阮瑤瑤是真的覺得這些蠱神奇,人都快死了,它還能給你“救”回來,不是寶貝是什麼?
雖然這東西聽上去名字可怕了點,在你身體裡遊來遊去,惡心了點,但說真的,種在身體裡,就能讓你青春永駐、身體健康,你會不想種?
唯一不確定的就是,蠱的種類太多,你不確定對方在你種的是什麼類型,也不確定她會不會動手腳,控製這些蠱做什麼。
所以,錯的不是蠱,而是能保操縱蠱的人。
當阮瑤瑤看到那個能夠保持青春的蠱,是真的心動了,不斷在心裡喊著:【想要!】
【想要!】
【想要!】
……
茹安誌:媽,彆喊了!我知道你想要,但你不怕被蠱給控製了嗎?
你前麵不還說,蠱是好的,但彆人能夠控製蠱嗎?
為了一個漂亮,你就要把自己的小命交到彆人手裡?
阮瑤瑤有些遺憾。
【可惜了!】
【她已經被抓了,國家隊大概率不會再放她出來了,就算我想要,也搞不到啊。】
【等國家隊研究出來,我說不定就老了。】
阮瑤瑤扼腕。
【要是我再年輕幾歲就好了,要是再年輕幾歲,說不定就能等到了。】
然後想到了她的乖孫小靈萱,雖然她等不到了,但她這個可憐的乖孫能夠等到,也挺好的。
【唉……】
【算了,也算是給她留下了一筆補償了!】
說到底,阮瑤瑤還記著小靈萱上輩子發生的事情,想要補償她呢。
這輩子,許靈萱能夠做堂堂正正的許家千金,未來還能擁有那麼多神奇的東西,也挺好的。
茹安誌一頓:媽,你放心吧,以後大哥、大嫂會對小靈萱好的,我們都會對她好。
所以,你能回到蠱的種類上麵嗎?
多幫我們“翻譯”幾個,我們也能少走點彎路。
一想到自己留下的“遺蔭”能夠恩惠到自己的孫女身上,阮瑤瑤就翻得更起勁了。
她發現國家隊還是有點東西的,從白玲兒嘴裡套出了不少東西,就是後麵跟白玲兒坑了一把,造成了一定的騷亂。
在陣痛之後,又迅速地控製了回來。
【唉……可惜了!】
當茹安誌聽到那個名字,也愣了一下。
那可是某佬啊,那種注定了要載入史冊,被所有人敬仰的國之重器,他竟然被白玲兒給害了?!
我靠!
準確說,是被白玲兒給控製了。
她以此為人要挾,要求國家聽她的,把人給放了。
但沒想到的是這位也是一個硬脾氣的,不甘自己和國家受製於人,直接自裁。
白玲兒夢滅。
與之相關的經手之人紛紛“引咎辭職”。
茹安誌手中的筆瞬間就斷了。
阮瑤瑤嚇了一跳:“你怎麼了?”
茹安誌回過神來,說道:“走神了!”
阮瑤瑤一臉問號:“走神了,還能把筆捏斷了?確定不是想到了什麼讓你生氣的事情?”
她指了指玻璃窗裡的白玲兒,“是她,還是她?”
茹安誌:?!
“你女朋友啊!”
茹安誌反應過來了,他媽說的是梁詩詩。
雖然他自認為自己的梁詩詩是清白的,但在所有人眼裡,他倆注定了是一對。
畢竟,這可是他媽用“心聲”確認過的。
【到底是哪一個啊?】
【你看著我乾嘛?】
【說話啊!】
為了減少麻煩,茹安誌最終指了玻璃窗裡的那個。
【我就說嘛,肯定是她。】
【做了那麼多可怕的事情,是個人看著都生氣。】
阮瑤瑤說道:“你也彆太生氣,現在人不是被你給抓住了嘛,法律會製裁她的。”
“嗯!”茹安誌應著。
把那位都害死了,白玲兒這輩子都彆想出來了。
與此同時,阮瑤瑤的心聲:【把那位都害死了,老娘不柞乾她,老娘就不姓阮!】
阮瑤瑤連忙翻看,白玲兒到底是做了什麼手腳,才會害了那位國之重器。
一位為了國家隱姓埋名大半輩子的英雄,她絕對不允許他在自己的眼皮子底下出任何事情。
茹安誌內心一陣感動。
雖然他媽有時候是嬌氣了點,但在國家大義上,她從來沒輸給過任何人!
媽老是說他被養父母教得很好,其實有沒有可能她也很好,所以大哥、二哥明明是私生子,卻依舊願意認她為母,他也真心實意認了她這個母親。
記著記著,阮瑤瑤發現了一個問題。
【雖然我的記憶力很好,但萬一我說錯了呢?】
【失之毫厘謬以千裡,這蠱的事情可不是開玩笑的!】
【不行,我得想想辦法!】
【有了……】
阮瑤瑤望向了茹安誌,說道:“你們請我幫忙看人,不是一次性的吧?白玲兒這個人比較複雜,我可能需要多看幾次才能看完。”
懂!他媽這是想看細致一點,把該的重點都記下來,要是那樣,就更好了。茹安誌說道:“當然不是,我們審訊也不是一天兩天能完成的,除了她犯的那些案子,我們還打算研究一下她的蠱術。
可蠱術這東西,不是一朝一夕就能研究完的,我們也不胡定她交出來的東西有沒有問題,萬一有問題呢?
所以,我們寧願慢一點,多次反複‘確認’,也不希望發生一點點失誤。可能因為我們的一個失誤,就有可能導致一個受害者出現。”
望著茹安誌的眼睛,阮瑤瑤感慨萬千:“你說得實在是太對了!那我多跑幾趟,寧願多跑,也不放過任何一個疑點。我們努力杜絕失誤,確保後麵接手的人能夠萬無一失。”
“媽,謝謝你!”
“謝我做什麼?我也是這個國家的一份子,有多大能力做多大的事,我有這個能力自然要做,沒有那我就沒辦法了。”阮瑤瑤說道,“不是有一句話嘛,我們不是生活在和平的時代,隻是出生在和平的國家而已。
是無數的無名英雄用自己的行為保護了這個國家,他們也是凡夫俗子,血肉身軀,沒比我們多長了點什麼,可他們依舊去做了。
我做不到像他們一樣高尚,但我可以儘我所能,讓他們受少一點傷。”
那一刻,茹安誌真的覺得他媽在發光。
那個被嬌養在象牙塔裡的花瓶太太,她的底色是那麼亮麗!
接下來的一段時間,阮瑤瑤有事沒事就往這邊跑,有時候是茹安誌跟著,有時候是梁詩詩。
她從白玲兒的“詳情頁”裡翻找著寶貝,不管有沒有用,都儘可能的詳細記下來,交由專業的人判斷。
還怕自己手寫的不夠清楚,特地問他們要了一個保密級彆非常高的“平板”,再外接了一個鍵盤,手指飛快地在上麵敲打著,落下了一行行的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