才讓那些人苟延殘喘。”
“否則的話,那一戰,你們東極域會全軍覆沒!”
看到對方這囂張的模樣,所有人的眼神之中都充滿了怒火,可真正敢站出來的,一個人都沒有。
“瞧瞧,看看這些人眼神之中的憤怒。”
“可那又如何?”
“我就站在這裡,誰敢站出來?”
“你們才是天大的笑話。”
“哈哈哈哈哈!”
啪!
那北極域的人,正在狂笑之中,突然的一巴掌,讓整個空間都變得安靜了下來。
對方臉上那火紅的五指印十分明顯,這一巴掌不可謂不重!
“你敢打我?”
“你居然敢打我?”
對方一臉憤怒又不可置信的看向陳長安,完全無法接受陳長安的行為。
“疼嗎?”陳長安笑著問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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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廢話,要不然……”
啪!
“疼就對了!”
不等對方說完,陳長安抬手又是一巴掌。
連續兩巴掌,一左一右,十分的對稱。
“嗯,這樣看起來就舒服多了。”
下一刻,陳長安身影一閃,已經出現在了對方的背後。
隻見陳長安一把抓住對方的脖頸,用力一按。
“給我跪下!”
砰!
一聲巨響傳來,對方的膝蓋重重的跪在了地上,連地麵上的石板此時都已經完全粉碎。
“你們看到了嗎?”
“有些時候,讓一個人跪下,並不需要多麻煩。”
“你們怕?為什麼怕?”
“實力不如人,那就努力提升自己的實力。”
“背景不如人,那就想辦法讓自己的背景變得更強。”
“一味地憤怒,沒有任何的用處,隻會讓你們成為彆人眼中的笑話。”
“事實證明,不管他是誰,有什麼身份,在實力麵前,他……都得跪下!”
對方此時還在掙紮,想要重新站起來,可陳長安這一隻手,就仿佛一道封印,死死的牽製著他,讓他動彈不得。
“想站起來?”
“可以,我這個人很好說話的。”
“我讓你站起來。”
陳長安伸手一拎,便將對方拎了起來。
可還沒等對方說話,陳長安再次用力一按,對方又一次重重的跪在了地上。
“不對不對。”
“我記得好像應該是三跪九叩吧?”
“這光是下跪怎麼行?”
“得磕幾個。”
說罷,陳長安將手從脖頸移到了對方的頭頂,再次用力一按,對方的額頭重重的磕在地上。
砰!
砰!
砰!
一次,兩次……
足足磕了九個響頭,九聲巨響,每一響,都震懾到了在場所有人的內心之中。
而陳長安剛才所說的話,也不斷地在他們的腦海之中重複。
老劉頭此時也完全被眼前這一幕所震驚了,眼神之中有激動,有興奮,有怒火,更多的,則是感激。
如果沒有陳長安,或許現在的他和自己的孫女,已經變成了一具屍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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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果沒有陳長安,也不會出現這樣的一幕,讓他排解掉內心最大的憤怒。
雖說對方這一跪,並不能夠改變什麼,也不能夠讓自己死掉的兒子重新活過來。
可看到仇人如今這般模樣,怎會不開心?
“住手!”
“快住手!”
突然,不遠處一群人直接向著陳長安這邊飛了過來,與此同時一遍大喊著讓陳長安住手。
“是……護城軍的人。”
護城軍?
聽到來人是護城軍,陳長安臉上的笑容變得更加諷刺了。
“你是何人?”
“可知道此人乃是界王府的貴客?”
“你在做什麼?還不趕緊放開他?”
護城軍的人出現的第一時間,便是指責陳長安。
這一幕,彆說是陳長安,周圍所有人的目光之中都帶著冰冷的嘲諷和鄙夷。
“你們是護城軍?”
“既然知道,還不快放手!”
“很好!”
“我倒要問問你們,剛才你們在做什麼?”
“一個北極域的人,在界王城之中,毫無顧忌的欺辱界王城的人,你們在什麼地方?”
“那個時候怎麼不見你們出麵阻止?”
“而且,他欺負的,可是界王軍的老兵!”
“如今他被欺負了,你們反倒是跳出來了?”
“我還真心的想要問一句,你們……到底是東極域界王城的護城軍,還是他北極域的狗?”
“說得好!”
“就是,老劉頭可是界王軍的老兵,和你們也算是有同袍之誼,你們對他不管不顧,對著外人倒是來勁了!”
“今天,你得給我們一個交代,給界王城所有人一個交代。”
“你們到底是界王城的護城軍,還是他北極域的狗?”
或許是因為陳長安先前的話,讓這些原本隻敢看熱鬨的人,此時也都有勇氣發出了自己的質問,喊出自己的不滿。
看到四周的情況,護城軍的人也是一愣,這些人什麼時候膽子這麼大了?
“小子,你到底是什麼人?”
“你知道你現在羞辱的人是誰嗎?”護城軍的人並沒有理會其他人,而是憤怒的看向陳長安。
“我不知道他是誰。”
“你們也不需要知道我是誰。”
“我就問一句,你們……知不知道自己是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