阮瑤瑤到的時候就白正奇的酒已經醒了,正在低頭哄人。
魯婷婷哭得眼淚汪汪的,質問白正奇有沒有心,她年輕又漂亮,她到底哪裡比不上那個老女人了?
阮瑤瑤:“……”
【你要罵他就罵他,拉踩我乾嘛?】
於香巧:就是!
我媽哪裡老了?
我媽看著都有我年輕了!
於香巧望著自從修煉後,阮瑤瑤越發年輕的臉龐,表示了充分的羨慕妒忌恨。
這顏值,簡直杠杠的!
就這麼站出去,誰相信她是奶奶啊?
指不定以為是後來娶的“小媽”呢。
“你怎麼在這兒?”白正奇一抬頭,看到阮瑤瑤的身影,一臉驚奇。
阮瑤瑤指了指他身邊的女人,說道:“嘍,你女朋友打電話讓我過來的。”
魯婷婷聽到聲音,抬頭一看,委屈的小臉龐頓時震驚:“你怎麼又變年輕了?你打的什麼針,這麼厲害?!”
差點都忘了阮瑤瑤的情敵身份,想要跟人家討教保養辦法了。
四五十歲的老太太,怎麼瞧著都有自己年輕了?
我的天!
這還讓不讓人活?
她上回見到的時候,情敵也沒這麼漂亮啊。
阮瑤瑤無辜地眨了眨眼睛,說道:“難道你不知道,遠離男人是保持青春的秘訣嗎?”
不知道是阮瑤瑤說得太認真了,還是魯婷婷太好騙了,她還真的認真地考慮了起來:“真的嗎?隻要遠離男人,真的能保持年輕嗎?”
白正奇就跟差點被偷家的母狼似的,立馬說道:“你彆聽她胡說,我還養小白臉呢!”
魯婷婷立馬想起來了,可不是嘛,昨天白正奇之所以喝得那麼醉,不就是因為他發現自己的白月光並不像他以為的那樣冰清玉潔,她還養了小白臉嗎?
“你胡說,正奇哥說了,你養了小白臉了……你也太不要臉了,都那麼一大把年紀了,還找比自己小那麼多的男人,老不正經。”魯婷婷氣呼呼的,覺得自己差一點就上了這個老女人的當了。
這女人,不會是想吃回頭草吧?
頓時警惕了起來。
於香巧豎起了耳朵。
什麼?
我媽養小白臉了?
真的假的?
可喜可賀啊,我老公要知道他媽有了第二春,肯定高興死了。
“什麼小白臉?”阮瑤瑤怎麼不知道自己養小白臉了啊?
魯婷婷揪了白正奇一把:“問你話呢,什麼小白臉?”
白正奇“嘶”了一聲,說魯婷婷下太重手了。
魯婷婷道歉:“我也不是故意的嘛……對不起了……”
白正奇心裡得到了安慰,轉頭對阮瑤瑤說道:“那個姓解的,你忘了?你昨天帶在身邊那個,他還跟我宣示主權呢。也不知道你怎麼想的,這麼大一把年紀了,還找一個那麼小的……”
【哦,原來你們說的是解修明啊!】
【解修明那樣說,不也是為了給我解圍嘛,誰讓你老跳出來。】
【好的前任就該跟死掉似的,哪個像你似的,吃著碗裡的望著碗裡的!】
阮瑤瑤有些鄙視,說道:“那我也比你好了,解修明再怎麼說也是步入而立之年的成熟男性,不像你身邊這個,她成年了嗎?要是還沒成年,你這可是犯法的……”
於香巧失落了:哦,原來是解修明啊,我還以為是誰。
魯婷婷立馬叫道:“我成年了,我早就滿十八歲了!”
“哦,原來你才剛滿十八歲啊,你真可憐,十八歲就被這麼一個老男人給騙了。”阮瑤瑤故意露出了同情的神情,“我小兒子都比你大,你找一個足以當你爸的男人做男朋友,確定不是被他洗腦了?”
“誰洗腦了?你彆胡說,我和大叔是真愛,真愛,你懂嗎?你個老女人,你也就仗著出場比我早,要不然大叔根本就不可能看上你。”
阮瑤瑤:“既然你知道你大叔看不上我,那你還打電話把我叫過來乾嘛?怎麼,想跟我秀恩愛啊?你大叔也說了,我都有小白臉了,我會看上他?”
上下打量白正奇一眼,“嘖嘖嘖”了好幾聲,“得了吧,都老成這個樣子了,也不知道到了床上還有沒有力氣。”
白正奇連忙捂住了魯婷婷的耳朵,對阮瑤瑤咬牙切齒:“阮瑤瑤,你夠了!你彆教壞小孩!”
阮瑤瑤翻了一個白眼:“還小孩?馬上就要被人哄到床上的女人,你跟我說彆教壞小孩子?是你教壞她,還是我教壞她?彆亂汙蔑人好嗎?
人家二十多歲的姑娘還在上大學,手磕著碰著一下還在喊媽,你家這個倒好,才剛滿十八歲就滿世界追在大叔屁股後麵跑,見著誰都來一口,宣示主權,生怕彆人搶她的寶貝疙瘩……
都老疙瘩湯了,不知道被多少女人啃過了,我才不啃彆人的口水。”
白正奇:“誰老疙瘩湯了,阮瑤瑤,你彆太過份了!”
“我過份?我過份不也是你們自己送到我手裡的嗎?我老早就跟你說了,我對你不感興趣,多少年前的事情了,彆老拿出來炒剩飯。你想炒,也得看看我有沒有興趣。結果你呢?你老在你小女朋友麵前演你的深情人設,老把我扯到你們的故事裡……憑什麼啊?”阮瑤瑤說道,“哦,我就是你們之間的一塊磚,哪裡需要哪裡搬是不是?你要搬,你就不能搬你包養的那些金花、銀花、翠花之類的嗎?你搬我乾嘛?你那麼多花,還不夠你搬啊,一盆盆搬過去,砸死她。”
魯婷婷扯開了白正奇的手,正好聽到什麼花不花的,趕緊問道:“什麼花?”
白正奇:“沒什麼,你彆聽她胡說。”
阮瑤瑤才不會替白正奇瞞著,在旁邊拆台:“就是他養的那些女人啊。他跟我分手後,每年都會包養幾個女人,什麼清純女大學生,什麼職業白骨精,什麼鄰家妹妹……應有儘有,就是你這樣的,經手了起碼八個。”
魯婷婷一臉震驚,嘴裡念叨著“不可能!大叔不是那樣的人!他可是受過情傷的人,他不可能做出這樣的事情。你的照片,你寫給他的情書,送給他的發夾,他還好好的藏在保險箱裡,可寶貝了……要不是我無意中發現他的照片,我都不知道他藏得那麼深。”
然而望向白正奇的目光,卻似乎沒有她嘴巴硬,多少有點懷疑之色。
畢竟,那什麼花啊之類的,她也不是沒碰到過。隻是那時她沒有多想,以為那是他公司的“員工”。
她還暗中嘀咕,罵白正奇的女員工妖妖嬈嬈的,不像好東西,十分警惕。
後來她就特彆注意白正奇公司的女員工,生怕他被人給勾引了。
可惜的是,再後來她就沒看到了,還以為是被他“開除”了。
現在想來,也許不是被他開除了,也許人家根本就不在他公司上班。之所以從他車上下來,是因為兩人已經完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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