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且,很神奇的是,他名下沒有多少錢,卻好像花不完似的,吃喝玩樂,一樣沒少。”梁詩詩指了指汪毓楷的消費單,這單子上的名錄,可不是一個普通中資階級能夠消費得起的。
但,汪毓楷一無工作,二無收入來源,他就是能掏出來。
“他是不是繼承了什麼遺產之類的?”阮瑤瑤一看這開銷,感覺確實有些大,除了花在女人身上的錢,其他開銷差不多和她家老五差不多了。
【我家老五能有那麼高的開銷,那是因為後麵有一個許家,這個汪毓楷有什麼?】
【這個汪毓楷有什麼?】
【他爸媽不是普通上班族嗎?】
【他爺爺奶奶一個月也才幾千塊錢的退休工資,就全給他,也不夠他花吧?】
【難不成,他撿到錢了?】
梁詩詩搖頭:“我們查過了,沒查到任何線索表明他繼承了什麼遺產之類的,而且他還有一個特點,他隻花現金。他的錢包就好像是個無底洞,有無數的現金。”
“不是他錢包的問題?”
“不是,我們檢查過了。”
至於是怎麼檢查組的,梁詩詩便沒有說了,手段有些見不得光。
就是安排人把他的錢包給換了,但就算換了好像也不影響他,該吃吃吃,該喝喝喝,完全不受半點影響。
汪毓楷還有一個特點,那就是他不車不買房,出門都是租車、住酒店,然後兩多支付。
他給女朋友買東西,也是現金支付。
這就是為什麼梁詩詩來找阮瑤瑤的原因,想要讓她幫忙看一眼,看看這個汪毓楷到底是個什麼情況。
阮瑤瑤也感覺到了一些“不同尋常”,但當她真正看到汪毓楷時,完全沒想到的是,汪毓楷的“不同尋常”竟然是因為這個?!
【有人在看你!】
【誰?】
汪毓楷反應迅速,立馬轉頭。
阮瑤瑤被敏感的觀察力嚇了一跳,還好,她不是什麼沒見過大場麵的人,十分自然地碰了碰梁詩詩的胳膊,問她:“那店家怎麼樣?要不要進去看看?”
梁詩詩察覺到了什麼,十分配合地點了頭:“如果許姨想見,那就去吧,反正我今天也沒事。”
“那行,我們進去看看。”
阮瑤瑤帶著梁詩詩,身後跟著保鏢打扮的阮芷荷從汪毓楷等人身邊穿過,走進了旁邊的店裡。
汪毓楷:【不是看我的!】
【可能是我看錯了!】
汪毓楷:【你太疑神疑鬼了!】
【沒辦法!自從我的分身消失後,我總覺得有些不安。】
汪毓楷:【你連你分身在哪都不知道,也許它是在任務世界消失的呢?這是現實世界,你不是檢查過了嗎,這個世界隻有你一個係統……】
係統:……那還不是因為它這個係統是假的?它敢說它不是嗎?
汪毓楷讓係統安靜,彆影響他和女朋友約會。
他好不容易完成任務出來,得好好享受享受。
係統:……色中餓鬼,還說自己不色!
到了店裡,阮瑤瑤這才小聲告訴梁詩詩:“我剛剛差點被發現了。”
梁詩詩嚇了一跳:“怎麼會?他這麼厲害?!”
“不清楚!也可能是他身上有什麼能夠察覺到彆人盯著他看的東西,所以我不能長時間看他,頂多可以掃幾眼……就像剛剛,我想進這家店,他和他女朋友在店門口,我看這家店的時候看到了他,他就不會注意了。”
“許姨,你確定?他會不會已經注意到了你,但為了不打草驚蛇,所以才假裝沒有發現你?”
阮瑤瑤搖頭:“我的直覺告訴我,盯著他看不能超過3秒。我剛剛盯著他看,沒有超過3秒。”
【當然超過3秒也沒關係,主要是彆引起他的懷疑就行了。】
【我也不知道怎麼做才能不引起他的懷疑,就隻能限定時間了。】
聽到阮瑤瑤的心聲,梁詩詩鬆了口氣:“那就好,本來就是叫許姨過來看看的,要是把許姨牽扯到裡麵,那就是我們的不是了。看來以後我們還是要再小心一點,這次都怪我,我因為之前馬傲天的事情,放鬆警惕了。”
是的,不隻她放鬆了,組裡的人基本上都放鬆了。
他們以為,像馬傲天那樣的人都察覺不到阮瑤瑤的視線,這次估計也一樣。
沒想到……
這次還真不一樣,人家還真察覺了。
許姨沒有因為這件事出什麼事還好,這要是出了什麼事,她得後悔一輩子。
“不怪你們,我也沒想到有人會對彆人的目光這麼警惕,但他會這樣,因為跟他的職業有關……”阮瑤瑤停頓了一下,說道,“我剛看到了,他是‘天災試練者’。”
雖然隻是一眼,但阮瑤瑤還是確認了汪毓楷的身份。
天災試練者,一個一聽名字就知道不對戲的名字。
梁詩詩愣了一下:“天災?”
“嗯!具體不是很清楚,但似乎是什麼試煉場所,他被選中,時不時會被送過去做任務……”阮瑤瑤說道,“你看過無限循環、天災降臨類的小說嗎?或者,國運戰場之類的。”
因為隻有3秒,阮瑤瑤看到的東西不多,但隱隱感覺是這些東西。
如果是這樣,那就能明白為什麼汪毓楷會如此“警惕”了。
他常年累在這種需要保持警惕的環境中,對彆人的目光敏感一些也正常。
那麼問題來了,如果他本身對彆人的問題就特彆敏感,那麼國有隊“更換”了汪毓楷錢包的事情,他真的不知道嗎?
梁詩詩、阮芷荷:“……”
感覺自己給自己挖了一個坑。
阮瑤瑤同情了她們一秒鐘,然後告訴她們,讓她們暫時彆輕舉妄動。她先看看汪毓楷的正牌女友陸寶靜再說,說不定能夠從她身上找到一些突破口。
畢竟,從國家隊給的資料來看,汪毓楷三觀如何不好說,陸寶靜同學的三觀還是挺健康的。
“那麻煩你了,許姨!”
“為國家儘一些綿薄之力,應該的。”
【生在這個國家,它保護了我,我為它做一些力所能及的事情,不是應該的嗎?】
阮瑤瑤真的不覺得有什麼,隻是遺憾自己本事太“弱”,能幫上的忙太小了。
梁詩詩、阮芷荷低下頭,不想讓阮瑤瑤看到她們抽搐的嘴角。
許姨,你這還叫“弱”,那我們算什麼?
螻蟻嗎?