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阮瑤瑤再次在心裡歎起氣來。
難怪是真命天子,因為在後麵,徐柘又出現了一次,隻是這一次,他是真的把命搭在了司馬紅手裡。
那時的司馬紅已經被家裡嫁給了一個老男人,因為司馬紅的名聲爛,那個老男人老懷疑司馬紅“不守婦道”,會在外麵亂來。
到了後麵,甚至懷疑司馬紅會跟家裡的保鏢、管家,甚至是一個修馬桶的,他都得懷疑一把。
在這種情況下,司馬紅被嚴管了。
這還不是最恐怖的,最恐怖的是,她最後被“囚禁”了。
是的,被限製人生自由,關在了彆墅裡,不準出門,不準見任何人。
【司馬紅差點瘋掉!】
【以她的脾氣,能忍?】
【絕對不能。】
【所以,她和老男人大吵了一場。沒想到老男人有心臟病,當場就倒了。】
【司馬紅嚇得要死,連忙打了急救電話,通知了老男人的兒子。】
【到了醫院後,老男人還是沒能搶救過來。】
【所以,司馬紅慘了,所有人都說是她害死了老男人,她被老男人的幾個兒子關了起來。】
【司馬家人不在意司馬紅的情況,可徐柘在意啊。雖然她當初那樣對他,但他心地善良,他知道司馬紅做不出那樣的事情,當他聽說司馬紅被婆家虐待後,他就來了。】
【他想辦法救出了司馬紅。】
【直到這時,司馬紅才意識到,這個男人是真的愛他。她終於放下了所有防備,和他在一起了。】
司馬紅恍恍惚惚。
原來,他們還是沒有錯過,最後還是在一起了啊。
然而從天堂到地獄,似乎就隻有一瞬間。
因為阮瑤瑤很快說了一個“但是”。
【但是,她是司馬家交到彆人手裡的‘人質’,她這麼逃出來,根本不需要那戶人家出手,司馬家就出了手,直接當著司馬紅的麵打斷了那個男人的腿,逼她回去。】
【司馬紅紅著眼眶,求她大侄子放過徐柘,她願意回去。司馬紅不知道的是,她回是回去了,但她大侄子還是沒放過徐柘,沒多久她就見到了徐柘的妹妹,在對方憎恨的目光中,她得知了徐柘的死亡。】
【司馬紅心裡清楚,這事肯定跟司馬家有關係。所以,她回了娘家,在飯菜裡下了毒,想要毒死他們。】
嗬!原來,她還有這種勇氣啊。
司馬紅諷刺地扯了扯唇角。
人都死了,她再毒死司馬家的人又有什麼用?
他還會活回來嗎?
是的,他不會了。
司馬家,她也沒毒死。
因為司馬家不怎麼乾淨,因此她大哥、大侄子幾個都非常謹慎,她的毒才剛下,就已經被他們“發現”了。
【隻有她一個人的碗裡有毒,其他人都沒有。】
【所以,即使到最後,司馬紅也隻毒死了她自己。】
司馬紅竟然一點也不覺得意外。
那可是司馬家?
他們要真那麼好搞定,她也不會渾渾噩噩活了這麼多年,反抗無能了。
隻可憐了徐柘,被她拖累了。
觸動肯定是有的,但要說有多少吧,也不太可能。司馬紅早過了唯愛為命的年齡了,是未來的她愛上了他,又不是現在的她。
“我去一趟洗手間。”
“你去吧!”
司馬紅踩著高跟鞋進了洗手間,她從裡間出來,打開水龍頭洗了洗手,然後拿出了手袋補妝。
就在這時,她聽到一個聲音說道“你還打算嫁給那個老頭?”
“你問我?”司馬紅轉過頭來,發現問她話的不是彆人,正是阮瑤瑤身邊的那個女保鏢。
阮芷荷說道“是啊,這裡除了我,就是你,我不問你問誰。你不會真的打算嫁給他吧?”
司馬紅表情古怪“你能聽到?”
“你都能聽到,我為什麼不能聽到?”
“我剛試過我保鏢,他就聽不到。”
阮芷荷“那也要看人的,不是所有人都能聽到,但我既然在許姨身邊,那肯定是因為我能聽到。”
既然如此,阮芷荷也就不廢話了,掏出保密協議,麻煩司馬紅簽個字。
司馬紅“……”
國家已經發展到這種地步了嗎?!
她可沒忘記,剛剛阮瑤瑤提到了什麼“修煉”不修煉的,她還以為那隻是阮瑤瑤用來自嗨的,但既然連國家都露麵了,那……
司馬紅有些好奇,十分自然地問了出來。
阮芷荷敲了敲司馬紅正在撿的保密協議,說道“這東西我也簽了,你覺得我會告訴你?”
司馬紅低頭看到她的手指敲的地方,正好就是要求她不得對任何人泄露阮瑤瑤情況的條款,默了。
哦,任何人啊……
那是不是包括司馬家的人?
司馬紅被要求讀了幾條重要條款,被提醒,此事入了她耳,便不能再對外說了。尤其是在阮瑤瑤麵前,隻字不能泄露,否則……
阮芷荷在脖子上比了一個“殺”的動作。
司馬紅嘴角抽了抽,都是國家隊了,還能亂殺人?
不過嘛……
她目光微垂,笑著問道“那我現在,算不算是你們的人了?要是有人拿槍指著我的脖子,讓我說,你們會出手吧?”
阮芷荷盯著她“司馬家已經被盯上了,如果你不想跟著司馬家一起倒黴,最後什麼都不要做。”
“我會做什麼?怕我給他們通風報信?”司馬紅眼底泄露了幾分綺麗的光芒,笑道,“我會給他們通風報信?嗬嗬嗬……你真是太高看司馬家了,我巴不得司馬家倒台,它要不倒,我連覺都睡不著。”
任誰被司馬家當成工具人,不顧她的意願使喚她陪這個男人,陪那個男人,她都沒辦法對司馬家心平氣和。
她姓司馬又如何?
她跟高級會所裡的那些女有人何區彆?
區彆不過在於她姓的是“司馬”這個姓,價值更大,更能讓司馬家待價而沽罷了。
從洗手間出來,司馬紅就主動問阮瑤瑤要了聯係方式,以後沒事了一起出來喝酒。
沒幾天,阮瑤瑤就在家裡見到了司馬紅,這時,她已經成了她女兒許楠楠的“朋友”,被請到家裡來做客。
阮瑤瑤驚訝。
【她倆是什麼時候認識的?】
【之前怎麼沒聽楠楠說呀?】
【要早知道楠楠認識她,那當初就該讓楠楠搭個線了。】
許楠楠眨了眨眼睛等等,這關我什麼事?
司馬紅一臉微笑“許姨,不歡迎我?”
“歡迎,怎麼不歡迎?就是有點意外,沒想到你認識我女兒。”
司馬紅“我也沒想到,我就是突然想去買幅畫,然後就認識她了。許姨可沒告訴我,你女兒是個畫家。”
阮瑤遙“我又不知道你要買畫,我要知道,肯定你們認識啊。”
阮芷荷一看就知道怎麼回事,給了司馬紅一個警告的眼神。
司馬紅當做沒看見。
保密條款隻說不讓她說出去,沒說不讓她和許姨“做朋友”啊。
她這不是為了“自保”,想要多加一層保險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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